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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靈筆錄》 第85章 禽獸不如

房間裡四個人相繼被複仇,剩下的只有那個神人,雲杜若想的應該和我一樣,連忙追問屠夫。

“姜局,您可認識蕭博文的妻子?”

“當然認識,我是看著他們兩人認識到結婚,蕭博文車禍亡後,一直悲痛絕這麼多年也沒再找人,我有時間都會去看看。”

“姜局,您既然認識蕭博文妻子,況您給我們說說。”

屠夫又找我要了一支菸,放在角想了片刻告訴我們,蕭博文最開始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法醫,當時被安排在局裡,屠夫是警員,兩人因爲工作關係一來二往了朋友。

蕭博文年輕的時候長的一表人才玉樹臨風,很招孩喜歡,他格倒也不是隨便的人,作風沒問題,那個時候他認識了一個孩,名字蘇蕊。

蘇蕊的家境在當時相當特殊,父母都是首屈一指位高權重的高,背景很不簡單,都說蕭博文命好找到蘇蕊前途不可限量,我剛見蘇蕊的時候,就看得出蘇蕊對蕭博文很上心,很明顯很喜歡蕭博文。

屠夫說到這裡深吸一口煙繼續對我們說,不過或許是因爲蘇蕊家庭背景的關係,蘇蕊這個人很強勢,控制慾很強即便很喜歡蕭博文,但什麼事必須順著子,蕭博文一直都讓著,其中有一件小事讓屠夫現在都記憶猶新。

有一次蕭博文請屠夫吃飯,蘇蕊跟著一起去,點菜的時候蕭博文只點了屠夫喜歡吃的,而忘記了去問蘇蕊,從菜上桌開始蘇蕊就沉著臉,蕭博文沒意識到自己的疏忽,還以爲蘇蕊不舒服問怎麼了,蘇蕊一句話也不說,屠夫當時以爲是自己打擾了他們,藉故想要離開蕭博文說沒事,結果蘇蕊說有事,竟然在衆目睽睽下掀翻了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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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我心裡暗暗想,一個如此自我和驕縱的人,稍有不順心的地方就能肆意妄爲,以蘇蕊的家庭背景還有什麼是不敢做的事。

屠夫彈著菸灰停頓了一下,按理說蕭博文的格和蘇蕊其實並不合適,蕭博文斂含蓄,而蘇蕊強勢不考慮他人我行我素,我當時還以爲蕭博文會因爲忍不了蘇蕊兩人最終會分開,可我那個時候就明顯看錯了蕭博文。

蕭博文當時並不是像後來在法醫界名滿天下,當時他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警局法醫,無權無勢想要出人頭地又談何容易,蕭博文一心想要一鳴驚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慾和需求,有些人想要權力,有些人想要財富,而蕭博文想要的是名,萬衆矚目的敬仰。

所以他需要一個踏板,一個能讓他功名就的踏板,而蘇蕊正是可以給他這一切的人,出乎屠夫的預料,蕭博文非但沒有和蘇蕊因爲無法忍的蠻橫和強勢而分開,相反蕭博文對蘇蕊百依百順言聽計從,開始有很長一段時間屠夫都發現看不懂蕭博文,和蘇蕊在一起的完全不是他知的蕭博文。

“我本來就沒有了解過他,都是我自以爲是而已,以爲我很瞭解他。”屠夫嘆了口氣緩緩地搖搖頭。“現在回想起來,蕭博文自始至終都很清楚自己要什麼,怎麼才能得到,我或許從那個時候就開始看錯了他。”

“後來怎麼樣了。”雲杜若追問。

屠夫吸了一口煙不慌不忙地回憶,後來發生的事應該是按照蕭博文預計好的軌跡在發展,以爲蘇蕊家庭背景的關係,蕭博文很快就升爲主檢法醫,可蕭博文向來對名利不敢興趣,他一直醉心法醫學方面的建樹。

蕭博文很快得到蘇蕊父母的認可,兩人順理章的結婚,這應該是一段很有價值的婚姻,蕭博文得到了他夢寐以求的踏板,而蘇蕊把蕭博文牢牢抓在手中。

婚後蘇蕊通過父母的關係輕而易舉將蕭博文調醫學院從事法醫方面的研究,爲了方便學方面的鑽研,蕭博文也是警局的法醫顧問,這樣可以方便他第一時間接法醫方面的研究。

或許是因爲有蘇蕊父母這層關係,當然,屠夫堅信蕭博文在法醫領域的確有超乎常人的天賦,蕭博文很快就開始嶄頭角,短短幾年時間,他就從一名默默無聞的法醫,變法醫界冉冉升起炙手可熱的新星。

“蕭博文婚後和蘇蕊的怎麼樣?”我好奇地問。

屠夫搖了搖頭淡淡地說,蕭博文把大部分力都放在學研究上,在婚後和蘇蕊的關係不像之前那樣,畢竟當時的他已經功名就,需要蘇蕊的地方並不多,兩人爭執越發頻繁,蘇蕊抱怨蕭博文像變了一個人不再對言聽計從,而蕭博文認爲蘇蕊不可理喻,好多次吵架後蕭博文去找屠夫,甚至晚上就留宿在屠夫家。

再後來蕭博文突然喜歡上京劇,這是蕭博文爲數不多的好,他經常會帶著屠夫一同去聽京劇,屠夫回想聽的其實都是《鴛鴦冢》,而出演的正好是慕寒止。

“蕭博文喜歡上的不是京劇,他是喜歡上了慕寒止!”雲杜若很平靜地說了出來。“蕭博文一直忍蘇蕊的強勢和專橫,他們的婚姻在我看來更像是各取所需的易,只不過後來蕭博文功名就後對蘇蕊不再上心。”

“男人有時候要的不是多有本事的人,一句問候或者一句的話語都會讓男人,特別是像蕭博文這樣什麼都擁有的男人。”凌國棟畢竟是結過婚的人,很話說。“蕭博文很可能就是在和蘇蕊疲於爭執的這段時間認識了慕寒止,一個和蘇蕊格完全不同的人。”

我默默地點頭,慕寒止是在孤兒院長大,所以與世無爭格溫順恬靜,加之長相出衆和蘇蕊比簡直是天壤之別,蕭博文喜歡上慕寒止也是理之中的事,在慕寒止的上蕭博文能會到真正的男之間的

爲什麼慕寒止一直沒有說出邊的男人就是蕭博文,原因很簡單,蕭博文不敢讓蘇蕊知道他喜歡上別的人,蘇蕊的格蕭博文太瞭解,蕭博文或許是喜歡慕寒止,可是對於一個控制著他事業的人,能給予他一切同時也能收回一切的蘇蕊,在蕭博文的心裡,慕寒止只能爲一個永遠不能見

是蕭博文讓慕寒止不能說出去,慕寒止向來是逆來順可看的出是真正蕭博文,寧願自己被千夫所指到最後也幫蕭博文堅守著,甚至有了孩子也不願意蕭博文的姓。

“蕭……蕭博文一直在和慕寒止往……”屠夫聽完瞠目結舌地慢慢站了起來。“那就是說……慕曉軒是蕭博文的親生兒子!他……他竟然殺了自己的兒子!”

房間裡陷了死寂,我不願意相信世間還有如此人神共憤令人髮指的行徑,可蕭博文卻真的幹出來,對於他的死我現在沒有半點憾,天理昭彰那就是他最好的報應,我甚至還覺讓他死的太輕鬆,向他這樣的人理應千刀萬剮纔對。

“年維民之前是倉庫保管,可在慕寒止死了之後突然發跡,我們之前一直不明白,向他這樣一無是無權無勢的人怎麼可能承接到城建工程……”

“是蘇蕊!”我打斷雲杜若的話恍然大悟地說。“年維民唯利是圖,他應該很清楚蘇蕊的家庭背景,所以他藏了蘇蕊行兇的花瓶,上面有蘇蕊的指紋,年維民就是用這個要挾蘇蕊,以蘇蕊父母的關係讓年維民承接工程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

“向忠義的況也一樣,在合謀殺害慕寒止後,蘇蕊給他的好就是把他從山區調回到司法局,而他所謂的運亨通平步青雲,想必都是蘇蕊通過父母關係給安排的。”雲杜若說。

“這麼看來,當時出現在房間中的四個人,最後的人就是……”屠夫說到這裡連忙指著雲杜若大聲說。“立刻帶人去蘇蕊家,就是殺害慕寒止的主兇,我們知道兇手也一定知道,就是兇手最後的目標。”

雲杜若和我立刻轉離去,剛走到門口就被急匆匆敲門進來的警員堵在門口。

“雲隊,剛纔有人打電話找你,說有人失蹤。”

“現在我沒時間管這些事,你安排警員負責理。”

“打電話的說務必讓你親自去一趟,聽的聲音很著急,蕭佳雨。”

“……”雲杜若在和警員肩而過的時候愣在原地。“什麼?”

“蕭佳雨。”

蕭佳雨是蕭博文的兒,我和上次陪同段紅去拜祭蕭博文的時候有過一面之緣,雲杜若吃驚地問。

說誰失蹤了?”

“是母親,蘇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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