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煜之所以對照片上的小孩眼,是因爲之前他也見過楚天啓,韓煜認的沒錯,那照片上的小孩正是楚天啓,他眉間的黑痣和照片中的一模一樣。
在調查孤兒院的時候楚天啓也去過,但從未聽他提及過半句,現在想想似乎有些不太符合常理,楚天啓似乎是有意瞞他的這段往事。
正在我大爲不解疑的時候,雲杜若從外面進來,今晚有事和雲杜衡先走的,想必事辦完心裡還惦記著從孤兒院收集的照片。
當我把那張照片遞到眼前時,雲杜若臉頓時大變,極其震驚地一眼就認出是楚天啓。
“這張照片是從什麼地方收集到的?”我連忙急切地問。
“是今天在孤兒院,很多來弔唁蘇梅的孤兒,聽說孤兒院的檔案室起火大多資料都付之一炬,很多孤兒在離開孤兒院的時候都會攜帶幾張照片用作留,這一次很多紛紛把照片送回來,希讓孤兒院的歷史不要也隨著大火被燒掉。”雲杜若回答。
“那你還記不記得給你這張照片的人?”我焦急地問。
“記得,唐毅衡,我拿到這張照片的時候,他正在孤兒院補辦檔案資料,孤兒院有他的記錄。”雲杜若快速地回答。“是不是向姜局彙報一下這個況,我讓人通知楚天啓趕回局裡。”
“先不急,或許只是巧合,如果楚天啓真有問題,現在通知無疑就是打草驚蛇。”我搖搖頭忽然想到了什麼,轉頭去問雲杜若。“你知道楚天啓住在什麼地方嗎?”
雲杜若愣了一下慢慢地搖頭,我這才意識到一個問題,不是雲杜若不知道楚天啓住什麼地方,就連我也不清楚,忽然發現雖然我和他是一個部門,但對於楚天啓的瞭解實在太,仔細回想好像除了知道他的名字外,對於楚天啓的一切都是空白。
我讓雲杜若立刻去調出楚天啓的檔案,然後一同趕去孤兒院覈對這個唐毅衡的資料,在車上雲杜若把楚天啓的檔案給我,我翻開仔細看了一遍。
楚天啓的檔案很完善也很詳實,今年二十六歲,畢業於泰國醫學院,法醫學博士,畢業後回國主要求調我們局裡,以楚天啓的學歷和專業他完全沒必要來局裡當見習法醫,而且檔案的記載多是楚天啓回國以後的,在國外這段時間完全沒有記載。
同時在檔案中也沒有他是孤兒的記錄,父母欄裡填寫的都有人名和地址,這份檔案越看我越疑,總覺哪兒不對,但怎麼也說不上來。
在孤兒院我們找到耿琳,幫我們翻查唐毅衡登記的資料,得知唐毅衡目前還住在酒店,據耿琳給我們的地址,我們敲開了唐毅衡酒店的門。
唐毅衡看著門外的我們多有些吃驚和茫然,特別是雲杜若亮出證件,唐毅衡很吃驚地讓我們進門,還沒來得及坐下雲杜若就把那張照片拿了出來。
“這個人你認識嗎?”雲杜若很認真地問。
據耿琳提供給我們的資料,來之前我們對唐毅衡已經有了些初步的瞭解,唐毅衡也是孤兒小時候住在孤兒院,後來被泰國華僑夫婦收養,六歲的時候帶去了泰國,聽聞蘇梅去世特意回國拜祭,這還是他第一次回國,唐毅衡的職業是腦科醫生,在泰國醫院工作,人看上去文質彬彬給人很儒雅的覺。
唐毅衡從雲杜若手中把照片接過去,禮貌地請我們坐下,點點頭回答。
“認識,他楚紹齊,是我的朋友……怎麼了?”
“楚紹齊?!”我們三人一愣,我疑地問。“楚天啓這個名字你有沒有聽過?”
“楚天啓?”唐毅衡想了想搖著頭回答。“沒有,我的印象中不認識這個人。”
雲杜若連忙拿出楚天啓檔案上的照片放在唐毅衡的面前。
“你看看這個人你可認識?”
“這不就是紹齊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唐毅衡僅看了一眼極其肯定地回答。
我和韓煜還有云杜若面面相覷地再對視一眼,很明顯楚天啓就是楚紹齊,只不過是他改了一個名字,顯然楚天啓不願意讓人知道他的過去,那份檔案上的直系親屬關係估計都是僞造的。
“能不能和我們說說關於楚紹齊的一些況?”雲杜若認真地問。
唐毅衡起去給我們倒水,很平靜地對我們說。
“我認識紹齊是在孤兒院,他父母是因爲意外亡,家裡沒有其他親人才被送到孤兒院,剛認識他的時候,紹齊話很,不喜歡和人往,或許是因爲我和他同齡的緣故,慢慢我們爲朋友。”
“後來呢,他是怎麼離開孤兒院的?”我接過唐毅衡遞過來的水繼續問。
“他比我先離開孤兒院,記得當時他也是被一對泰國華僑夫婦收養,然後帶到了泰國去。”唐毅衡不慌不忙地回答。
“除了你之外他還和誰的關係比較好?”雲杜若問。
唐毅衡回到座位上想了想搖搖頭。
“紹齊的格很向,一般很和人接,除了和我之外他沒有朋友,不過……”
“不過什麼?”我追問。
“紹齊朋友是隻有我,但是在孤兒院的時候經常有一個阿姨來看他,紹齊對我說那阿姨對他很好,有時候還會帶他回家,給他做好吃的。”唐毅衡對我們說。
“阿姨?”我眉頭微微皺起,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下。“你還記不記得帶他回家那位阿姨長什麼樣?”
“不記得,那個時候太小了,很多記憶現在都想不起來。”唐毅衡歉意地搖搖頭。
我們聽到這裡多有些失,我剛去端水杯就聽見唐毅衡不太確定地說。
“但是我好像記得那阿姨的名字。”
“什麼?”畢竟事已經過了這麼多年,我端起水杯漫不經心地問,看來在唐毅衡這裡也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慕寒止。”
哐!
我手中的水杯應聲掉落在地上,目瞪口呆地看著唐毅衡,雲杜若和韓煜也震驚地凝視著他,我們的表或許太過驚訝,以至於唐毅衡都有些不知所措,茫然地看著我們,怯生生地問。
“怎……怎麼了?”
“你剛纔說經常去孤兒院看楚紹齊的人……什麼?”我還是有些不相信地問。
“慕……慕寒止。”唐毅衡被我們搞的都有些張,結結地回答。“我還記得每次來都帶著一個小孩,我們三人還一起玩過,那小孩應該是的孩子,慕曉軒。”
事的轉折和發展完全超出了我們的想象,楚天啓明明楚紹齊,他卻刻意改掉自己的名字,是不想有人知道他的過去,而我們一直在追查慕寒止的案件,他明明認識慕寒止卻從來沒向我們過半句,他是有意在瞞和慕寒止的關係。
唐毅衡說過慕寒止有時候會帶楚紹齊回家給他做好吃的,我突然想到櫃中被遮擋的腳印,從足長推斷正好和當時楚紹齊的年紀吻合。
如果當年慕寒止被殺那晚躲在櫃中的小孩就是楚紹齊……
天啓!
他把名字改天啓!
而天啓的意思是上天的啓示,但真正的含義是毀滅和末日!
一個帶著死亡重新回來的啓示,他要把毀滅帶給那房間中的四個兇手!
雲杜若連忙站起說要立刻把這個消息向屠夫彙報,唐毅衡很茫然地看著我們,並不清楚爲什麼一個名字對我們的反應這麼大。
“能不能麻煩你們告訴我,到底出了什麼事?”
“的我們也不方便太多,按照你提供的況,我們懷疑楚紹齊和多起命案有關聯。”雲杜若很激地對唐毅衡說。
“紹齊和多起命案有關?”唐毅衡的表更加茫然,像是完全不相信我們的話。
我們也沒理會他的反應,誰會想到一直在邊的楚天啓,不對,應該是楚紹齊居然和慕寒止是認識的,而且很有可能就是這一系列兇案的嫌疑人,現在當務之急是務必要找到他。
剛走到門口,我回頭看見唐毅衡還是木然地呆立在房間,似乎都忘記我們的存在,我有些好奇地問。
“你有什麼事嗎?”
“能不能問一下,你們說的命案是什麼時候發生的?”唐毅衡答非所問地反問我。
我和雲杜若對視一眼,一時間不明白唐毅衡爲什麼會突然問這個問題,旁邊的韓煜也知道關於案不能說太多。
“日期不方便說,反正是今年發生的。”
“今年?!”唐毅衡聽完整個人的神更加震驚和茫然,連忙對我們搖頭,極其肯定地說。“我想你們一定搞錯了,紹齊絕對不可能和你們說的命案有任何的關係。”
“……”我停在門邊詫異地回頭看了唐毅衡一眼,他的表太肯定和認真,我都有些吃驚,皺著眉頭問。“什麼案件你都不知道,你……你憑什麼這麼肯定和他沒關係?”
唐毅衡看看手裡我們忘拿走的那張他和楚紹齊在孤兒院的合照,嘆了口氣很惋惜傷地回答。
楚紹齊三年前就死了!
大學畢業生懷揣著深藏多年的仇恨,返回老家開了一間專賣殯葬用品的冥店,憑藉詭異的斷臂開啓了一段白天掙活人錢,晚上收死人賬的刺激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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