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占便宜。
隻是……
抬起左手,吹吹火辣辣疼著的虎口。
楚南熹的事信條,一向是別人敬一分回五分,別人傷一分報複十分。
若是厲寒年若打一拳,一定加倍地打回去,可是這個……總不能咬回去。
喵的!
真是倒了八輩子黴,遇到這麽一個變態。
等他的投資到楚氏帳上,一定是想辦法盡快離開他。
車子繼續向前,在司機和韓以瀾提心吊膽地忐忑心中,終於駛回厲寒年在湖邊的大宅。
車子剛剛停穩,楚南熹已經扯開安全帶,推開車門跳下車,一路急行上樓回到自己的臥室。
走進洗手間,用皂認真地清潔過傷口,對著燈仔細看看,確定表皮沒有破綻,這才暗鬆口氣。
隻是皮傷,恢複幾天應該就會好。
走出浴室,就見房門開著,厲寒年不知何時已經站到的床尾。
看到,男人溫和開口。
“過來!”
“你又想幹什麽?”
戒備地打量他一眼,右手已經進口袋,住防的蝴蝶刀。
厲寒年向邁進一步,語氣溫。
“別怕,我隻是看看你的傷。”
鬼才信!
楚南熹迅速後退一步,右手利落地將刀甩開,刀鋒直指厲寒年。
“你敢再我,我就對你不客氣!”
咬一口也就罷了,還敢到房間來。
還其名曰看的傷,誰知道他打什麽鬼主意?
垂眸掃一眼手裏的刀,厲寒年的目落在惶恐的小臉,眉頭擰起。
轉行到床側,將手中提著的東西輕輕放到床頭櫃上,他低聲提醒。
“先用冰塊敷一下,然後再塗藥。”
說完,他轉行出的房間,順手帶上房門。
楚南熹忙著跑過去,將門上鎖,想想還是不放心,推過一把椅子擋住門,這才坐回床頭。
床頭櫃上放著厲寒年端進來的托盤,冰桶裏裝著冰塊,旁邊放著幹淨的白巾,還有一盒外用的藥膏。
貓哭耗子,早幹嗎去了!
甩甩手指,夾出冰塊放在巾上,敷上虎口還在疼痛的傷口。
嗡——
手機震。
屏幕上,顯示著朱莉的電話。
“我已經把查到的資料,發到您的郵箱。”
“好。”
“您還好吧?”朱莉的語氣中不無擔心,“我找人打聽了打聽,這個厲寒年好像真的變態的。”
“沒事!”楚南熹將巾移一下位置,“就是被咬了一口。”
“誰家的狗沒拴繩,咬得嚴不嚴重,您有沒有去過醫院,打疫苗了嗎?”
疫苗?
楚南熹失笑,“不是狗咬的。”
“貓也不行,也要打疫苗的。”
“放心吧,就是一個牙印,沒什麽大事兒,稿子我已經發到你的郵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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