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思誠放開攝像頭,看了眼電腦屏幕,正好被他看見一個彈幕——
【你們就秀恩吧,下周打阿爾法,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比賽螺旋炸有你們的,呵呵】
男人抿了抿角。
謠也看見了這條評論,有些尷尬地抬起手將耳邊的發放到后面——這時候,剛睡醒開電腦和老貓雙排的老K正在看謠直播,看到這條彈幕,遠遠罵了句:“炸尼瑪啊,房管這還不封!人家秀恩關你事。”
“………………你這麼有空看我們中單直播能不能來上路gank下!”老貓踢了老K椅子一腳,“你最近真的很不喜歡gank上路,比賽這樣放生我弄死你啊。”
“來了來了,你低能兒啊,離開我生活不能自理。”老K關了謠的直播間。
“小組賽第二快要結束了,只剩下YQCB這塊骨頭,”陸思誠淡淡道,“爭取拿下,殺穿兩個組,打他們臉啊。”
話語時,角微翹,面嘲諷。
謠都來不及把麥克風關掉。
果然彈幕很快給了反應——
【現在YQCB很強啊】
【陸思誠和李君赫的宿命對決666666666】
【YQCB瑟瑟發抖中……………那一天我要翹課看比賽】
【坐等打噴子臉哈哈哈哈哈哈】
【話說那麼滿不怕被反打臉麼】
謠看了下彈幕,回頭看自家隊長:“……你很膨脹啊。”
陸思誠:“一個好的心愿而已,為什麼說我膨脹。”
謠:“……”
英雄聯盟職業聯賽的規則是,十二只隊伍分為兩個小組,每組六只隊伍,聯賽則分為三個階段:
第一階段是小組的組循環賽;
第二階段是兩個小組之間組循環賽,
第三階段是小組分別回歸組循環賽——
三個階段結束,以贏一個三盤兩勝局記一分,輸了不計分為積分排序,每組前四的隊伍可以進季后賽。
而如今,ZGDX戰隊在夏季賽的征戰伴隨著各種風風雨雨,終于征戰至第二階段末尾。
周四,ZGDX戰隊與B組戰隊的小組倒數第二只隊伍阿爾法戰隊展開組循環賽——原本本周周日還有一場和CK戰隊的組循環賽的,又因為在剛開始夏季賽開賽時,方為了觀賞將他們與CK戰隊的組賽提前到組循環賽之前,所以等于是周日比賽他們將直接空一場,比A組其他隊伍提前完了自己在夏季賽聯賽三分之二的征戰。
而在季后賽來臨前,他們不會再與CK戰隊這只強隊相遇。
……
周四當天是與“阿爾法戰隊”的比賽。
阿爾法戰隊是聯賽中上游隊伍,韌極強,常常被人們吸塵為“LPL質檢大隊”“強隊質檢局”,意思就是一個隊伍到底是真的強還是只是跟其他隊伍菜互啄顯得強,和這個隊伍比賽完后會有一個很直觀的判定結果。
而第二把謠他們贏得不算順利,這個上單為隊伍核心的版本老貓游戲前期被阿爾法戰隊打野抓到螺旋炸,比賽開始八分鐘直接0/2/0,被對面上單了一級半,打到二十分鐘時候他一個大樹完全不起來,再又被對方上路打麻將四抓一抓死以后,他扔了鼠標掰掰手腕:“快點打完,這把算了,下一把吧。”
這語氣,恐怕是被瘋狂針對來了火氣。
這覺謠是懂的。
但此時因為對方把重點放在游走上單,謠和陸思誠發育都還可以,所以謠沒說話,而陸思誠則言簡意賅地說:“還能打,拖一下,老貓你吃完這波上路兵線來下路吃下線,我去野區試試看能不能找點吃的。”
老貓“哦”了聲,老K半調侃道:“把兵線讓給他,然后你又吃我野怪,好人都你做,便宜都你占。”
隊伍眾人笑了起來,張氣氛稍緩解,謠正想說“讓他滾去吃對面的野怪”,這時候這一局一直沒怎麼說話的老貓突然說:“吃你兩個野怪怎麼了,這把你一直在刷野怪發育還沒刷夠啊?”
謠要說的話瞬間“咕嚕”一聲被生生吞回肚子里,隊伍里其他眾人也一下子沉默了下來。
——老貓這是在怪老K放他一個人被對面打野各種“照顧”卻不來幫他。
老K想了下回答:“對面來四個人我去幫你也沒用,來兩個人的時候我在下路你也看見了過不來——人家野怪的buff都不要了就是要搞你,我有什麼辦法,你的經濟在別路補回來了的好吧?不信比賽完看時時經濟圖。”
之后老貓就沒什麼反應了,只是又“哦”了聲,那語氣謠覺得他還不如不說話。
搞得好像每月一次的親戚探訪的不止一個人一樣。
“都閉,”陸思誠淡淡道,“在比賽,你們是不是還想掛機讓對面中推啊?”
說完,老貓和老K果然雙雙閉上,只是接下來整場比賽氣氛都很低氣,基本只有謠和小胖在說話,最后靠著陸思誠和謠后期發育carry起來,勉強翻盤。
在比賽五十分鐘,終于艱難地推掉對方大水晶,那一刻,謠長吁出一口氣,摘下耳機,放下耳機站起來時發現自己的手掌心全是汗,也在止不住的輕微抖——
旁邊陸思誠跟著站起來,立刻敏銳地察覺到邊的人過于沉默,低頭看了一眼:“張啊?”
謠繃,眼珠子轉了圈瞥了眼陸思誠點點頭,沒說話。
陸思誠正想嘲笑得失心重,轉念一想猜到肯定是比賽之前看了微博或者吧,得到了部分偏激“希你螺旋炸”的“祝福”,生怕這把比賽有什麼閃失所以才這樣,當即也沒說什麼,抬起手的頭道:“去握手吧,別失了禮。”
謠這才如夢初醒一般,邁著有些僵的步伐往阿爾法戰隊那邊走去——
握手,鞠躬,昨晚一系列的活之后隊員往后臺走,老貓和老K之間還是一句話沒說。
小瑞在后臺,見隊員贏了比賽還是各個司馬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好安他們:“哎喲你們這群大大都咋了,贏了比賽都樂觀點,好歹是第二階段全勝戰績……”
“第二階段還沒打完,下周周日才是仗,隔壁戰隊現在是真的強,教皇來了以后,像是催化劑一樣,整個隊伍的風格都變了,連他們的隊長輔助都變了曾經的那個‘LSPL輔助之神’,兇,激進,一旦被他們抓到機會,就有把人到不過氣的可能。”陸思誠打斷他道,“你們還是擔心那一場比賽比較好,今天這種心態,輸比賽不是不可能。”
——ZGDX戰隊將在下周周日正式迎戰B組最后一只戰隊YQCB,在這之后他們將正式結束聯賽的二階段征程,回歸到A組小組循環賽,重新迎戰HUAWEI;紅箭;KING;嵐;黑曜。
換句話說。
能不能在聯賽第三階段來臨之前——或者說是整個聯賽小組賽中——保持不敗金,周日那天的比賽至關重要。
………………話是這麼說沒錯。
小瑞閉上看了眼謠,揚揚下示意上。
謠手推了把陸思誠的腰,后者“嘶”了聲回頭挑起眉看:“干嘛,我說的實話。”
“誰要聽你的大實話了,”謠白了不明就里的男人一眼,“上車,睡你的覺去,說話。”
陸思誠無奈,順手拿起的外設包,往外走了兩步,想了想不對,又倒退回來,把外設包的主人也一起夾在自己的腋下,大搖大擺地半擁著往停車場走去。
小瑞像個小太監似的跟在他們后面:“你們倆出柜之后很囂張啊?”
“是啊,”陸思誠頭也不回懶洋洋道,“不然冒險公開是為什麼?”
小瑞:“……”
眾人爬上車,謠被陸思誠拎著乖乖在最后一排坐下來——
老K在來的時候坐的位置坐下了,在他旁邊的位置還放著老貓的外套。
看到老K原位置坐下的時候謠就有點張,幾秒后,果不其然看見老貓上了車,路過自己原本位置時,也不管老K抬起頭看著他,目不斜視直接彎腰抓起外套往肩上一甩,在后排小胖旁邊一屁坐下。
服的邊緣還甩到了老K臉上。
一時間老K那張原本就面無表的娃娃臉變得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謠:“……………………”
謠一把揪住了邊的自家隊長的袖,小聲道:“完了,上路和打野恩斷義絕。”
陸思誠摘下耳機,一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什麼?”
謠無語之間,小胖回過頭呲牙咧地看了一眼,沒一會兒的手機屏幕亮了——
【圓滾滾的胖:………………救命,寶寶害怕,K神會不會晚上賜我一丈紅?】
【ZGDX、smiling:看一眼現在坐在你旁邊的貓貴妃,K神他必然會賜你一丈紅外加三尺白綾確保你死得比較徹,你保重。】
作者有話要說:……………………來了來了,今天原本想短小一千字更新差的,所以午覺睡得特別安心,結果發現一千字啥的本是做夢媽個幾把蛋。
PS:本文BG,不會夾帶BL,一切男男關系都是革命友誼
彼時,他是她的阿衍,她是他的寫意。他是她十年來的追尋,她是他十年來的溫暖。然而,一場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們的愛情與命運來了次大洗牌。策劃了一場失憶、重逢的大戲,她浴火後的歸來,為的只是向他展開一場天衣無縫的報複。而精明如他,竟毫不躑躅,一步步走進了她的陷阱。午夜夢回、簾幕低垂問的呢喃囈語、濃情蜜意,幾可亂真。她不知道是自己太入戲,還是根本就不想從戲裡出來……當切水落石出,她方才知道,他是用怎樣的愛與堅守在等著她回來:他愛她,愛得如此刻骨銘心,甚至可以為了她放棄所有,毀滅自己,只要她想。
當初離婚就離婚卻總戀戀不忘她還好嗎?他一切都順利嗎?可是她一直認爲,是他傷害了她而他卻認爲是她狠心離開重逢後,他說:”離開了還回來,是捨不得我嗎?“她沒想到他還是那麼自以爲是,轉身離開他卻在這個時候霸道地吻上了她:“回來了就別想走。”
18歲的生日宴會,酒里被下了藥,不懂情事,傻傻的跳進陷進,一夜纏綿,她丟下500元過夜費。再次遇見,她家破人亡,唯一的爸爸帶著謎團離開。后媽卷走家里所有錢財,掏空公司。她一夕之間從千金大小姐,淪落成為窮光蛋。而他帶著虐恨的報復回來,掐著她的脖子,“艾夢,我給了你逃離的機會,別說我狠心。”他帶著狠心,帶著紅果果的諷刺,覺得她是個被人踐踏的二手貨,當她是個工具。努力大學畢業,卻意外發現一個秘密,慌忙離開,只是為逃離。5年后回歸,巴黎新銳設計師的頭銜,讓她萬丈光芒。大屏幕上顯示,她回國的消息,莫言柯勾起了唇,“
燕棠從小到大都知道自己很普通,運氣也很差。 她喜歡的人永遠不喜歡她,認真複習卻從來都考不到理想的分數,努力實習直接在轉正時遇上部門被解散。 大學最後一年,她終於認命,準備一畢業就按照爸媽安排,回老家考公相親。 在畢業前,她機緣巧合接下一份外快:給一位富婆姐姐從俄羅斯回來的寶貝兒子補習中文。 富婆姐姐這樣描述: “我兒子剛剛回到國內,只聽得懂很簡單的中文,所以需要麻煩你週末陪他去興趣班,多和他說說話。” 富婆姐姐還補充: “他很乖很可愛的,像個小天使一樣,只是有些愛哭,你一定不能慣着他。” 燕棠懷揣期待與小天使見面後,陷入無盡沉默。 他的確很可愛,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像貓眼般剔透,皮膚奶白,頭髮柔軟又濃密,淡色的脣像美麗的花瓣。 可富婆姐姐遺漏了一些關鍵信息: ——小天使有一米九的身高,興趣班學的是射擊和MMA綜合格鬥 ——小天使說他熱愛狩獵,在他莫斯科的豪宅裏,一面牆掛着各式各樣槍支,一面牆掛着他十五六歲時獵下的棕熊和野狼的頭顱。 這位外貌優越的成年款小天使中文水平的確稀爛,僅限於“你好”“吃了嗎”“傻逼”之類日常交流的詞語,但如果誇他“漂亮”“可愛”“乖寶”,他也全聽得懂。 燕棠認認真真教了兩個月,卻在補習工作結束後發現一些教過的中文,這人卻像是從來沒學過。 “停下!停下!”她撐着他的胸膛,大喊。 宋鬱扣着她的腰,用俄語問:“你在說什麼,小寶貝?” 燕棠:“不要親我了!” 他用貓兒一般的眸子看着她,繼續湊上前。 於是燕棠給了他一巴掌。 把人打哭了,哄了兩小時。 * 畢業後,她向富婆姐姐辭去了工作。 爲了避免麻煩,她沒有跟宋鬱提,默默回了老家。 相親那天,燕棠和相親對象剛聊了一會兒,忽然看見門口有一道高挑的身影。 突然出現的宋鬱徑直走到他們這桌坐下,笑着對她的相親對象說: “你就是要跟燕棠結婚的男人?她睡了我,我要跟她,你不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