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陳永浩,目測年齡也就二十六七歲,板寸頭,一米八的個子,材瘦削得如同一個立起的服架子。
「坐吧,耗子!」看了刑警隊做的問話筆錄,兩人的嫌疑基本可以排除,所以明哥直呼他的外號,談話的氣氛也相當輕鬆。
「欸,好!」
「事你也知道了,趙黑子現在死了,我希你能配合我們公安機關的工作,把你知道的事全部說出來。」
耗子慌忙起點頭哈腰回答:「一定配合,一定配合!」
「趙黑子這個人你是否了解?」
「了解,他在賭場可是出了名的。」
「哦?你說說看。」
「要說這趙黑子就是命好,有個搖錢樹兒,要不然指他自己,估計連稀飯都喝不上。」
「別賣關子了,說重點。」
「欸,欸!」耗子弓著子,有些歉意地說道,「我六七年前在賭場里認識的趙黑子,他這個人十分好賭,哪裏有場子,哪裏就有他的影子。」
關於賭場,我也曾側面了解過。在全國打擊賭博活的大形勢下,我們雲汐市公安局開展了多次賭專項行,雖然一再加大打擊力度,但是賭博現象依舊時有發生。
隨著懲治力度的加大,這些所謂的賭場已經由明轉暗,有的潛伏在民宅之中,有的蔽在賓館房間,更有甚者竟然在深山老林之中搭建窩棚,跟公安局打起了游擊戰。
相傳在我們這裏,如果你想賭錢,必須提前聯繫,由中間人帶你進賭場。凡是能進場子賭博的人,幾乎都是客。為了防止被打擊,這些賭場的老闆幾乎不做陌生人的生意,這就是賭博現象不能滅絕的重要原因。
「趙黑子很有錢?」明哥問道。
「他一個下崗工人有鳥的錢,還不是他閨長得漂亮,在地產公司給老闆當書,說白了就是被人包養的小三。不過話又說回來,他閨確實有本事,竟然把原配給掉了,還給那個老闆生了一個兒子。老闆是南方人,出手相當闊綽,在我們雲汐市,就給他閨買了好幾套房子。」
「這些況你是怎麼知道的?」
「是趙黑子親口跟我們說的。」
「接著說。」
「趙黑子以前是有錢大賭,沒錢小賭,缺錢不賭。也就是因為賭錢,他老婆和他閨一氣之下全都去了上海,把他一個人丟在了這裏。」
「趙黑子平時的經濟來源是什麼?」
「他閨一個月會給他個幾千塊錢生活費,他閨走的時候給他留了幾房產,因為房子的房產證上都是他閨的名字,所以他不能出售,只能租出去賺點零花錢,別的就靠天收。」
「靠天收?」
「進場子裏推牌九、押大小,贏多算多。」
「我還真沒聽過,哪個人是靠賭博發家的!」明哥冷笑了一聲。
「基本上都是場子的老闆賺得多!」耗子倒也坦誠。
「你平常是以什麼份出現在賭場?」
「我和我的兄弟龍蛋都是場子裏的渡客仔。」
「渡客仔?」
「對,就是中間人。有些賭場的老闆要開場子,會先和我們這些人聯繫,由我們去拉客參賭,然後給我們百分之五的頭。」
「你昨天晚上為什麼會出現在案發現場?」明哥開始對最為關鍵的問題進行提問。
「為了水。」
「水?」
「嗯。俗話說,十賭九輸,只要是賭局,這贏錢的最終都是賭場老闆。很多賭客在賭場里輸紅了眼就會向場子借爪子錢。爪子錢的利息很高,行價是十萬塊一個月一萬。雖然賭場老闆有專門的收賬小弟,但是有些賭客整天東躲西藏不好找,或者就是找到人,上沒錢還。所以在我們雲汐市的賭博界有一個不文的規定,只要有人能提供線索協助賭場老闆要回賭債,可以獲得百分之十的水。」
「你當晚出現在現場就單純是為了那百分之十的水?」
「對,這個趙黑子欠了波叔十萬塊爪子錢。」
「波叔是誰?」
「警察同志,我不知道這次趙黑子被殺是否跟波叔有關係,這件事非同小可,我也怕我和龍蛋被卷進去,所以我們兩個才選擇坦白,但是波叔這個人我們惹不起,我在這裏懇請你們能為我們保。」
「好,我答應你。」
「當真?」耗子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我是這裏的領導,我說話算數。」
聽明哥這麼說,耗子的眉頭逐漸舒展開來:「波叔大名呂海波,五十多歲,一米七的個頭,在龍遴山裏開了一家賭場。趙黑子一個多月前,在他的賭場里借了十萬塊的爪子錢,到現在沒還。就在前天,我一哥們告訴我,趙黑子在另外一家賭場贏了十五萬現錢。因為他在波叔場子裏輸錢的事我知道,所以我就想能不能把這個消息提供過去,幫助波叔把錢給要回來,這樣我就能百分之十的水。於是我前天晚上去找了波叔,波叔派了山仔,還有另外兩個小弟,我們五個人去了趙黑子家。」
「你們去趙黑子家裏之後幹了什麼?」
「我們到地方時,門是關著的,敲門也沒人說話。山仔覺得自己面子上過不去,就讓小弟拿撬,說是要把門撬開。結果稍稍一用力,門就開了,接著我們就發現趙黑子被人砍死在了家裏。」
「你知不知道趙黑子有哪些仇家?」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他在外面欠了很多人的錢,而且他經常串賭場,接的人也複雜。我知道的目前只有波叔。」
「你覺得這件事和呂海波有沒有關係?」
耗子眉頭鎖做思考狀:「波叔手底下有十幾個小弟,而且他很有錢,他應該不會因為十萬塊去殺人,畢竟這些錢都是空手套白狼得來的……」
「也就是說呂海波可以排除?」
「我覺得是他的可能不大。」
不得不說,明哥的問話技巧已經達到了一個相當的高度。勘查現場時我們已經有了一個大的判斷,再結合刑警隊的調查結果,耗子和龍蛋兩個人基本可以排除在外。既然排除了嫌疑,那他們的份就由犯罪嫌疑人直接轉化了證人,而且耗子為了擺自己的嫌疑,說話的態度相當誠懇,幾乎是有問必答,毫不遮掩。讓一個悉況的證人去主分析一些可能,有時候要比我們煞費苦心去排簡單得多。
誇明哥神,就是因為這種問話方式需要特事特辦,並不是對誰都管用。只有對證人證言有了全面的分析,才能運用這種審訊的技巧,而他的過人之就在於,他能一邊瞄準要害進行提問,一邊準確地揣被問話者每說一句話之後的心活。
「那你覺得誰比較有可能?」明哥接著問。
「我懷疑趙黑子贏了15萬之後,被賭場里的某個人盯上了,然後進他家裏搶劫殺人?」
「那,趙黑子在哪個賭場里贏的錢,你應該知道吧?」
「知道,裏面有多人賭博我都能給你問清楚。」
「當真?」葉茜有些興地了一句。
如果真如耗子所說,是賭場里的人乾的,咱們只要查清楚當晚參賭人員的真實份,然後在案發小區監控中一個個地找,只要有人在案發時間段出現,那基本上就可以鎖定為嫌疑人,難怪葉茜會如此興。
「行,葉茜,接下來的況你來問,然後詳細地做個記錄,抓時間讓刑警隊去調查。」
「明白!」
「你們手頭的證有沒有理完畢?」
「基本上差不多了!」
「等刑警隊的調查有結果之後,我們再頭。」說著,明哥抬起右手腕,「休息四個小時,上午九點我們直接到會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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