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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滴水·屍案調查科系列》 十 綠色生死戀

十綠生死

當我重新回到審訊室時,葉茜也坐在了電腦旁,於是明哥開口道:「你知道你犯了什麼事嗎?」

「殺人!」寧海洋直截了當地回答。

「好,我很敬佩你,敢作敢當。」明哥很欣賞地看了他一眼,把早早準備好的審訊提綱往桌子上一蓋,這是我第一次看明哥這麼做。

「你的殺人機是什麼?」明哥起走到他面前問道。

「為了我以前的朋友,姜雪。」寧海洋認真地回答道。

「來一支?」明哥從口袋中拿出一包煙遞到他面前問道。

「謝謝警,我不會。」

「好,那你就說說吧,從三年前你跟姜雪到我們雲汐市開始說。」明哥點燃煙捲,幫他起了一個頭。

寧海洋稍微低了一下頭,然後開口說道:「我跟姜雪從小一起長大,可以說是青梅竹馬,我們兩個早就私訂終。三年前我大專畢業就參了軍,被分配到你們雲汐市的武警支隊當武警,姜雪也跟著我來到了這裏。」

最先在這裏找了一個飯店服務員的工作,也許是因為長得太漂亮,經常被客人欺負,我一氣之下就讓把工作辭掉。接著又找了一個皮草行,在裏面當起了營業員。」

說到這兒,寧海洋咽了一口唾沫。

明哥看了他一眼,轉對我說道:「小龍,去給他倒一杯水。」

「要茶葉嗎?」我抬頭問道。

「謝謝警,白水就行。」寧海洋十分激地回答。

我轉從隔壁辦公室倒了一杯溫開水,放在了他面前。

咕咚,咕咚,兩大口白水下肚,寧海洋抹了一下,稍微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我第一年當兵,部隊里管得很嚴,我跟姜雪基本上是見離多。記得那時我剛結束完半年的新兵訓練,部隊里給我放了三天假。當我揣著我僅有的一千塊錢去找時,卻跟我提出了分手,說現在跟一個很有錢的老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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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海洋說到這兒,雙手握,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前方,沒有再接著說下去。

半支煙以後,他將拳頭鬆開,用十分低沉的聲音說道:「我當時問為什麼,告訴我很需要錢,的母親患有尿毒癥需要錢析,的三個弟弟需要錢上學,長大需要娶妻生子,不想一輩子被人喊農村丫頭。的家庭況我一直都知道,但是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如此現實,以前我們兩個發下的誓言,在裏已經變得一文不值。但是我不怪的苦衷,一個人有一個人的活法,要的我給不了,我只能選擇離開。因為我真的很。」

寧海洋乾裂的,眼眶有些微紅,我看到這兒,手遞給他一張面巾紙。

「謝謝警。」他客氣地接過,拭了一下眼中懸而未滴的淚水,接著說道,「雖然我們兩個分手了,但是這些年,我的心裏接不了任何人,我覺得我對是刻骨銘心的,本沒辦法從我的記憶中抹去。」

「我用了一年的時間終於知道了姜雪的生活狀況,說白了,就是被人包養的二。有時候我會悄悄地站在皮草行外,兩眼,那段時間我注意到每天邊都掛著笑,過得很幸福,我不應該去打攪。」

「但是,在半年前的一天晚上,我藉著晚上出來跑步的機會,來到了跟那個男人住的小區,我站在屋外聽到了那個男人打罵姜雪的聲音,我現在還能想起姜雪當時悲痛絕的慘。」

寧海洋說完,閉上了雙眼,不想再去回憶。

一支吧,這樣你會好些。」我把一煙捲遞到他面前說道。

寧海洋抬頭看了看我,激地點了點頭。

吧嗒,我按打火機,他了煙屁,使勁了一口。

「咳咳咳。」審訊室傳來他劇烈的咳嗽聲。

看到他的舉,我們都沒有說話,第一次吸煙的人都是這樣,咳出聲后,心裏的那種痛苦也會隨之消散。

許久之後,寧海洋扔掉了煙頭開口說道:「從那天起,我知道姜雪過得本不快樂。我去找過一次,把事的緣由告訴了我。原來這個男人想讓生個兒子給他,可無奈姜雪兩胎都是孩,因為人工流產,還落了一個不能生育的下場。當時聽到這兒,我真的很氣憤,我就勸離開那個男的。可姜雪告訴我,這個男的本不答應。聽到這樣說,我也很無奈,因為我就是一個窮當兵的,本無能為力。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從那天起,姜雪就再也不肯見我。」

是不想讓你傷心。」明哥看著寧海洋,輕嘆了一聲。

他聽明哥這麼說,一愣,接著開口問道:「你是說姜雪心裏還沒有忘記我?」

「如果真的把你忘記了,我們怎麼還會在的箱子裏找到你們兩個人的合影?」我站在他旁解釋道。

「真的?那張合影沒有丟掉?」寧海洋有些驚喜。

「沒有。」我很肯定地回答。

「值了,值了,我所做的一切都值了。」寧海洋麵帶微笑地說。

明哥輕輕嘆了一口氣,看了看這個被蒙蔽雙眼的男人,沒有說話。

「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事?」葉茜停下了手中的作。

寧海洋被這麼一問,收起了笑容,平靜了一會兒,回答:「從那天晚上開始,我一有空就會去姜雪的住,每一次我都能聽到男子打罵姜雪的聲音。我聽得真的好心疼,我想救,就算以後不跟我在一起,我也要救。這個想法一在我心裏產生,就再也無法抹去。」

「這個男的在你們雲汐市勢力很大,我想了很多種辦法都無濟於事,最後在我的腦海中只剩下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那就是把他殺掉。如果他死了,姜雪就解了。」

「你把你的殺人計劃仔細地跟我說說。」明哥掐滅了煙捲。

寧海洋點了點頭:「在我心裏已經給這個男的宣判了死刑,所以我便開始跟蹤他,找下手的機會。經過一個月的觀察,我發現他每周的周三和周五都會去舜耕山上的逍遙閣會所,而且基本上都是晚上十點鐘左右過去,很固定。我清楚了這個規律后,就開始有計劃地在軍營里練習擊。」

「你們部隊步槍應該很多,你為什麼選擇殺範圍那麼小的手槍?」明哥針對這個細節開始了提問。

「我們軍營里對槍支監管十分嚴格,大型的步槍本拿不出去,也只有手槍方便一些。」

「你作案時除了槍以外,還帶了什麼東西?」明哥又問道。

「我把我們軍營的夜視遠鏡也帶了出來。」

「這遠鏡是幹什麼用的?」

「是夜間放在哨塔上觀察看守所犯人用的。」

「你是怎麼帶出來的?」

「我作案當晚,剛好是跟我關係比較要好的老弟值班,我說是拿它去看星星的,他就放我出去了,畢竟這又不是什麼違品,所以沒有人過問。」寧海洋老實地回答。

「說說案發當晚的況。」明哥認真地問道。

「因為我是老兵,所以晚上很好出來。於是晚上九點鐘,我在山上選了一個沒有監控並且視角很好的山坡,支好三腳架,觀察盤山公路上來往的車輛。也就是在十點鐘左右,我發現了那個男的駕駛的奧迪車,我通過遠鏡觀察,坐在駕駛室里的正是他本人,於是我計算好了時間,等他走到第三圈公路剛拐彎時,我開了槍。」

「一槍打完,我本想再補一槍,但我通過遠鏡觀察,這個男的已經死了,於是我收起東西,繞到後山,離開了那裏。」

寧海洋說完,長舒了一口氣,彷彿心口的一塊石頭落了地。第二天一早,寧海洋就被送進了看守所,這個他以前經常「守衛」的地方,如今卻了他一生的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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