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在校外同居的男學生,生,被煮切割分了上千塊撒落在了校園各個角落,男生,被釘死在了椅子上,開膛破肚,裡面的和腸子全部都被拖出來,然後腹腔里被塞滿了灌了水的避孕套。
死法超出了常理,極為凄慘,這不像是普通的那種仇殺,已經無限接近於一種宗教儀式程度了。
劉和和蘇白一起往回走時,劉和幾乎是一路捂著口,顯然,對於他來說,之前畫面的衝擊實在是太強了一些。
蘇白倒是顯得還好,畢竟心還是不一樣。
只是,忽然之間,聯想到了楚兆之前說的監控攝像頭的事,能夠完全躲避監控,並且在校園裡四大量拋的,人,好像真的做不到吧。
這時候,蘇白的手機開始震起來。
「劉和,你先回宿舍,我等會兒回去。」蘇白對劉和打了個招呼,然後走向了校門口的那家燒烤攤去。
「喂,是我,大晚上打電話有什麼事?」
「我聽說你們學校發生的事了,嘖嘖。」電話那頭的熏兒像是在吹著頭髮,手機開著免提,所以蘇白能夠聽到很明顯的嗡嗡的電音。
「消息夠靈通的。」蘇白走到了燒烤攤邊上,看著上面的烤,結了,好像,今天不適合吃烤,「老闆,來兩瓶啤酒,再幫我烤一些蔬菜,就不要了。」
「呵呵,怎麼,你今天也到影響了麼?說實話,如果不是這種手段實在是太變態了的話,我還真以為是你在自己學校里做的事,你這個殺人癖患者。」
蘇白乾笑了兩聲,在一個小桌邊坐了下來。
「我還沒病膏肓到那種地步,也不會無緣無故拿自己邊的同學開刀。」
「你也說了,那只是因為你還沒有病膏肓而已,我告訴你,你的神疾病繼續發展下去,距離變連環殺人案罪犯也不遠了。」
「我現在好像已經是了。」
「至我們俱樂部現在殺的人,都不是什麼好人。」
「怎麼聽起來我們像是飛天小警,或者是戰士,喊著代表月亮消滅你。」
「呵呵,差不多吧,實際上我們就和那些喜歡玩非法飈車的那些人沒什麼區別,只是我們玩得更大膽更刺激而已,好了,不和你貧了,你知道我的事了吧。」
「楚兆和我說了,你要去駐英國大使館。」
「啊,真是沒勁,我還和我爸說讓我去索馬利亞或者是中東敘利亞之類的地方呢,結果我媽在旁邊抹眼淚了,我爸在家裡摔杯子了,最後只能去英國了。」
「一個生家家的,確實該收收心了。」
「我走了,俱樂部也差不多要散了吧。」
「算是吧,你也知道顧凡那傢伙為什麼要參加這個俱樂部的,你不在了,他也不會再高興玩下去了。」
「我和他,真沒什麼關係。」
「這解釋的,像是在說你喜歡我似地。」
「好了,別臭了,我還不至於喜歡上一個殺人癖患者,到頭來你病膏肓后把你老婆也殺了,那就真的太凄了。」
電話那頭頓了頓,熏兒的聲音變得嚴肅起來:「說真的,蘇白,我去了英國后給你聯繫醫院吧,你可以到英國來接治療。」
「你的啤酒和燒烤。」燒烤攤老闆把啤酒和燒烤給蘇白端了上來。
「謝謝。」蘇白對老闆說了一聲,然後拿起啤酒瓶,也不倒杯子里了,直接端起來對著喝。
「我覺得,你的病,不能再拖下去了,我們現在只是小打小鬧,殺的人,也是那些社會的垃圾,再加上我們四個人各自的家庭關係,就算是出了什麼馬腳都能一起兜過去,但是以後呢,如果以後你真的……我不是擔心我自己,我只是擔心你,你真的可能會把你的人生,把你的家族,一起毀了的。」
「我知道。」蘇白又押了一口啤酒。
自己的事,自己的問題,蘇白很清楚,他也知道,自己的神疾病未來會如何發展,完全無法得到控制,其實,自己應該適合去國外當一個雇傭兵,但是家族的關係,他想那麼做的話,確實阻力會很大,而且中國人在雇傭兵市場上一直不是很吃香,另外,蘇白也清楚自己的能力,自由搏擊和業餘槍械好者,這點水平在那些公子公主們的小聚會上兩手引起一些尖和歡呼聲沒什麼問題,想出去靠這個去闖,估計沒多久就玩完了,自己,還是實在是太了。
「那我幫你找醫院,找到了再聯繫你,我需要你的同意,因為這是你的事。」
「好,可以,你找到了我可以辦一個去英國做換生的名額,問題應該不大。」
「嗯,你能這麼想最好。」熏兒吹好了頭髮,躺在了床上,發出了一聲舒服的聲音,「對了,你的朋友呢,上次不是說學校里有一個生在追你麼,而且你也和一起吃飯在發展了。」
「已經有一陣子沒聯繫了。」蘇白說道。
「你這樣子怎麼算是談啊,你都冷著別人。」
「你之前都說了,我這病,到以後,還是不要去禍害別人孩子了。」
就在這時,蘇白的眼角餘看見對面有兩個人走來,一個人牽著一條狗,那條狗個頭不是很大,通黑,顯得很是悍,但是卻有著一種和普通狗區分的特質,最起碼,它對腳下的那些烤剩餘一點都不興趣,而牽著狗的男子則是穿著一件軍迷彩汗衫,顯得很是強壯和彪悍。
而另一個男子則顯得瘦削一些,年紀也應該不大,但是大晚上居然戴著一副墨鏡,顯得有些……稽。
這兩個人也是在燒烤攤的一張桌子上坐了下來。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熏兒是一個很敏的人,能夠從蘇白的呼吸變化之中覺出很多東西。
「沒什麼,沒什麼,好了,你早點休息吧,我的事,謝謝你了。」
「說這個就見外了,好了,你也小心,我剛看了最新的報道,你的學校附近可能藏著比你更變態嗜殺的傢伙。」
「嗯。」
應了一聲,蘇白掛斷了電話。
但是,心裡,蘇白卻在想著,真的是殺人犯麼?或者,這一切,都是人做的麼。
默默地喝著啤酒,蘇白的眼角餘一直都盯著那個軍迷彩和墨鏡男,不知道為什麼,蘇白覺到他們上有一種異樣的氣息。
而且這兩個人坐在這裡不像是出來散步吃點夜宵的樣子,反而像是在等待著什麼來臨一樣,顯得有些嚴肅以及莊重。
這時,那條小黑狗跑到了蘇白這裡,開始繞著蘇白打著圈;
殺人都不怕的蘇白在被這條小黑狗注視的時候,忽然有了一種如坐針氈的覺。
「回來。」
軍迷彩男子呼喝了一聲,小黑狗又深深地看了蘇白一眼,然後跑回到了主人邊。
墨鏡男低了聲音和軍迷彩男在說著什麼,軍迷彩男點了點頭,然後意味深長地看了蘇白一眼。
蘇白把錢放在了桌上,直接起,打算離開這裡。
走過軍迷彩和墨鏡男的桌子邊時,那條小黑狗對蘇白出了牙齒,顯得很是兇厲,一般小狗兇起人來有一種厲荏的覺,但是這條狗兇起來卻帶著一種深沉的威脅,讓人無法忽視。
墨鏡男手裡端著一個酒瓶,輕輕揚了揚:「要走了?」
這話,是對蘇白說的。
蘇白有些意外,無緣無故,並不相識,有這麼打招呼的麼,但他還是輕輕點了點頭,
「是,回學校去了。」
軍迷彩男子則是輕哼了一聲:「我建議你還是再坐一會兒。」
墨鏡男對軍迷彩男搖了搖頭,然後兩個人繼續面對面地開始喝著酒吃著燒烤。
蘇白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選擇過了馬路,走向了校園。
看著蘇白離去的背影,軍迷彩男子笑了笑:「幹嘛不讓我住他,一般新人的話如果能保下來都會有點獎勵的。」
墨鏡男子嘆了口氣,「沒必要,他上有殺氣,你的小黑也早就嗅到了,這不是一個普通的新人,至不是一個普通人,在故事沒有開啟前強行留下來,會造無謂的衝突;
還有,我看他也不像是隨隨便便就能死的樣子,到時候我們去找找他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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