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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滴水·屍案調查科系列》

我再次確認了一下書寫痕跡開口道:「一般市面上流通的手套有五種。第一種,棉紗類手套。這種手套是由純棉紗或者棉紗、化纖混紡以及雜紗製的手套,多用於國企或者大型私企的員工,比如煤礦、鋼廠等,包括我們勘查現場使用的手套也屬於這一類,這種手套價格較貴,所以它的編織工藝、花紋、規格大小均是國家統一的標準,這種手套印,會反映出固定的花紋特徵。」

「第二種,化縴手套。這種手套是最常見的民用手套,由於造價便宜,建築工地上的工人使用較多。而它經使用后,表面纖維容易積結球,就算是新的手套也避免不了,這些特徵也會反映在手套印上。」

「第三種,布類手套。可以做布手套的材質很多,手套除本製作的原材料有區別之外,都是經過半機械、半手工製作而的,所以手工藝的製作過程給手套留下了一些工藝製作特點。打個比方,有的布類手套為了觀,會在手指尖的位置上圖案,或者上一些拼花,這些特徵表現在手套印上,都是截然不同的特徵。」

「第四種,皮革類手套。皮革類手套有純皮、翻皮、人造革皮等幾種,這種手套的工藝製作過程與布類的相同,也有布類手套存在的特點。而一般來說,皮革類手套比一般的手套都要大一些;如果你仔細觀察,會發現翻皮手套指節與前手掌連接有一不規則的切面突出邊;有的皮手套還有本的皮革的花紋;人造革手套表面還有裂印跡;這些在現場之中,都是比較好識別的特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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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種,膠類手套。這種手套是一種燒制的專業工業手套。其特點就是彈大,表面,在手套沒有破損的況下,沒有什麼特定的特徵。膠手套印,也最接近人手指的大小。」

我換了一種站姿接著分析:「我在整個室的所有客上發現的手套印,幾乎都是接近人的手指的大小,指印沒有任何特徵。從這一點基本可以確定為膠類手套。如果之前只是我大膽的猜測的話,那現場的字就讓我更加確定了我的猜想。」

「這怎麼說?」葉茜好像已經適應了案發現場腥的場面。

我指了指牆面的空白:「咱們來看看現場的字,用量很多,說明嫌疑人所戴的手套吸收很差,否則不可能在字跡下方出現流柱狀痕。這就排除了吸收很好的棉紗類、布類和化纖類手套,那麼剩下的只有皮革手套和膠手套。」

「我剛才也已經說過,一般皮革類手套比正常的手指都要大一些,如果嫌疑人戴的手套是這一類,在書寫的過程中,由於手指的,手套會有或多或的變形,力度的大小決定了手套接面積的與細,那麼他不可能在牆壁上寫出筆畫如此均勻的字跡。因此只剩下最後一種與手指不變形的膠手套。」我一口氣說完了我的分析結果。

「嗯,判斷沒有瑕疵,我同意你的觀點。」明哥點了點頭。

「另外,從筆跡上來看,嫌疑人應該是一個心思縝事不驚的人。」我又補充了一句。

「哦?這又從何說起?」

「我之前看過一些筆跡心理學的書籍,現場的犯罪筆跡其實就是犯罪分子心理痕跡的客觀記錄。比如寫字筆跡潦草,可反映出犯罪分子平時脾氣急躁;筆跡塗改較多,提示犯罪分子平時做事不果斷,顧慮重重;筆跡停頓較多,文章斷斷續續,反映出犯罪分子平時做事沒有毅力,拖拖拉拉,甚至會丟三落四。」

說完我用指尖點了一下牆面:「咱們來看看現場牆面的這些字,字跡一氣呵,筆法沉穩,而且寫的還是正楷。很顯然,嫌疑人應該是殺人以後才在牆面上開始書寫,從字跡上不難看出,他在書寫的過程中十分沉著冷靜。試想,一個如此腥的現場,還能如此淡定,這說明他就是一個活的冷麵殺手。」

「看來咱們接下來的勘查工作必須要細緻地進行!」

明哥說完,便開始低頭觀察那個被嫌疑人砍下的死者頭部。

「重度顱腦損傷,傷口足以致命。」明哥用手開掛滿塊的頭髮看了一眼碎裂的傷口。觀察結束,他開始在室尋找致傷

明哥的目如手電筒的束一般,開始分析屋的每一件品。

最終,他把目標鎖定在有些傾斜的床頭柜上。

在柜子的尖角有一小乾涸的跡,跡之上還粘著幾長發。因為棕紅的床頭櫃和相近,在提取指紋時,這一重要的位置,我並沒有察覺。

「死者的下行為的跡象。」老賢扶了扶掛在鼻樑上的眼鏡片。

明哥看了一眼死者紅腫的部:「回頭提取一下,看看能不能檢驗出DNA。」

「小龍,現在給我和老賢,你帶著葉茜把室再重新勘查一遍,不要掉任何一個細節。」明哥吩咐了一句。

我點了點頭,提起自己的勘查箱和葉茜朝臺走去。

雖然案發現場室面積不大,但是涉及的痕跡證卻很多,我們足足用了三個小時,才完勘查工作,把送至殯儀館進行解剖。

作為痕跡檢驗員,整個現場我只提取到了一個對案件偵辦沒有任何作用的釘鞋鞋印,鞋印沒有研究價值,所以我跟明哥他們一道去殯儀館搭把手。

按照我們市局的規定,涉及的解剖,都必須在殯儀館進行,一方面是因為殯儀館有相關配套的存儲設備,也就是人們常說的冷凍櫃;另一方面也是出於對死者的尊重。咱們中國人有一個傳統的觀念,死者要土為安,在安葬之前,殯儀館是最好的歸宿。

我們雲汐市殯儀館建有配套完善的法醫解剖室,因為市局對我們刑事技室相當認可,所以解剖室的設備也比其他地市高出了不止一個檔次。

半個小時后,被從藍的裝袋中取出,像膠水一樣黏稠的條狀塊隨著的移牢牢地吸附在解剖床上。

明哥從一個印著「開顱電鋸」的工箱中拿出一把小號電鋸,電源線被他快速地在解剖床的三相座上,電流接通的那一刻,伴著嗡的一聲響,切割齒開始飛速地旋轉起來。

明哥用拇指按住手柄上的紅按鈕,電鋸從「狂怒」變得「安靜」了許多。

調試完畢,他把電鋸放在一邊備用,左手從一包排列有序的解剖工出一把「柳葉刀」,做著細緻的消毒工作。

看來明哥準備先從死者的頭部開始解剖。我站在一旁沒有出聲。

嘩啦。明哥右手住刀片,左手穩住死者的頭部,沿著太的位置快速地畫了一個圈。

噹啷!使用過的柳葉刀被明哥扔在了解剖床的凹槽里,發出一聲清脆的金屬撞擊聲。

只見他雙手扶住死者的頭部,手指在切口上下撥弄,找尋適合發力的切口。

刺啦,隨著一陣頭皮被掀開的聲音,一個布滿管的白腦殼出現在我們的面前。腦殼上有一個很扎眼的三角形凹陷狀骨裂。

嗡,嗡,開顱電鋸的聲響再次在解剖室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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