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多大了,還玩什麽遙控飛機啊?”蘇木媽媽白了他一眼道:“玩遙控飛機能考上好的初中,能考上好的高中,能考上好的大學嗎??玩遙控飛機能陶冶嗎?”
“……”蘇木看著自己的媽媽,沉默了片刻,然後聲音悶悶道:“但那是十周年的限量版啊。”
“那……那實在不行的話,等你過生日的時候,媽媽再送你一個遙控飛機唄,多大點事啊。”蘇木媽媽看著自己兒子眼底裏的失,一個不忍心,隻得答應了。
“那這個提琴……好像也很貴吧??”蘇木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裏的提琴,這些樂什麽的,就算是初學者用的,也不會便宜到哪兒去的。
“這個啊,沒事沒事,反正你這個是買一送一的,那什麽……”
蘇木媽媽一聽自己兒子這麽,趕擺了擺手,然而話到了一半,才發現竟然了。
買一送一的??
蘇木在聽到這句話之後,瞇了瞇眼睛看著自己的媽媽。
“那個……嗯……這事兒就這麽定了啊,從下周一開始,你們兩個每放學之後就去蔓菁姐姐家裏學提琴,寒假也要堅持去,知道了嗎?”蘇木媽媽有些不自在地轉過頭去,轉移話題道。
“好!”蘇離興衝衝地應了下來。
蘇木卻依然是那張臭臉。
離的生日過後的那個周一,蘇木帶著如約到了宋蔓菁的家裏去學習提琴。
隻是剛開始學提琴的時候,總歸是枯燥乏味的,他們兩個之前又沒有什麽基礎,便隻能從最基本的姿勢、手法開始練習,每拉各種練習的譜子,從低音到高音,從高音到低音,乏味又無趣,聽起來跟鋸木頭也沒什麽差別。
蘇離覺得這樣的練習很無聊,但是看蘇木什麽話都沒有,便也隻能著頭皮繼續練習下去。
就這麽練了兩年之後,他們兩個人慢慢的,也能拉一些難度不高的曲子了。
轉眼間,蘇離上四年級了,蘇木也已經上初二了。
自從上了初二之後,蘇木的個子一下子躥高了很多,本來蘇離還能勉強到他肩膀的,這下子隻能到他口了。
蘇離覺得很鬱悶,現在每跟自己哥哥話的時候,都得仰著腦袋,弄得脖子超級酸,隻除了——每早上。
“哥哥,哥哥,起床了!!”
蘇離清脆歡快地聲音從房間外麵一路傳到房間裏麵,一邊歡呼著一邊直接撲到了蘇木的床上,在被子上,朝著正在睡覺的蘇木大聲喊道。
蘇木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著已經洗漱完畢的蘇離,拽著自己的被子翻了個,聲音含糊不清道:“讓我再睡一會兒。”
“哥哥,別睡了,再睡你又要遲到了!”蘇離趴在被子,一雙手拚命地扯著蘇木的被子道,“不是好了新學期新氣象嗎,你怎麽還跟暑假一樣,不停地睡懶覺啊。”
“……”蘇木被叨叨地沒辦法,隻得把腦袋從被子裏麵探了出來,皺著眉頭看著。
三年隱婚,她回國後,他直接給了她一份離婚協議書。 她平靜簽字,本以為以後會橋歸橋,路歸路,從此井水不犯河水。 怎料…… 某人食髓知味,一發不可收拾。 她以為自己可以一直這樣幸福下去,直到,他心裏的那道白月光突然狼狽回來,他丟下了倒在血泊裏的她,走向他的白月光…… 她心死如灰,某人卻頻頻出現在她麵前,開啟了花式追妻火葬場之路。
那天的門虛掩著,她無意間聽到友人問起:“你怎麼看待你老婆?” 溫辭樹風輕云淡:“喬棲麼,一個漂亮的野蠻人。” 棲這個字有兩個讀音,念qī的時候是居住停息的意思,念xī的時候是不安定的樣子。 她自我介紹的時候,總是喊自己喬棲(xī),所以別人也都叫她喬棲(x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