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興過后,顧柳鶯又平靜了。
緒低落地點頭。
顧謹謠:“說一說那家人的況,你所知道的全部都說出來。”
顧柳鶯抬頭看著,心開始糾結,不知道要不要將那些事說出來。
說了,覺得好像有些虧,那麼大件事,只換來了一個律師。
或許自己可以要求多一點。
顧柳鶯:“你能救我出去嗎?”
“不能。”
顧謹謠顯得有些不耐煩了,收起桌上的本子和筆,“今天我過來主要是看在阿爺的面子上,怕他老人家以后知道你的事問起,過來了解一下,到時不至于答上來。
看見你被陸榛玩得這麼慘,本來想給你一保命的機會,可你好像并不需要了。”
顧謹謠拎上包,直接就準備走了。
顧柳鶯一見,慌得不行。
“姐,你別走,我說,我什麼都說……”
從見面室出來,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后的事了。
剛開始在里面顧謹謠還在努力強撐,讓自己堅強,看不出一破綻。
但是出了門,看見坐在那里認真詢問案子的紀邵北,腳步發,鼻頭很酸。
紀邵北看見,迎了過來。
“你怎麼了?”
顧謹謠惶惶不安的神讓紀邵北有些擔心。
“我,沒什麼。”
顧謹謠了一下額頭,“可能有些累了吧。”
“我們現在就回去。”
紀邵北扶上了的胳膊,兩人去到外面,搭了一輛出租車。
回去的路上,顧謹謠沒有說話,腦子里一直在回想顧柳鶯剛剛所說的那些事。
原來與紀邵北的危機還不單單是那次男人眼睛傷,更厲害的還在后面。
顧謹謠的緒不好,紀邵北沒有急著問什麼,只是默默握住了的手。
很快,出租車到店里了。
夫妻倆回到去,小思銘午睡剛醒,正在打哈欠,看見顧謹謠,立即手要媽媽抱。
顧謹謠總算出了笑容。
給兒子換了個尿布,就讓陪在這里的孫茵先回去,婆婆那麼忙。
孫茵也問了一下夫妻倆去派出所那邊的況,紀邵北簡單提了一下。
顧柳鶯的案子是個鐵案,案件已經非常清楚了,除非有新的證據,不然就是等開庭,看接下來法院怎麼判。
“媽,只是有一層親戚關系。而且不管是誰犯了事都應該到應有的懲罰,我們只是過去了解一下況。”
紀邵北的意思已經說得很明顯了,就是不用管。
孫茵點頭,跟兒子又說了幾句閑話,之后就回去了。
原本顧謹謠也是打算帶孩子們回去,可是心里有事,晚上又不想做飯了,索就在店子里,等吃了晚飯再回去。
前兩天下了一場雨,炎熱的天氣總算有了一清涼,輕輕平煩悶的心境。
顧謹謠坐在辦公桌前,看著紀小安帶著兩個小的在長椅上看小人書。
眼瞅著,娃娃們都大了。
過兩天牛牛也要上一年級了。
時間過得真的很快。
當年剛重生之時,三個娃娃還避如蛇蝎。
現在,他們是最親的家人。
“阿媽,阿媽。”
顧謹謠正在出神之際,小思銘推著他的學步車走了過來。
現在小思銘已經不再像以前那樣人人都阿媽了,他只顧謹謠阿媽。
顧謹謠將兒子抱上上,輕輕嗅了一下他上的氣息。
黃金單漢。
顧謹謠笑,這小子都三十好幾了還不找媳婦,自己當時怎麼就沒有好好管管他呢。
可能真如顧柳鶯所說,在失去丈夫以后,傷心絕,出售了自己的餐飲連鎖,以后沒有在公眾面前出現過。
“在想什麼?”
紀邵北過來了,拉了個椅子坐在旁邊。
他覺得需要好好跟媳婦聊一下,從派出所那邊回來后,一直心不在焉,看見誰都出神。
男人擰著眉頭,很擔心他。
顧謹謠笑了一下,說:“邵北,告訴你一個。”
“嗯。”
“顧柳鶯,不是真的顧柳鶯,住著一個從未來穿越而來的靈魂。”
紀邵北:“嗯?”
眨著眼睛看著,“你在講笑話?”
看吧,這男人不信邪。
顧謹謠想了下,又說:“知道先前我在里面跟聊了些什麼嗎?”
“你說。”
“就是穿越這件事。我想知道從何而來,是誰。還有一些關于未來的況。”
與顧柳鶯之間的易是顧謹謠是臨時起意,因為想知道夢境中的那個世界到底是一個平行世界,還是這個世界的現實版。
所以想從顧柳鶯這個穿越者上了解一下關于的世界。
既然是一個穿越者,那麼就說明顧柳鶯原本所在的世界是現實。
如果在顧柳鶯的世界的,有他們的存在。
顧謹謠就可以肯定,這本小說是以現實為原形寫的。
在上一次的夢境中,顧謹謠有一種回到那邊的覺。
當時能清晰地覺到自己就在那個夢境里,而不是在看別人的人生。
不知道是自己的意識附在了那個顧謹謠上,還是真的過去了。
所以想要了解關于兩個世界的信息,去避免那些未知的危險。
顧謹謠發現的夢境不是想做就做,想有就有,需要一定的發條件。
比如生活中出現大變化,像孫茵跟紀邵北那次相認。
又比如危機,元馡那次出事。
又或是某個特定的發點,就像上次看到顧柳鶯與安宜欣婆媳吵架。
發點夢非常難得,可遇而不可求。
所以,如果不是變化跟危機,一般不會夢。
就像最近,距離上一次夢境已經快三個月了,沒有再看見過什麼。
而據上一個夢境的預示,接下來的好幾年的生活都不會有太大的波瀾,除了紀邵北傷。
這里與夢境里的時間并不同步,所以顧謹謠迫切地想要提前知道后面會發生什麼。
重生前,顧謹謠很肯定,這是一個小說的世界,是別人虛構出來的。
但是重生之后,很多事都發生了變化,虛構的這個世界開始偏離劇,向另一個方向發展。
所以有一個大膽的想法,那就是這個世界或許已經與現實結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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