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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滴水·屍案調查科系列》 十二

十二

因為這起殺人案件關係到小區居民的切利益,所以排工作進展相當順利,業的工作人員均全力配合調查工作。經過半天的排,沒有一個保潔員在垃圾桶中發現類似的工。這一消息在第一時間反饋到了我們科室。

「難道嫌疑人在小區里隨找個地方丟掉了?」得知這個結果,我臉變得相當難看。如果真是這樣,那尋找的難度就太大了,小區那麼大,該去哪裏找?

明哥在聽到這個消息后,並沒有像我一樣出為難的表,而是很淡定地掏出手機,按了一串號碼:「喂,警犬基地嗎?我是市局技室的,我們這兒有個案件需要你們的配合……」

要不怎麼說明哥是我們的主心骨呢,當聽到「警犬基地」幾個字時,我已經明白了他的用意。警犬在我們的現場勘查中運用得也十分廣泛,它的主要作用就是在短時間追蹤犯罪嫌疑人。但是使用警犬的前提,就是要保證充足的嗅源。我們這起案件已經過去了那麼久,想找到嫌疑人的嗅源幾乎不可能,但是天無絕人之路。

嫌疑人在殺人之後曾去衛生間戴手套洗過手,說明他的手套上殘留了大量的死者的跡,而他在帶走開鎖工時,就不可避免地會在工上留下死者的。我們只要以死者的跡為嗅源,就可以保證警犬在小區中準確地找到嫌疑人的作案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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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雖好,但搜索工作並沒有我們想像的那麼順利。四條過專業訓練的警犬在小區展開了地毯式的搜索,前後用了幾個小時,但仍沒有任何發現。明哥在再三確認嗅源沒有問題的況下,最終把賭注押在了小區唯一的池塘上。

很多人可能曾在電視上看過這樣一期節目:華裔神探李昌鈺為了偵破一起碎幹了整個水塘,最終專案組在水塘的淤泥里找到了量的人組織,從而鎖定嫌犯。大多數人看到這一幕,都會認為電視里的報道有些誇張,恐怕只有我們現場勘查的人員才能會李博士當時的想法。案件只要有一點抓手,干一個池塘對於我們來說,又算得了什麼?

好就好在這起案件嫌疑人丟棄的作案工可能是金屬材質,使用專業的電磁鐵就可以解決所有的問題。而電磁鐵在專業的打撈隊中是最基礎的配備。

功夫不負有心人,打撈的進展很順利,開鎖工被裹在一條,整個沉了池塘底部。嫌疑人對作案工如此「細心」地「呵護」,給老賢的檢驗工作帶來了不小的便利。

被打撈上來之後,老賢第一時間把它裝進證袋送往實驗室。我們幾個人則焦急地在實驗室門口踱步,我此刻的心就彷彿一個準爸爸站在手室門口等待自己的孩子呱呱墜地。我已經記不清是第幾次抬起手腕看時間了。此刻早已過了飯點,但是我們幾個人沒有任何食慾。

嘀嘀嘀!老賢的實驗室傳來打印機的聲響。

聽到靜的我趕忙轉把臉在玻璃窗上:「有照片,有照片!」

通常只要是被公安機關理過的人,都會提取生樣本,如果老賢打印出來的報告帶有照片,這就表明工上的DNA直接比中了嫌疑人。

「嫌疑人有前科!」胖磊興地喊道。

「看來是最好的結果!」明哥也稽地踮起腳,抻著脖子往裏面瞅了瞅。

老賢雙手著從打印機中出來的A4紙的兩個角,激溢於言表,他恨不得把那張寫滿嫌疑人信息的表格直接拽出來。

嘀嘀嘀……嘀嘀嘀……在打印機滾筒數次工作之後,一張完整記錄嫌疑人所有前科劣跡的紙被吐了出來。

老賢激得一把拽掉口罩,快速輸開門碼,大門剛一打開,他便把那張彩打印紙塞進了明哥的手中。

「陸軍,男,1970年8月12日出生,1988年因為故意殺人罪被判死緩,2008年出獄。前年一月份又因為吸食毒品被強制戒毒兩年,今年一月份剛剛釋放。」

「這才出來兩個多月又殺人?」我很詫異地站在一旁,讀完了關於他的所有犯罪記錄。

「葉茜,你們刑警隊在調查的過程中,在死者關係圈裏沒有發現他?」

「沒有,這個人我聽都沒聽過!」葉茜對比中的結果也十分困

「難道是搞錯了?」老賢皺起了眉頭。

「不管怎麼說,先找到這個人再說!」

有句話說得好,「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柳柳蔭」。當我們所有人都認為這個陸軍或許不是嫌疑人時,偵查員卻在他家中找到了他作案時穿的八五式解放鞋和皮夾克。

經過檢驗,老賢在那雙解放鞋上提取到了死者和陸軍兩個人的混合DNA。如果不是這份鐵證擺在我們的面前,我們實在想不到被銬在審訊椅上的陸軍就是那個「跳出三界外」的兇手。

因為一無所知,所以明哥也無法製作訊問的提綱,我們五個人齊刷刷地把目對準了與我們只有一扇鐵柵欄之隔的陸軍。半指長的板寸頭,略帶稜角的圓臉,45歲的他,臉上寫滿了滄桑,這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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