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玖得到李綱準許,自然不會再說這些意氣之語,直接點頭便是。
且說,趙家與李相公各自收了神通,剩下的事便自然順暢起來,很快堂上便議定了方略,或者說是通過了李相公的方略:
一則,既然張所來不及去京東兩路了,便只能快馬傳訊,讓宗澤、劉世小心布置兩防務,遠水解不了近,只能死馬當活馬醫,放權讓他們自己置;
二則,雖說金兵遠在六七百里外,且兵鋒對準的是青州、淄州、齊州等地,但如今行在后有金軍,前有賊寇,還是應該即刻轉州城中以安人心為好……因北面陳州曾有過一次小叛發生,再加上此時很難說服行在文武向北,西南面又是叛軍重兵云集,所以即刻議定了去南面偏東潁州州城落腳(后世阜);
三則,無論金人是否追來,前方淮西賊丁進都必須即刻、迅速的置掉……對此,行在定下了一個果決而又大膽的方略,一面派本地出的吏去招,一面以原定的劉正彥為將,領三千兵,外加苗傅、劉晏二人本部合計四千余兵馬,直接渡過潁水,跟在使者后面向前近,一旦招降不,即刻改為軍事攻略。
這麼做當然是很大膽的,但不是指丁進那邊,而是說一旦如此的話,行在這里短期會有一個空窗期,只有楊沂中領著幾百前班直進行護衛。
不過,所有人都沒有反對,因為莫忘了,今日已經是十一月初二了,韓世忠部隊的前鋒絕對已經進了京東西路的范圍,哪怕行在主想潁州轉移,早則今日,晚則后日,他必然能趕到行在保護天子與諸文武。
換言之,即便是劉正彥引軍離去,行在也在兩支最可靠營部隊的環形護衛下,只是舉例稍遠一點罷了。
畢竟嘛,別看李相公一口一個武臣無德,但對于韓世忠還是很信任的……這也是廢話,韓世忠都不可信,眼下這個局勢還能信誰?
當然了,這個方略還有一點點小心思,趙玖不懂,其他人也沒說,那便是既然要州城,就不好帶太多部隊進去,否則會出子的,最好是行在文武先城中,然后韓世忠引兵到城下環衛。
事既然議定,以李相公之雷厲風行,便即刻執行起來。
諸般繁雜且不提,反正不關趙家的事,而當日下午,趙玖便又一次開始了遷移,習慣了騎馬的他也毫不以為意。
然而,這一日傍晚,只剩數百班直和幾百文武及其家眷的行在順潁水南下,一路跋涉,走到稅子步鎮(后世太和縣北部)暫時落腳,剛剛準備起晚飯之時,卻忽然有人自東北面來……不是別人,正是今日早上議定方略以后,負責去迎接聯系韓世忠的兩位殿中侍史之一的趙鼎!
而渾污泥、狼狽不堪的趙鼎甫一跳下馬來,就給麻木不仁的趙家帶來了一個晴天霹靂般的消息:
“家,韓世忠那廝反了!”
剛剛端起一碗飯的趙家目瞪口呆,久久難言……韓世忠都反了可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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