與羅家爺孫的仇恨,我算是徹底結下了。只是日子還要照樣過,我還得待在元門裡。以後只能小心翼翼,儘量別和羅巧巧湊在一起。相信只要離的工作範圍,就能相安無事。而張赫現在知道我與羅巧巧關係不好,想必安排任務的時候,也不會將我倆湊在一起。
第二天,我準備去看曹大的傷勢。只是在去醫院前,我去了一趟東方俱樂部,想看看張二爺在這留下了什麼。
酒吧門沒關,一切裝修都還正常,好像是沒遭過打砸。估計道士們也不會選擇在這種地方打鬥,原本熱鬧的酒吧今天冷冷清清,過窗子照耀進來,被玻璃格擋得不夠明亮,昏昏暗暗的,空氣中飄揚著灰塵。
我走到吧檯,拿出瓶啤酒放在桌上,曾經用啤酒瓶砸曹大腦袋的服務員頹廢地坐在吧檯裡的地板上,鬍渣與渙散的眼神宣揚著這個酒吧的時代已經結束。
我打開啤酒,放在他邊,輕聲說道:“接下來想怎麼辦?”
他了下嚨,最終沒有說話,拿起啤酒猛灌一口,站起拍拍屁,搖搖晃晃地走出酒吧。我聯想到喪家之犬一詞,忽然覺得世界很殘酷,金字塔中層的人嘲笑底層的人們曬不到,卻被更高一層的人踹落塔底,摔得四分五裂,到頭來被底層飢的人們貪婪吞食。
我來到那座位下,在下面索一番,忽地覺得沙發底下沾著東西。我小心地扯下來,等拿出來一瞧,發現是張地圖。而上面畫的東西,我卻是從來沒見過,也不知道是哪兒的地圖。無奈之下,我只能先暫時收著,也許以後能派上用場。或者等事平穩了,找個人問問。
來到醫院,曹大正躺在牀上,客氣地與護士說話。那小護士被曹大逗得滿臉通紅,我走到曹大邊坐下,有些無奈地說道:“師兄,每次住院都要把小護士調戲臉紅,你這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哈哈,應該說認識你之後,我怎麼老是住院。”曹大打趣道。
我笑了笑,也沒將昨天的事告訴曹大。他手自己的肚子,平靜道:“了幾針,過些時候就能出院。醫生說真是奇了,一點臟也沒傷著,我給他塞了點紅包,愣是請他讓我在手室裡多待一會兒,弄得傷很嚴重的樣子。”
“這樣元門也不會懷疑,好的。”我說道。
他靠在枕頭上,眼睛直直地看著雪白的牆壁,我看見他吞了口唾沫,輕聲說道:“江,已經五件了,不得不說是老天爺給的運氣,還差一件就能功德圓滿。我在那小山村裡來回奔走,說不清走了多裡地,才湊到兩件大。如今來到上海,拼過我在小山村多久的打拼。都說富貴險中求,這果然沒錯。你要想安穩地實現野心,那老天爺也不答應。”
我總覺曹大是話裡有話,便說道:“師兄,有什麼想說的,直接說就是。這兒就你我,絕無六耳。”
曹大抓住我的手,他下意識看了看門口,隨後說道:“五件了,天知道第六件什麼時候會出現。江,反正我們已經確定燕姐那兒有大,不如鋌而走險……”
“師兄。”
我打斷曹大的話,同樣抓著他的手,嚴肅說道:“小時候山裡有隻黃鼠狼,了我家一隻鴨仔,我沒抓著。過幾天,它又了一隻,還是沒抓著。然而在第三次時,它又來,被我用弓穿了腦袋。山裡的畜生都是這樣,一個個狡猾得很,如果這些畜生不貪心,幾乎別想抓著它們。”
曹大皺著眉頭仔細思慮一會兒,隨後搖搖頭嘆氣道:“也對,貪心不足蛇吞象,你今天下午有事忙沒?如果沒事,就去機場接一下師傅,他看中幾個不錯的,買家就在上海。”
師傅要來了?
我連忙說有空的,曹大說是下午三點的飛機到機場。我看時間還多餘,考慮到不能讓師傅等,與曹大聊了一會兒就要走。
正要出門時,曹大忽然說道:“小心點。”
“小心?”我疑地將這個問題拋回給曹大。
他搖搖頭,只說千萬要跟在師傅邊,別讓他出意外。雖然我心裡不明白,還是隻能點點頭出了門。
來到機場是兩點鐘,但由於飛機延誤,我四點鐘才接到曹唐的電話,他說自己已經下飛機。我便約好在四號出口見面,沒多久便看見他提著行李箱,風塵僕僕地趕來,邊還陪著曹小小。
曹小小是個哪怕放眼在都市裡也非常麗的孩,天生帶點自傲,對任何事都充滿不屑,也不會讓人覺得煩,好似生下來就有權利去鄙夷許多事。
我幫曹唐把行李箱放進出租車的車廂,等坐進來後,曹唐了個懶腰,他輕聲說道:“這次的貨不錯,希能滿載而歸。我可是準備不錢,誠意就擺在這。”
我笑道:“那就祝師傅順順利利。”
曹小小好奇地看我兩眼,嘖嘖道:“小師弟,你這在城市裡混幾天,穿上點好看的服,也算是人模狗樣,沒有以前那莊稼漢的土鱉氣質。可惜,你這眼睛估計是個問題,啥時候能拆紗布?”
我誠實道:“醫生說要一星期,眼瞅著還有四天。”
“會沒事的。”曹唐安道。
我給曹唐定的酒店高檔,是套房,住一晚要一千五百多塊錢。等到達酒店後,曹唐擺手說太浪費,住小旅館就,我說就當是我和師兄孝敬您的,反正是來辦事,又不是常住,他也就爲難著同意了。
搬進房間後,曹小小第一個躺在牀上,舒坦地說道:“這牀睡著可比家裡的舒服,我倒不如留在上海傍個大款,到時候每天住這樣的酒店。”
“瞧你那出息,我把你養這麼大,你卻跑去傍大款……”曹唐恨鐵不鋼地罵道,“遲早把你給嫁出去。”
曹小小很認真地點頭,然後厚無恥地說道:“老頭,我覺得有個人選合適,跟我們一個村的,曹大。你要是想把我嫁出去,不如就……”
“胡說八道!”
曹唐笑罵一句,曹小小這時候從牀上爬起來,說去樓下買點吃喝的東西上來,酒店裡的貴,曹唐便誇曹小小懂事了。
出門後,我與曹唐聊天,談到大的事,曹唐都閉口不談,說這是年輕人的想法,隨你們自己來。
我覺得也行,就談借錢的事,問曹唐有沒有還錢的打算。他說自己最近腰疼疼背疼頭疼,子骨一天不如一天,估計活不久了,可看見徒弟們一個個有出息,他心裡很欣。
他的行爲很明顯:我就是個無賴,我就不還錢,你能拿我怎麼的?
正在聊著,門口忽然傳來敲門聲,我以爲是曹小小回來了,正要去開門,卻看見門裡被推進來一個紙條。我與曹唐疑地把紙條撿起來,只見上面寫著一行字。
“有個孩在我們手上,你先等一會兒,條件我們可還沒想好。半小時後,你打這個號碼……”
後面是一串電話號碼,我驚愕地看向曹唐,心裡的震驚無法用言語形容。
曹小小出門才幾分鐘,立即就被人綁了,而且紙條這麼快就寄來。
這……我們一開始就被人跟蹤了!
曹唐嘆了口氣,他疲憊地坐在牀上,輕聲呢喃道:“這麼早就被盯上了麼。”
無崖子環顧四周,確定閑雜人等都走開之後,才湊到我面前,一臉嚴肅的問:“你身上的詛咒是誰下的?怎麼這麼厲害?” 我這才意識到,這個老頭剛才是故意裝傻,支走那些在這裡看熱鬧的工作人員。 我深吸一口氣:“女魃。” 無崖子臉色瞬間變的蒼白:“竟然是她?怪不得……” 我看他像是有幾分本事,嘗試著問:“道長能不能解我身上詛咒?” 無崖子目光灼灼,搖頭道:“別說是我,就是我們茅山的開山祖師爺,也不一定能解開你身上的詛咒。你還是認命吧。” 我:“認命?怎麼個認命法?” 無崖子歎口氣:“調整心態,孤獨終老,不要再談戀愛,去禍害小姑娘了。” 我當時就急了:“那怎麼行?我尊重的一位偉人對把妹做出過明確的指示: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再醜也要談戀愛,談到世界充滿愛!我怎麼能就這麼放棄!?更何況,我還長得這麼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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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13路末班車的司機,每晚11點我都要跑一趟郊區。此書有毒,上癮莫怪! 。 。 。在這本小說裡你可能發現一向猜劇情百發百中的神嘴到了這居然頻頻打臉,你可能讀著讀著就會問自己“咋回事?咋回事?”請別懷疑人生,繼續往後看。 “懸”起來的故事,拯救書荒難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