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和左翼緩緩看了他半天,最後才收回視線,兩人默契的對視了一眼,然後不停地連連點頭,那頭點的就跟搗蒜似的。
韓旭以爲他們同意自己的說法了呢,趕忙擺手道:
“哎哎、你們不是要來真的吧?一人三拳加一起就是六拳哎,可以分期償還嗎?那輕點好不好?搞不好會大出的……”
就在他一臉的張和詫異,連連後退著步子,出一隻手抵擋著那兩個傢伙前進的時候,只聽他們一句異口同聲的話,差點沒把他雷死!
“有病!!!”
“嗯,是有病!”
“而且病得不輕啊!”
“哈哈……大出???”
“你以爲你是孕婦啊~哈哈哈……”
兩人你一句他一句的,說完突然笑的前仰後翻,劉更誇張,乾脆在地上笑的打起滾來。
韓旭看著他們張口結舌,佯裝著吐的姿勢,倒是沒吐出來,是噴了劉和左翼一臉的吐沫星子……
三人一時玩瘋了,哈哈的都大笑起來,劉更是手一把把他拽倒在了地上,三個人就像孩子一樣打了起來。
秦璇一直站在旁邊,看他們玩的正熱鬧,見機悄然退到了那裡,趁韓旭不備,快速從他兜裡拿出手機,發出一條短信後,看著遠方角出了個壞壞的笑……
“韓大哥,你們玩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秦璇的聲音猛然打斷了三個人的嬉鬧,韓旭更是一臉的詫異和怔呆。
這個丫頭腦袋進水了嗎?還是被驢踢了怎麼滴?
剛剛倒沒覺得,現在韓旭才覺得怪起來。
這麼半天了,這個丫頭一直沒出聲,以至於他都忽略了的存在,現在竟然要走?那不是奇聞嗎?以前他可是趕著走都不走得主,今天怎麼會這麼乖了?
韓旭那眸子裡,滿滿的都是不解和疑,看的秦璇更是一陣心虛,不由趕忙扯開角笑了笑,忙附和道:
“我真的還有事,而且、你看,你們三個人到了一塊,我就跟明的人似的,本就不上話,我走了,不是更襯你的心意了?”
額?這丫頭這麼多年了,韓旭還是第一次發現還有自知自明啊?不過最後那一句話,確實是說到他心坎上了!
“呵、那好吧,路上開車小心!”
顧南舒知道,陸景琛睡過一個女人,且念念不忘,所以結婚六年,他都不曾碰過她分毫。可她不明白,他明明盼著她早點死,為什麼當她意外車禍,生死一線的時候,他還要拽著她的手,狠聲質問:“八年前你費盡心機爬上我的床,又霸占了陸太太的位置整整六年,現在你不說一聲就拋夫棄子……顧南舒,你的心怎麼可以這麼狠?!”
六年前,許硯談和岑芙是兩條平行線上的人,沒人會把他們放一塊想。岑芙怯懦循規,許硯談妄為放肆。 連岑芙的姐姐岑頌宜——那個美豔的表演系花死心塌地都追不上他。 聚會上,別人暗地笑談姐妹倆:“她妹是她爸媽為了小宜治病才生的。” 岑頌宜攬著朋友,笑著玩樂沒否認。 岑芙低著頭聽,手指摳得泛白。 許硯談懶懨懨窩在一邊兒,余光掃了眼,勾著唇與他人碰杯。 ①岑芙想給常年打壓自己的岑頌宜找點不痛快,但是選錯了法子。 不該去惹許硯談。 燈光曖昧的酒吧里,岑芙假借被人撞到摸了許硯談的手。 他那迭著青筋的大手,好似一把就能掐死她。 摸了下一秒,岑芙後悔了,嚇得後背發涼。 她低著頭退了兩步想跑,忽然被他慢悠悠叫住:“姑娘。” 許硯談懶散地坐在吧台邊,掀眼的瞬間,女孩一雙含著畏懼的小鹿眼印在他眸底。 她站在那兒,紅潤眼梢,顯得脆弱又可憐,被越來越多注意到他們的人打量。 許硯談手裡玩轉著酒杯,笑了:“摸完就跑?” 岑芙肩膀一抖,彷彿掉入猛獸群的弱小動物。 ②分別數年,岑芙想不到會在自己同學的婚禮上再見到許硯談,據說是陪一個女同學來的。 看著他們挨在一塊有說有笑,岑芙懶得再看,在沒人注意的時候起身離開。 走到出口,她被倚在一邊等待許久的許硯談攔住。 許硯談眼眸漆黑深邃,看不透情緒。 他把煙掐了,語氣懶散:“還認得我麼。” “許硯談,被你耍著玩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