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是夜政早就讓人準備好的,用膳地點是小夭夭的營帳,畢竟兩人回來之時小夭夭便表明自己要在軍營中,的營帳是一早便建好的,只是沒有人氣,難免冷清,一眾人留下也是為了迎接,更是不想害怕。
小夭夭懂哥哥姐姐們的用心良苦,心裏大為,用膳之時也更願意說話,氣氛十分融洽。
一眾人用過晚膳之後,夜宏和夜政再次去了茅房,兩人雖然拉肚,但是次數跟之前比起來了許多,兩人雖然答應小夭夭不懷疑,心裏卻還是存了疑心,如今從茅房出來,不自覺的對視一眼,皆猜到了對方的意思。
夜政走到夜宏邊,輕輕拍了拍夜宏,示意他莫要再懷疑小夭夭了,若不然小夭夭定然會十分生氣。
夜宏知曉此事,他只能將自己的懷疑放在心裏,兩人回去之後又跟小夭夭和小桃桃聊了片刻,直到再次想要去茅房之時,夜政這才起告辭,夜宏也跟在他後,兩人出來之後夜政便告知夜宏去營帳等自己。
今日的時辰已經不早了,夜宏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回皇宮了,如今夜政這樣說,很顯然是想要將今日未曾下完的棋局下完,夜宏更是不會拒絕,率先回了夜政的營帳等他,卻是不料,還未曾走到夜政營帳便再次去了茅房。
待到夜政和夜宏都回來之後,兩人將今日的棋局下完,彼時已經到了歇息的時辰,夜宏也沒有多留,回了自己在軍營的營帳。
另一邊的小夭夭畢竟是第一日在軍營居住,小桃桃擔心,夜半過來瞧卻見睡的香甜,小桃桃沒忍住笑了出來,無奈的搖了搖頭。
「還是個孩子,沒心沒肺的,終究是睡的這般香甜,罷了,你好生看著,有事我去便是。」
小桃桃回去之後也放心下來,自己也躺下歇息了,很快便到了第二日早上,夜宏和夜政醒來之後便去了小桃桃那邊,卻是得知小桃桃正在洗漱,兩人皆震驚,畢竟之前小桃桃習慣了在軍營中的生活,何時有過這個時辰起床的時候。
待到小桃桃出來之後,夜宏和夜政下意識的看了過去,小桃桃見狀,心裏有了猜測,無奈的搖了搖頭。
「昨晚我擔心小夭夭,總是過去瞧,直到睡了,我這才放心,睡的也晚了一些,不過晚起一刻鐘罷了,你們兩個像是看到何種不理解的事一般是何意?」
小桃桃吐槽完便坐下漱了漱口,三人並未焦急,聊了幾句才起去尋小夭夭,一同用過早膳之後三人便將夜宏送走,接下來的日子便各自忙碌各自的事。
另一邊的謝卿雲收到夜宏的信件,心裏更是忍不住心疼,畢竟未曾看到那個藥丸,也不確定究竟是小夭夭說的當真還是小夭夭就是在與夜宏開玩笑。
謝卿雲想到這裏,自是不能放心,第一件事便是回想夜宏的質,親自去了醫藥空間裏面,就是為了安靜下來給夜宏配製滋養的葯膳粥,又讓人快馬加鞭的送回去,讓膳房按照葯膳方子給夜宏烹制。
只是無論如何快馬加鞭,送信的人剛剛到皇宮,夜宏也看過了謝卿雲的回信,更是讓人將葯膳方子送去膳房,卻是不料,還不等膳房的人將葯膳粥做好,夜宏竟是已經覺得渾輕鬆了,他回想起之前小夭夭的事,急忙將劉公公了進來。
「去將太醫請來給孤瞧瞧,孤吃了小夭夭的藥丸,當真覺得渾輕鬆,許是這藥丸著實可以強健,孤或許真的錯怪了小夭夭。」
夜宏的聲音落下,劉公公並未耽擱時間,第一時間便跑了出去,心裏也是十分開心的,若是夜宏的當真好了,他定然是更開心的,畢竟這對自己來說才是更好的事。
片刻后劉公公便跑了回來,後還跟著太醫,太醫進來之後第一件事便是給夜宏請脈,便是請安都被夜宏免了。
太醫請脈過後震驚的看向夜宏,一副自己不敢相信的樣子,夜宏見狀,心裏已經有了想法,臉上帶著笑意,太醫也是第一次看到夜宏這般的和悅,臉也放鬆下來,開口說出自己的判斷。
「太子殿下可是服用了何種藥?微臣看太子殿下的脈象,好似之前的舊疾都沒有了。」
太醫說到這裏,夜宏頓時笑了出來,他微微點了點頭,卻是並未說太多,太醫也非常識趣,再加上太醫也是知曉謝卿雲和小桃桃在醫方面的建樹,心裏自是有想法,更是沒有過多詢問。
「不過是一些強健的藥丸罷了,你便將今日當做一次請脈,回去記錄在案便是,劉公公,帶著沈太醫下去領賞吧。」
兩人下去之後,夜宏自是十分開心,他急忙回到自己的書桌前理奏摺,待到劉公公回來他便開口吩咐。
「你去給我備馬,半個時辰后孤便要出發,去軍營那邊,無需提前告知他們。」
劉公公猜到夜宏過去的原因,更是沒有耽擱時間,急忙轉出去安排,待到回來之後,卻是發現夜宏還在理奏摺,他也並未開口,待到時辰到了,他見夜宏並未有所作,思考片刻卻未開口提醒。
直到夜宏自己回過神來,意識到已經過了自己和劉公公約定好的時辰,這才起。
「好了,咱們出發吧,若不然晚上怕是到不了軍營了,好在明日也是沐休,若不然只怕今晚還來不及趕回來。」
夜宏說話間已經走出了大殿,兩人一同騎馬離開,很快便到了軍營,夜宏並未直接過去尋小夭夭,而是率先去了夜政的營帳,夜政看到夜宏的影時下意識的愣了一下,顯然是沒有想到夜宏會在今日過來,他急忙放下自己手中的東西,向夜宏的方向走了過去。
「大哥,怎的這個時辰過來了,還不提前告知我一聲,我也好早一些帶著兩個妹妹出去迎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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