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作為引領公安高新科技發展的行技支隊,他們出馬找一個二流的醫生自然不在話下。就在第二天中午,死者的堂弟胡強便被銬在了審訊室。
面黃瘦、骨瘦如柴這些詞語用在胡強上都不為過。他被抓時可能正在上班,上那件印有「年華醫院」的白大褂還沒來得及換下。
年華醫院在我們這裡也算是「聲名遠播」的私立醫院,曾多次因醫療事故而被停業整頓,用坊間的話來說,就沒有他們不敢治的病。正規醫科大畢業的學生很會選擇在這種醫院工作,在這裡上班的醫生大多是一些野路子出。
「胡強,你堂哥的事你知道了嗎?」明哥張口問道。
「我堂哥怎麼了?」胡強反問了一句,從他的表看,好像不是在裝瘋賣傻。
「我問你,你最近有沒有干違法犯罪的事?」明哥並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
胡強聽明哥這麼一說,眼珠在眼眶中一轉,吞吞吐吐地說道:「沒、沒、沒幹什麼啊。」
「要不要你堂哥狐貍來跟你當面對質啊?」對於這種負隅頑抗的小嘍啰,明哥從來都沒有好臉。
「對質就對質,沒幹就是沒幹。」胡強幹脆臉一扭,一副蠻不講理的樣子。
「我說你幹什麼了嗎?」
「我……」
「你要不想說,我也不你。」明哥從桌面上拿起一份報告,慢慢走到胡強面前,「這是你堂哥狐貍的解剖報告。」
「什麼?解剖報告?」胡強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你雖然沒有行醫資格證,但我知道你能看懂。」明哥沒有理會,一頁一頁地翻開。解剖報告都會附上被解剖時的照片,報告還沒有翻完,胡強額頭上的冷汗已經開始串地往下滴落。
「你看,這是他上的胎記,我想你應該認識。」明哥指著一張照片很有耐心地解釋道。
「狐、狐、狐、狐貍怎麼死的?」胡強的心理防線已經接近崩潰。
「被人捅死後又被挖掉雙腎,扔進了糞坑,腎扔給狗吃了!」
「什、什、什、什麼時候?」
「就是他喊你你沒來得及去的那天,你再想想,你知道的。」
「知、知、知、知道?知道什麼?」胡強果然不愧是老猴,本不往坑裡跳。
「行,咱們今天的問話就到這裡吧,你可以回去了。小龍,把他從審訊椅上放開。」明哥對我使了一個眼。
我不知道明哥玩的是哪一出,但他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我按照他的指示,三下五除二把胡強的手腳全部鬆開。
「你可以回去了!」明哥擺擺手。
「警、警、警我……」此時胡強的屁就像是粘了膠水一般,賴在審訊椅上一不。
「怎麼?還不走?」
「欸!走!」
「對了,忘了告訴你,我們懷疑嫌疑人曾經向狐貍賣過腎,現在公安局也沒有任何抓手,你出去的時候自己小心點!」
哐當!胡強聽了明哥「善意」的提醒,剛抬起一半的屁,又重重地落在審訊椅上。
「嗯?怎麼了?現在是不是想通了?」明哥盯著胡強調侃了一句。
胡強結上下滾,咽了一口唾沫。從他微微的兩腮不難看出,他的心正在做極大的思想鬥爭。
「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們在幹什麼勾當,我現在不是嚇唬你,還好我們提前找到了你,否則你今天出了這個門,沒有一個人敢打包票說,那個躲在暗的兇手不會接著要了你的命!」明哥字字誅心。
「警,我說,我什麼都說!」胡強最後一僥倖也被明哥一刀斬斷。
「要代就給我代得清楚點,進監獄關些日子興許還能避避風頭!」
「欸欸欸!」胡強頭點得像小啄米似的。
「從頭開始說吧!」明哥隔著欄桿扔給他一支煙捲。
胡強點上煙捲了一口驚,開口說道:「我和狐貍以前因為賣腎被理過,我判了三年,他判了五年。我出獄后托人在醫院找了一份工作,這日子過得還算不錯。無奈好景不長,老母親病重,幾乎花完了家裡的所有積蓄,接著又趕上小孩上學,一大家子,指我那點工資都不夠糊口。狐貍出獄后找到我,說要重舊業,我只負責取腎,剩下的他來聯繫。這次他向我打包票,絕對不會出問題,後來我沒經住勸就答應了他。」
「你們到目前為止為多人割了腎?」
「十來個吧。」
「都是在哪裡取的腎?」
「在華附村狐貍租的院子里。」
「一直都在?」
「以前是在我們聯繫的小診所里,後來診所被查把我們給扯了出來。我們這次學聰明了,租了一間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民房,就算是被查,我們也可以從窗戶直接逃到後山。」
「有多長時間了?」
「一年左右吧。」
「平時你和狐貍是怎麼聯繫的?」
「需要幹活的時候他會聯繫我,每次我們都會通三個電話,第一個電話告訴我晚上要幹活,提前準備東西;第二個電話告訴我幾點去出租屋;第三個電話是門電話。」
「門電話?」
「狐貍沒有給我出租房的鑰匙,我到門口之後,要給他打電話,由他給我開門。這三個電話一個都不能,如果其中一個沒有接通,當晚的易就會取消。」
「說說你最後一次接狐貍電話是什麼況。」
「那天晚上他只給我打了第一個電話,接著就沒有聲了,我回過去時電話關機,所以是什麼況我也不清楚。」
「你這一年裡取的所有腎都有沒有記錄?」
「我們乾的是非法的事,我們也怕出事。在取腎之前,狐貍都會帶著供去做一個檢,我看到檢報告單才會做手,所以我有印象。」
「這十幾個人的況你都能記住?」
「唉!」胡強長嘆一口氣,「警,我們乾的都是虧心事,這心裡天天都有負罪,每取一個腎我都念叨好幾遍,所以記得很清楚。」
「好,那我問你,你取腎的這些供當中,有沒有干泥瓦工的?」
胡強想都沒想,直接說道:「有!」
「你沒記錯?」
「絕對沒有記錯,我當時覺得他怪可憐的,就跟他多聊了幾句。」
「在哪個工地,什麼名字?」
「南山工地,吳建州,45歲。」
「年齡怎麼差這麼大?」我心裡泛起了疑。
「除了他還有沒有別的泥瓦工?」很顯然,明哥也產生了疑慮,因為按照鞋印的分析,這個嫌疑人應該只有20多歲。
「沒了,就他一個。」
「這個吳建州的怎麼樣?」我又慌忙問了一句。
「很健壯,腎源也很好!」胡強三句不離老本行。
「那他賣腎的原因是什麼?」
「我也問過他這個問題,但是他沒有說。」
「問話就到這裡,接下來的審查就給刑警隊去完,我們去一趟南山工地!」明哥轉移了工作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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