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景晤在他脖子上留的痕跡可要明顯多了,有點經驗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那是什麼,他才不想頂著這種曖昧的痕跡去學校呢。
商景晤嫌創可太丑,可是又拗不過何奕,只能不不愿地那那東西往何奕脖子上,語氣帶著點不滿地問:“這麼怕被人看見?”
何奕見創可不能把痕跡遮完,又拿了一個遞給商景晤,然后解釋說:“被同學看到的話他們會說閑話的。”
“說什麼閑話?”商景晤問。
何奕猶豫了一下才說:“之前就有同學說我是被你包養的小白臉。”
那些風言風語宋欣欣聽說之后告訴過他,還問他是不是真的。
他當然沒有承認,可是又不能告訴宋欣欣他跟商景晤已經結婚了,只能找別的借口應付過去。
商景晤聞言靜默了片刻,然后手探向何奕的領,用手指把他一直戴著的項鏈勾出來,解開項鏈取下戒指,隨即握住何奕的左手,把婚戒套上了他的無名指。
“既然他們喜歡說閑話,就讓他們說去吧。”商景晤垂眸看著何奕手上的婚戒說。
最近這段時間因為何奕總是待在學校,他去學校找何奕的次數越來越頻繁,難免會被人看到他跟何奕過分親的樣子。
原本他是怕何奕會因為已婚過分被同學關注才沒讓何奕說的,可是現在看來就算何奕不說也不會過得多清凈,那何必要讓何奕擔上小白臉的名聲,不如明正大一點。
何奕被商景晤這番行為弄得怔愣了片刻,眨了眨眼,不確定地問:“要告訴他們我已經跟你結婚了嗎?”
商景晤掐了把他的臉,“你愿意說就說。”
何奕當即喜笑開地應了下來,其實他早就想說了,只是之前商景晤沒同意,他才一直憋著的。
這麼好看的人是他老公,想想就很滋滋。
他甚至恨不得昭告天下,讓所有人都知道他跟商景晤是合法伴,不是什麼上不來臺面的包養關系,雖然他確實在被商景晤養著,但質很不一樣。
以后再有同學盯著商景晤看他就能明正大地罵回去了,商景晤是他一個人的,誰都不能惦記。
吃過早飯商景晤照例送何奕去學校,何奕心好,親了商景晤一口才下車。
前兩節是高數課,何奕習慣坐前排,而大部分學生更喜歡坐后面,所以盡管他來得有點晚,前排的座位也還是空著的。
何奕選了個中間的位置坐下,剛把書掏出來就看到宋欣欣跟的幾個室友風風火火地進了教室,然后往他這邊走了過來。
“何奕你旁邊沒人吧?”宋欣欣問。
們寢室今天起晚了,差點要遲到,現在教室后排都坐滿了,只能坐前面了。
何奕搖頭道:“沒人。”
宋欣欣便招呼小姐妹們坐了過來,看到何奕脖子上著兩個創可,奇怪地問:“何奕你脖子怎麼了?”
何奕心虛地手捂住脖子,“沒事,就是不小心破了點皮。”
他用的是左手,宋欣欣自然看到了他手上的戒指,更加新奇地問:“咦?你什麼時候開始戴戒指了?”
何奕又連忙把手回去,不自在地說:“快上課了。”
宋欣欣看了眼還在調試電腦弄課件的老師,低聲音說:“還要一會兒呢,你怎麼臉紅了呀?戒指是你男朋友給你戴的嗎?”
見過好幾次商景晤來接何奕的場景,自然已經知道何奕的對象不是生,而是個高大帥氣的有錢男人。
這麼一問,旁邊的幾個生也八卦地湊了過來,想看何奕的戒指。
被宋欣欣們亮得過分的目盯著,何奕之前那番想要昭告天下的雄心壯志一下子被窘取代了,他覺到自己臉頰的溫度又升高了些,忍不住在心里罵自己沒出息,面上卻強行維持著淡定點了點頭。
“真是你男朋友送的呀?”
“可以給我們看一眼你的戒指嗎?”
“是鉑金的嗎?有沒有鑲鉆?”
幾個生半開玩笑地問。
宋欣欣剛剛看到何奕的戒指是戴在中間的手指上的,但沒看清是中指還是無名指,于是試探著問:“不會是訂婚戒指吧?”
何奕做了一會兒心理建設,聞言搖頭道:“不是訂婚,是婚戒。”
“婚戒?你們已經結婚了?”宋欣欣吃驚地問。
旁邊的幾個生也明顯一副不敢置信的表。
雖然法律規定滿18周歲就能結婚,但是現在這個時代本沒幾個人會結婚這麼早,更何況是還在上學的學生。
而且何奕本來看著年齡就小,在學習以外的事上表現得都有些稚,像沒年的小孩子一樣,他有男朋友就已經夠讓人驚訝的了,沒想到人家那不是男朋友,而是老公。
何奕下臉上的熱意,淡淡應道:“嗯,老師要開始講課了。”
宋欣欣知道他一向聽課聽得認真,不好再打擾他學習,只能把一大堆疑問憋回肚子里。
們幾個憋了一節課,一下課就又圍在何奕邊七八舌地說要看他的婚戒。
何奕不自在地把手出去給們看了一眼,然后借口道:“我要去趟衛生間。”
生們雖然想繼續八卦,可是總不能攔著他不讓他上廁所,又不能跟著他去男衛生間,只能湊在一塊嘰嘰喳喳地討論起來,說著說著話題就歪了。
張新也坐在前幾排,離何奕不算太遠,約聽到了一點他們聊天的容,但是他不信何奕真的跟那個高富帥男人結婚了,還是覺得何奕是被對方包養的,會這麼說只是為了打腫臉充胖子。
見何奕要出去,他立馬起跟了過去。
何奕本來只是想躲個清靜,走到衛生間門口又覺得來都來了,不如順便去撒個尿。
自從他肚子大起來之后就很會去公共衛生間的小便池撒尿,怕別人看到他肚子大得不同尋常,就算要方便也會進隔間。
張新前后腳跟著他進來,然后跟著何奕進了旁邊的隔間。
這不是他第一次跟著何奕來廁所,但是每次何奕都會在隔間里小解,這讓他覺得有些奇怪。
大家都是男的,撒個尿而已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就算何奕是個0號也不至于這樣,難道是他上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張新雖然沒有談過,黃片卻也沒看,知道有些人癖好比較特殊,尤其是gay,控制強的1號可能會讓0號在上戴點什麼玩,或者穿那種奇奇怪怪的,總之是不能讓外人看到的。
他懷疑何奕就是這樣,便忍不住想看一眼證實自己的猜想,可是又怕被何奕發現,于是他拿出手機準備從隔間上面拍。
何奕已經方便完了,低頭系腰帶的時候突然有種不太舒服的覺,下意識抬頭看了一眼,看到隔間上面出來的手機攝像頭時,他先是嚇了一跳,然后快速整理好服,砰的一聲踹了一腳隔間的擋板,大聲質問:“誰?拍什麼呢?”
這種被窺的覺太惡心了,氣得他本不住脾氣。
張新沒想到會被何奕抓個現,他也不知道自己剛剛為什麼會這麼沖做出這種出格的舉,或許是因為太想抓到何奕的丑態從而證實自己的那些猜測。
這段時間他已經基本上確定了何奕的績是真的,可他心里就是不服氣,所以才抓著何奕被包養這一點到散布八卦。
何奕見對方不吭聲,直接出去砰砰砰地拍門,一邊拍一邊罵:“變態!滾出來!”
衛生間里的其他同學聽到靜紛紛驚訝地看了過來,廁所有人拍還能理解,現在的變態連男生都不放過了嗎?
張新聽到外面的議論,覺事在往最糟糕的方向發展,最后他急中生智地收起手機,打開門問:“何奕?怎麼了?”
只要他咬死了不承認,何奕空口無憑,是沒什麼說服力的。
“你為什麼要拍我上廁所?”何奕怒氣沖沖地看著他質問道。
“拍?我什麼時候拍你了?”張新裝傻地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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