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直男審
“這套呢?”
“老氣。”
“這套呢?”
“太普通了。”
“……”
在換了十幾套禮服之後,服務生再問聞璐要什麼樣的禮服時,已經說不出‘隨便’這兩個字了。
厲風行居然能不重樣的否定了十幾套禮服,而聞璐卻覺得這十幾套各有各的風格,比以往穿的禮服都還要好看。
這人什麼眼啊?直男審麼?
要不是因為這是厲風行頭次陪自己買服,真的要發火了。
換第N套的時候,聞璐默默地在心裏發誓,以後絕對不跟厲風行一塊兒出來逛街,逛街還是得找姐妹。
服務生端詳著那批被pass掉的禮服,看出了幾分端倪,在禮服間裏轉了一圈之後,選定了一套跟邊的人說,“這套吧,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可以了。”
“這套?款式會不會太保守了點兒?”
“怕是要的就是保守。”
“……”
又等了十分鍾,簾子拉開後,聞璐站在裏麵都懶得一下,一雙漂亮的眼睛裏麵帶著幾分明顯的警告彩,瞪著厲風行,仿佛隻要他說出一個‘不’字,立馬能甩手走人。
一整個上午都過去了,還沒定下一件禮服,像話嗎?
淺咖格紋的套滿是上個世紀複古的英倫風,配合紗網的小禮帽,遮蓋了小半張臉,紗網下麵是聞璐帶著慍的一張臉,嗔怪的模樣十分俏皮。
咬牙切齒道,“這套呢?”
厲風行說,“很好,就這套。”
聞璐都已經做好了他又要否認的準備了,沒想他竟然點頭,一下子這已經準備噴薄出來的怒氣堵在了口,竟愣了一下。
這套?
什麼審啊?
人家去參加晚宴都是漂亮的長禮服,自己穿個套?實在是搞不懂他是怎麼想的,但試了這麼久的服,聞璐實在是累了,這套就這套吧。
後麵給厲風行挑禮服就簡單的多了,服務生看著聞璐那件套的風格,給厲風行挑了一套同樣是淺咖格紋的西裝,配了寶藍的領結,兩個人的風格很接近。
“隻要稍微修改一下腰就行,晚宴之前,我們會送到酒店。”
“好的,謝謝。”
聞璐點頭,道了謝之後,和厲風行一同離開。
中午約了簡華年吃飯,去餐廳的路上,厲風行靠著椅背閉目養神,聞璐拿著他的手機幫他看幾個合同,翻到相冊的時候愣了一下。
這不是……
手機相冊裏麵看到的照片,全都是剛剛在禮服店裏試過的那些禮服,同樣的,也都是厲風行各種吹求疵的那些。
什麼時候拍的?
聞璐百思不得其解,一張張的翻過去,分明都很好看啊。
翻了十幾張之後,終於發現了這些服的相似之,不是這兒個後背,就是那兒個肩膀,要麼開叉個大,或者直接開個低領……
除了自己後來定下的那套之外,別的服都在相冊裏,對比實在是明顯,沒想到,厲風行平時一副開明的樣子,其實居然這麼小心眼,連禮服都不讓隨便穿了,而且還不明說,拐彎抹角的讓試了那麼多服。
惱火之餘,回頭看到他睡著的樣子,竟覺得有些好笑,於是將手機相冊退出,回到合同頁麵上裝作自己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然後輕輕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慈善晚宴在西港市中心的綠地花園酒店舉辦。
酒店整個頂層都被包下了,水晶吊燈折出輝煌的彩,撲麵的奢華。
聞璐挽著厲風行的胳膊進了大廳。
一旁傳來簡華年的聲音,“我去跟朋友打個招呼,風行你照顧好璐璐。”
五年前,蘇晚心識人不清,被最親近的人陷害出軌神秘陌生人,父親身死,送進精神病院,流言加身萬劫不複。五年後,她從國外攜萌寶歸來華麗變身,卻被孩子的便宜爹纏上,聽說本以為便宜爹身無分文,還要賣身接客賺錢?為了寶寶有個爹,蘇晚心豪擲三百萬,“彆工作了,你帶孩子,我養你,每個月三百萬。”突然被養的男人:???助理:“老闆,太太買房看上那棟三千萬的彆墅是我們開發的。”費總:打一折,送她!助理:太太說太便宜了,要再買十套!費總表示,十套彆墅,難道我送不起?房子隨便送,錢隨便花,都是他家的,肥水不流外人田!
姜月從姜家走丟十八年終于被姜家人找回,卻被告知要替嫁給一個暴虐成性,病入膏肓的魔鬼?而且這個魔鬼還有一個小魔鬼在對她的到來虎視眈眈。不過沒關系,她會醫術,一招妙手回春,就讓大魔鬼生龍活虎,重拾男人的自信。小魔鬼不愿意她做他母親,處處對她搞壞使茬?沒關系,她馴娃有術,訓一頓就乖了。
君熹是個極度慕強的人,而應晨書所到的位置,是她下輩子都無法企及的高度。 她極爲運氣地住到了他空置的房子裏。他說他一年只在梨花開的時候回去住幾天,因爲那個房子種有梨花。 但興許是越上位的人對小人物越發有善心,應晨書對她很照顧,君熹遇到的任何超級大難題,他都樂意爲她輕鬆解決,所以他那一陣頻頻回去。 有一次君熹喝多了,和他聊天時不小心把自己的心思露了幾分:“網上說,一個好的人生伴侶能減輕一半人間疾苦。您覺得呢?應先生。” 應晨書說:“很難遇到這個人。” 君熹說:“可我遇到了。” 不知他聽沒聽懂她的祕密,但後來君熹發現了應晨書一個更大的祕密,所以她沒再在他身邊待下去。 君熹離開那座城市,和他沒再聯繫。 後來在另一個城市,她在自己的餐廳裏和他猝不及防地再次相遇。他的手機落在店裏,君熹無意發現了裏面有兩份和她有關的筆記。 他深夜冒着風急雨驟來取手機,被困在店裏。 應晨書問她:“聽說,這店沒法開下去?有人找你麻煩。” 君熹搖頭:“你不用給我費心,是我自己不想開了。” “你還是那麼棒,熹熹,離開我也風生水起,但是我們之間,要這麼生疏嗎?” 君熹卻不敢再有任何奢想,不敢再踏進他的世界半步。把他安頓在她的休息室後她就要走。 應晨書拉住她的細腕,像過去的某一晚,把她困在他懷裏。 “只是一個祕密而已,熹熹,我都不當回事,你躲什麼?你上了船不能隨意下了,應晨書的船隻允許順風順水,一往而前。”
江煙是四方城最驕傲艷麗的那支玫瑰,可她有隱疾羞于啟齒。暗紅沙發上的野性少年,襯衫微敞,跪于她的腳邊,虔誠開口:“小姐,我輕一點。” 那時人人都說,江家養了一條最忠誠的狗。 七年后。 昔日少年成了雷霆手段殺伐果斷的商界巨擘,冷嘲捏著她的下頜:“被自己舍棄的垃圾玩弄,滋味如何?我的……大小姐。” 彼時,人人都道:江煙是沈寒初欲拔之而后快的肉中刺。 * 江煙交了個男友,被男友母親在酒宴之上姿態高不可攀的剝皮:“江氏集團七條人命,你大小姐在雙親尸骨未寒之時欲拿著錢遠走高飛,還轉身將自己的表妹賣給一個老男人,我們晏家可以接受貧家女,卻養不起你這心狠手辣的毒玫瑰。” 她漂亮的裙子被人潑滿了紅酒。 長沙發后,沈寒初桃花眼狹長鋒芒,骨節分明的手指細微搖晃高腳杯,眼底湛黑深幽,不見底色。 七日后,晏家被查處偷稅漏稅十數億,元氣大傷。 * 后來,江煙引產生下一個孩子,帶著愛與恨意遠走高飛。 沈寒初于大雪紛飛那夜,忽然想起她淚眼滂沱卻依舊驕傲仰著下巴的模樣:“我江煙生來就是高貴,沈寒初我們徹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