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戲耍我們家大小姐!!!”
歐聽到桀那句“不能在一起”時就忍不住想馬上飛奔出去,從天堂到地獄也不過如此吧。
可是一直站在三人后服侍的戰斗仆嘶吼著猛然按住桀的頭,狠狠的砸到桌上。
這讓歐一下子就驚呆了,也忘記要飛奔出去。
或者說一下子就心痛了,真怕自家戰斗仆沒輕重弄傷了桀。
一臉懵的安妮都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沒心沒肺的以為這是什麼奧威斯軍事國特有的游戲。
餐廳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只有戰斗仆“哼哧哼哧”的憤怒的息聲。
“差不多也該松手了吧?”
桀的聲音冷冷的從戰斗仆的手底下響起。
“嗯?”
說話的同時,桀的手握住了戰斗仆壯的手腕往上抬。
戰斗仆不心里冷笑,且不說自己長久以來鍛煉出的蘊含著多大力量,對方已經被自己按著腦袋在桌上,僅從上而下施力對比從下而上施力的優勢就足夠大了。
說白了,以戰斗仆自的噸位和力量向下,如果想從下方抬起來的話,那不僅需要力量超過戰斗仆,還需要遠遠超過還行,那副巨軀可不是擺設。
“護衛的對象被別人侮辱,理所當然應該教訓這個別人,盡忠職守,我理解,所以這一下我著。但是說白了這是我跟歐之間的事,教訓一下之后還不松手就是管的太寬了!”
戰斗仆一臉震驚的看著桀。
此時桀已經著的手腕站到了的面前,只不過說幾句話的功夫,就將全力按下去的手給抬了起來,這力量差距可不是一點點的區別。
在戰斗仆之中的力量并不是最強的,可跟最強之間的差距絕對沒有跟桀之間的差距大。
換而言之,所有戰斗仆,至在力量沒有誰是桀的對手。
這、這是真的嗎?
這名戰斗仆無法相信眼前發生的現實。
別說他了,歐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切。
桀是傳說中狗牌小隊的一員,這個沖擊的事實到現在還沒有完全消化。
盡管桀揍了小的父親,收拾了數名護衛安妮的銀河帝國皇家護衛,但并沒有多強烈。
畢竟小的父親究竟是何許人也歐不太清楚,而銀河帝國皇家護衛嘛......怎麼說呢,歐瑾畢竟是奧威斯軍事國歐家族出生長大的大小姐,歐家族又是扎軍方才為頂尖家族,無論是家國懷還是民族自豪方面歐瑾的思想肯定有所偏向。
但是自家的戰斗仆歐可是一清二楚,們最值得稱道的就是力量,超越普通人的巨軀擁有著駭人的力氣,隨隨便便可以抱著一般人本抬不起來的重型武跟玩似得。
然后,這樣的戰斗仆竟然在比拼力量方面完敗?
此時此刻歐才真切的覺到,狗牌小隊被譽為軍中最強小隊絕非浪得虛名。
“好了,歐瑾,我話還沒說完。”
桀冷酷的將著的戰斗仆的手腕給甩開,后者自己的手腕識趣的退了下去。
也不能不退下去,手腕覺幾乎要被碎了,連握拳頭都辦不到。
“......是。”
歐仰視著一臉冷冰冰表的桀,腦子里面沒有一一毫反抗他的想法。
這個很久以前自己就選定的男人此時已經強大到只能仰視的程度,如果、如果能待在他邊的話,那是不是意味著永遠都沒有任何事值得自己去擔心呢?
下一秒,
“角力的游戲結束了嗎?”
一直饒有興趣的安妮問道。
不管桀、歐,還是戰斗仆,這一刻都蚌埠住了。
桀張張,很想說這可不是什麼角力游戲,但是你跟一個啥都不懂的小公主解釋這些干啥呢?指不定還會讓小孩產生多余的擔心。
至于歐看到桀剛剛還冷酷到不行,結果安妮一句話就一臉無奈,笑起來。
戰斗仆也輕松下來,出和藹的微笑看向安妮,同時微微松了一口氣。
一開始,對于桀們是有些看不起的,看的出自家小姐很喜歡這小子,表面上的禮貌也不過是看在自家小姐的面子上,至于這小子配不配自家小姐,們絕對持反對意見。
現在看起來,這小子沒有表面上看的那麼簡單呀。
這樣的話,說不定可以......
戰斗仆又看了巧笑盈兮的歐瑾一眼,頭一低,心中還是有一抹不安。
“行了,別笑了,說正事。”
桀撇撇,無奈的坐回自己的位置。
“我說不能跟你在一起,并不是戲耍你,只是考慮到你背后的家族、你的父母,我不認為他們會笑呵呵的同意我們在一起并送上祝福。”
桀的話令歐笑不出來了。
為歐家族的一份子,怎麼會不清楚家族的尿,父母的想法,實際上的貶嫡也跟這類事有關。
桀看了一眼歐黯然的臉,知道自己猜的沒錯。
“所以我會努力,努力的在學院進修,回去后盡量向上爬,等我爬到軍中大員的位置時,我想你的家族和父母應該也就沒有怨言了吧。”
桀雙拳握。
說實話覺得憋屈,真的很不甘心,可正如他當日教訓瑪麗時說的話,這就是現實。
無視現實活在夢里最終都有夢醒的時候,桀可不想要一段做夢似得。
既然決定要干,那麼就一定要穩穩當當的將自己人抱在懷里。
誰都不準給老子提那怕一點點意見!
一臉不甘心的桀令歐心都快碎了,對桀的關注度遠超桀所看到的,凡事有桀上過的課程有時間都會利用手中的權利調閱,任課老師也詢問過,桀很明顯是零基礎學生,這種況下本聽不懂也學不出來什麼名堂。
但鑒于這是學院立以來第一個公派進修生,所以不管老師還是董事會其他員都沒說什麼,就算讓桀混到畢業都沒問題,對于學院而言,他的價值并不在學業上。
然而就是這樣的桀,現在卻因為自己決定努力,如果他真的想做出一點績的話,需要付出的努力可比其他學生要多太多。
更別提為軍方大員,無無基的桀哪里有可能哦。
但歐并不想打擊桀。
簡單來說,跟桀正好相反,歐追求反而正是他所不愿意的——做夢一般的一次。
只想一生只做一次屬于自己夢的歐瑾此時只是輕輕點頭: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