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覃和柳鈺瑩來的時候,孟七月也這麼跟他們說,很快,在場眾人都吃著甜點,隔著冷飲。
不得不說今天天氣不錯,太躲進雲層,天空不不晴,偶爾有風吹過,還算清涼。
這時,呂宣突然開口:「對了,大家想不想聽我們庭哥清唱一段,庭哥最近可是有新專輯要發喔。」
「好啊!」
「想聽!」
眾人立刻明白這是為嘉賓宣傳,十分配合,孟七月突然開口:「我可以伴舞!」
這話一出,古臻臉頓了頓:「七月……」
「沒關係。」孟七月摘掉草帽,來到季司庭邊,「有稍微古典的歌嗎?」
下的皮吹彈可破,一雙琥珀眼眸格外澄澈,就算穿著T恤短,也掩蓋不住上的氣質。
季司庭從兜里出口琴:「當然。」
這傢伙還隨帶這玩意?
不過這正合計劃,眾人起鬨下,季司庭吹起一段緩慢而典雅的曲子,孟七月閉著眼聽了片刻,就抬臂跳起舞來。
的一舉一,一顰一笑都跟著曲子舞,優雅而緩慢,沉浸其中,自己。
不愧是舞臺上的小天鵝。
看著看著,呂宣就想起孟七月頭疼的樣子,跟現在判若兩人,難道是因為頭部傷,才不能登臺?
曲子不短不長,季司庭的目也跟著孟七月,很快發覺臉有些不對,便立刻做了結尾。
孟七月腳下一個踉蹌,季司庭趕扶著,順勢一轉,紳士般鞠躬,謝幕,並未被看出不妥。
「好!」
「太厲害了!」
眾人一陣鼓掌,孟七月低聲說了句謝謝,便迫不及待地回手,匆匆去了古臻那邊。
「多謝大家捧場,多謝多謝,大家休息得怎麼樣?」呂宣拔高聲音。
眾人七八舌一陣道謝,有吃有喝,還欣賞了一段表演,這可是他們都意想不到的。
「好,既然大家休息好了,那我們來一起除草吧!」
「好!」不知是誰下意識應了聲,隨後才察覺不對,他們是攝影師啊,怎麼跟著拔草了呢。
這時,季司庭跟著吆喝:「這裏還有冷飲和甜點,不夠大家來拿,吃飽才有力氣幹活,對了,大家想聽什麼歌,隨便點——」
聽到這話,攝影師們再傻也知道自己被匡了,可吃人家,拿人家手短,更何況還白嫖了一段獨一無二的表演,可不得賣力氣嗎?
於是,攝影師們擺好機位擼起袖子,加了拔草大軍,見狀,呂宣舉起手:「我要點歌!」
「點!」季司庭大手一揮。
於是,神奇的一幕出現了,十多個人在菜地里遊走,一道清澈的年歌聲響起,時不時還有人合唱,不管是華語還是英文歌,一首接著一首。
覃看向季司庭的目更加崇拜了。
「這首歌有段舞你知道嗎?」
聽到某首歌,呂宣突然開口看向季司庭,而後者已經跳起來,是那種作簡單但容易上頭的舞蹈。
很快呂宣跟上節奏,剛休息好的孟七月忍不住跟著起來,只不過在這裏畫風從沙雕變得溫。連帶著柳鈺瑩也學起來。
覃在旁邊看著,結果被季司庭拉過來,前者害紅了臉,作笨拙中帶著可,但很快跟上了大家的節奏。
而唯一沒有參加的大哥古臻,在旁邊像看自己的孩子一樣,看著這幫年輕人。
「歡迎大家來到八點半歌舞廳,現在您收看的是八點半室外練習,走在第一位的呂小姐,曾榮獲劈磚小能手!」
隨著季司庭腦子,畫風突然變了T臺秀,呂宣十分配合地走在開場。
「接下來這位厲害了,是我們八點半客棧的棧草,覃小朋友!」
覃還是比較含蓄的,很快就過去了,接著柳鈺瑩,孟七月,一個輕風,一個文藝范,到最後季司庭給自己安排個超級大排場,還瘋狂暗示大家裝捧場。
最後:「你以為結束了嗎,並沒有,接下來一位重量嘉賓,那就是我們的古臻,古大佬!」
「大哥!大哥!」
「古大佬!歡迎!」
這下不用暗示,大家紛紛化迷弟迷妹,呼喚著大哥出來。
古臻也十分給面子,儘管戴著草帽,穿著短袖五分衩,可只要面無表,他就是八點半客棧的棧霸。
「哇哦哇哦!」
「大佬我你!」
「大哥你好帥!」
伴隨著八點半歌舞廳的結束,一片歡聲笑語中,大家也征服了菜地。
看看時間,才五點鐘。
於是,大家浩浩回到客棧,呂宣幾人又拿出果冷飲來招呼大家:「謝謝!謝謝大家的幫忙!」
送了一圈,最後停在攝製組組長面前,呂宣一過去,男人頓時臉微妙。
明明說好做易,結果他的人也被拉去除草,這就算了,為組長,他竟然也跟著嗨了起來。
丟人。
「快,快來謝一下我們王組長!」
呂宣揮揮手,覃和柳鈺瑩等人紛紛過來一口一個多謝,王組長哪見過這個陣勢,最後在古臻過來的時候,他嘆了一聲:「大哥,我算是服了,這一期的任務金額都給你們,那一千塊現金,也是你們的。」
「願賭服輸。」大哥淡淡吐出四個字,甚是裝。
「耶!」幾人歡呼起來。
用自己做的甜心和贊助商的冷飲換取菜地跟一整期生活費,值了!
「宣姐,你跟大佬這計劃也夠厲害的啊,就不怕他們吃飽喝足,還是不幫忙?」季司庭興道。
呂宣笑呵呵道:「這要是不夠,那嘉賓表演還不夠?」
聞言,季司庭默默豎起大拇指,牛!
原計劃六點完的菜地,五點多就搞定,還有半個小時休閑時間。
柳鈺瑩和孟七月回房間休息,季司庭跟覃在客廳討論樂,呂宣則被古臻去……圍觀他做飯。
是的,除了遞送碗筷調料,真的只有圍觀。
好在呂宣早有準備,拿著本本記下來步驟,比如腌制材料,腌制時間,到什麼效果才能拿出來,都記在了小本本上。
大哥突然開口:「學做飯為了什麼?」
呂宣一愣,也不含糊,道:「男朋友住院了,等他出院送個驚喜。」
反正大哥不認識金哲,就算認識,大哥也不是八卦的人。
「嗯,不錯。」大哥淡淡應了聲,這點跟他倒是有幾分相似。
頓了頓,他又道:「記詳細一點,否則過後會忘記,七月就是這樣,記憶力不好,總會把自己覺得重要的事記下來。」
難怪在菜地的時候會寫東西,這也跟頭部過傷有關吧。
「七月對轉行這件事……有些茫然。」想了想,呂宣還是說了出來。
古臻作一頓:「跟你說的?」不等回答,他繼續道,「因為跳舞頭部過傷,所以才轉行,年紀小,茫然是正常的,你跟怎麼說?」
呂宣便把自己的話大概說了一遍,就聽大哥應了聲:「還小,需要時間來明白。」
「我相信會好起來的。」
古臻笑了笑:「我也是。」
等所有食材都準備好,呂宣便自覺離開了廚房,沒辦法,現在只是學習基礎,真正的技,還得看菜園子的況。
客廳只剩下季司庭一個在看電視,呂宣好奇:「覃又去複習了?」
「不是,剛剛外面有貓,他說去看看。」
貓?
呂宣抬腳出了院子,果然沒看到覃的人,趕把季司庭來,沿著菜園子那的路往深走。
「攝像大哥應該跟著他,宣姐你別急。」
「這孩子太喜歡貓了,要是能抓到,估計不會輕易放走。」就沖他家裏那十六隻,就能猜到。
深了幾分鐘,就聽到前面有微弱的貓,仔細聽,好像是小貓的聲音。
兩個人對視一眼,加快步伐,果然在一條小河邊,看到了穿著一黑的大男孩,旁邊還有蹲在地上的跟拍。
「宣姐,你們來得正好!」覃眼前一亮,像是看到了希,「這裏有兩隻小貓崽還活著,可惜母貓不知道去哪兒了,我能把它們帶回去嗎?」
大男孩小心翼翼捧著服,外套里躺著兩隻瘦小的貓仔仔,而他後,還有三隻一不。
覃的眼睛很乾凈,也帶著幾分懇求:「宣姐,我知道這會給咱們帶來經濟負擔,可是我真的不忍心丟下它們不管……」
而呂宣是除了古臻以外,客棧說話分量最重的,他是兩隻小貓的希,而呂宣就是他的希。
「好。」呂宣抿了抿,答應下來。「這裏離客棧很遠了,我們先回去吧。」
「好,等等,我想先把它們埋了。」
於是,呂宣小心翼翼捧著外套,看著大男孩哆嗦著手戴上手套刨土,中途手套破了,泥土沾到手上他也不覺得。
季司庭過去幫忙,兩個人很快安葬了三隻貓崽,眾人原路返回。
路上,覃不斷向呂宣保證,他會儘力減養貓崽的錢,不為客棧增添負擔,從而希呂宣能幫他說話,讓這兩隻貓崽留下來。
「只要養到它們況穩定,我就會把它們帶回去。」這句話,大男孩也在重複。
畢竟現在貓崽虛弱,本不了長途車。
「我答應你,儘力而為。」呂宣看著他的眼睛開口,「但你應該知道,我只能儘力。」
覃低頭看了眼嗷嗷的貓崽,抿重重點頭:「謝謝你,宣姐!」
呂宣笑了笑:「好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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