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主上,九察司首領已經帶著人馬進了西寧府境。”
陶益笑了笑,“很好,繼續放出消息,讓他們去西寧府撲個空。”
早在幾天前,他就已經轉移到了這里。
這個地方,陸清焰做夢都不會想到的。
“傳令下去,活捉陸清焰,將他帶到這里來,我有用。”
喬筱筱不是不愿意歸順于他嗎?那如果他用陸清焰的命做要挾呢?
他倒是很想看看,喬筱筱在朝廷和陸清焰之間,到底會選誰。
喬筱筱這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沒休息之前只是覺得有些累而已,誰知道睡了這一覺起來,上張過度的和骨頭得到了足夠的放松之后,覺渾都酸疼的厲害。
反正現在是個狀態,喬筱筱只管把這段時間當休沐度假了。
讓丫鬟送了吃喝過來,還要了幾本畫冊過來,悠哉悠哉地進了度假模式。
只是沒有悠閑太久,就有丫鬟來報:“大人,張公子求見。”
喬筱筱頭也沒抬:“不見。”
姓張的,又在陶益手底下,除了張淮書之外,還會有誰。
才懶得看那個惡心的人,以免反胃。
但如今在陶益的地盤上,人家來問,也不過只是做做樣子,哪會真在意的意愿。
所以張淮書很快就走進了房間里。
見在喬筱筱的時候,張淮書忍不住心狠狠一。
只見那個眉目如畫的子青如墨地披在肩后,慵懶地靠在人榻上翻看著手里的畫本。這畫面,得就像一幅畫似的。
他知道喬筱筱長得好,可沒料到能好看這樣。
似乎每次見面,都能變得更好看一些。
看到這樣的喬筱筱,張淮書心里對喬玉的惱恨就更重了幾分。
當初若不是喬玉勾引,他又怎麼會錯把魚目當珍珠!
不然的話,現在他不僅人在懷,還能著人帶來的各種資源!又何至于跑來投奔陶益這麼個反賊!
喬筱筱被張淮書的目看得很是不爽,把手里的書放下,轉頭看向他:“找我有事?”
張淮書輕笑一聲,自顧自地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只是來看看風無限的喬大人,淪落為階下囚的模樣。”
喬筱筱也笑了一聲:“那你注定是要失了,我即便是被迫來到這里的,那也比你強得多。畢竟,你搖尾乞憐得來的東西,我兒就不曾看在眼里。所以我不太明白,你跑我這里來找什麼優越?”
實在是太知道往哪兒刺人最疼了。
張淮書得意的臉一下變得十分難看。
喬筱筱不屑地一笑,重新將書拿了起來,漫不經心地翻了一頁,“一個從頭到尾都只知道靠人的男人,這輩子,都不會有什麼大作為。張淮書,你爹要是知道自己生了你這麼個玩意兒,不知道會不會踢爛了棺材板爬出來。”
原主和張淮書相的那段時里,沒聽張淮書說他爹如何如何,他爹怎樣怎樣。
看得出來,張淮書對他爹很崇拜。張淮書以前的目標,就是做個像他爹那樣的人。
說句實話,張淮書他爹確實算得上是個好,只不過站錯了隊,被人給害死了。喬筱筱故意在張淮書面前提他爹,為的就是他肺管子。
忠臣之子,竟然跟反賊同流合污,說出去都丟盡了八輩祖宗的臉。
果然,張淮書的臉就像個調盤一樣彩。
喬筱筱都懶得多看一眼,繼續翻看著手里的畫本。
張淮書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朝走近了幾步,低了聲音說道:“喬筱筱,我知道你的來歷。”
喬筱筱表面上半分異常也沒有,但心里卻咯噔一聲,不知道他那“來歷”二字,指的是什麼。
張淮書見無于衷,便繼續低聲道:“以后我一直好奇,你一個鄉下子,怎麼會懂那麼多的東西。后來從喬玉的里,我弄清楚了這個疑。喬筱筱,你猜,若是我把這個事公布出去,你會有什麼下場?”
喬筱筱心臟狂跳,但肢作卻很緩慢,將書重新放下,轉頭看向張淮書,淡淡說道:“你先說說會有什麼下場,看看能不能嚇到我。”
張淮書冷笑:“喬筱筱,你不用裝出這副冷靜的樣子,喬玉已經都告訴我了,你所有的我都知道。”
剛從喬玉里得知喬筱筱份這個時,他震驚了很久。
實在不敢相信,這世上竟然會有這樣離奇的事。
當時他以為喬玉在騙他,把喬玉好一頓毒打,打得都快沒氣了,里依舊還堅持說自己說的都是真的。
所以,他相信喬玉的說辭。尤其在認真分析過喬筱筱之后,他對喬玉的說法堅信不疑。
如果不是這樣的離奇經歷,喬筱筱又怎麼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由一個普通平凡的鄉村子,搖一變了本事通天的喬小東家、佑寧縣主、喬大人!
若是自己之前就知道,再將喬筱筱牢牢掌控在手里,他又豈至于變今天這樣!
喬筱筱噗嗤一笑:“難怪你能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張淮書,你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張淮書定定地看著,想從臉上看出破綻來。
喬筱筱當這段日子,別的本事沒學會,但喜怒不形于這個本事上,還是長進了不。對付陶益那種老狐貍可能不夠看,但對付張淮書這種渣渣還是綽綽有余的。
扔下手里的書,從人榻上站了起來,走到桌邊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下,“張淮書,你如果說知道我做皂,和給河間府治疫癥的,我都能高看你一眼。結果,你跟我說這個?”
“見過蠢的,還真沒見你蠢你這樣的。我以前還真是瞎了眼,竟然會看上你這麼個傻叉。趕走吧,別在這兒惡心我了,看到你我都覺得晦氣!”
張淮書眼睛瞇了瞇,“喬筱筱,別以為你否認,我就會信。你,本不是喬筱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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