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繼續對我們說下去，聽到殺人的事，知道非比尋常，更不敢出聲，來這裡的人，誰上沒有些見不得的事，擔心聽到年維民的會惹禍上。

可外面的年維民一直瑟瑟發抖，聲音恐懼到了極致，不停的在哀求放過自己和說著不關他的事，怕真要是出了人命，自己又在男廁所怕不了干係，就捂著小心翼翼悄然無聲地趴到廁所下面的隙去看。

“看見了什麼？”我張地問。

“……”真真沒有回答，似乎也停留在講述的事裡面，夾著的煙半截是燒燼的菸灰。

真真把煙掐滅在菸缸中，心有餘悸地對我們說。

“看到一個人和一個小孩的腳！”

……

我和韓煜面面相覷，我第一時間想到了慕寒止和慕曉軒，還沒回過神來，真真低聲音說。

“當時廁所裡面的燈一直在閃爍，從隙中看見年維民恐慌懼怕的在角落渾發抖，年維民一直偏著頭，應該是不敢看站在他面前的人和小孩，閃爍的燈下，年維民的影子一直在牆上閃現，可是……卻發現那人和小孩是沒有影子的！”

我開始清醒過來，韓煜也很詫異地看著真真，年維民和慕寒止的死有關係，這個已經證明，先不管年維民在廁所見到的是人是鬼，如果真要年維民的命，當時爲什麼不手。

韓煜很慎重地問真真，會不會是看錯了，真真很確定地回答，也問過，可說當時嚇得都不敢，從隙中年維民的一舉一都看的清清楚楚，而那人和小孩只能看見腳，而且是沒影子的，記得很清楚。

鬼是沒有影子的。

我記得韓煜告訴過我，想必也在其他地方聽說過，所以很清楚自己看見了什麼，就是這個原因，嚇得再不敢回到名門，真真說去看的時候，晚上必須要開著燈而且本不敢睡，整個人都崩潰了，這讓我想起年維民的形，兩人共同的反應似乎在相互佐證他們看見的一切。

不敢再看，捂著渾發抖的躲在廁所裡，過了很久一直閃滅的燈重新正常的亮起來，聽見外面只有年維民的息聲，一會後年維民跌跌撞撞的衝了出去，等了很久聽見外面沒有靜，想要離開的時候，剛打開門燈全部熄滅。

“在昏暗的廁所裡，看見那人牽著小孩就站在門口，長髮的人和小孩擡起頭的時候，說……”真真吞嚥著口水看得出也心驚膽戰。“看見兩張完全腐爛的臉。”

當時就被嚇昏在廁所，完全不省人事等到被人發現，真真告訴我們，就驚慌失措恐懼的逃離名門，那晚剛好也在，是親眼看見語無倫次整個人完全嚇傻般瘋瘋癲癲地哭喊著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