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四章 淚流滿麵(1/3)
顧晚瑜臉劇變,總算是明白了那背後之人到底是打的什麼主意,老夫人略有不解,出聲問道:“晚瑜,可是有什麼事?”
而顧柳章卻冷笑一聲:“晚瑜,你莫要在給自己找借口了,難不你是想告訴我們,這一切都和你沒有幹係,而是夫人自導自演的嗎?你還真把我當是老夫人那般哄騙啊。”
“老大你怎麼說話呢,有你這麼說話的嗎?難道在你的心裏,我就是這般好哄騙的。”
老夫人狠狠的錘了一把顧柳章,顧柳章這話,可真是把氣的夠嗆,“晚瑜,你想起了什麼?你盡管說,凡事有祖母給你做主呢。”
顧晚瑜苦笑一聲,看著似雲的目中充滿了憐憫,對於顧柳章不分青紅皂白的冤枉,已經不再往心裏去了,因為顧柳章的所作所為,早就磨滅了心中的父之。
“老夫人,晚瑜覺得,今日這飯菜中的藥是在這飯菜撤下去之後才放進去的,而母親怕是在幾天之前就已經被算計了。”
“不,不可能,我們每日都小心的伺候,怎麼可能被人暗害了,一定是大小姐你為了嫁禍給別人,所以才會這般說。”
似雲麵目猙獰,絕對不認同大小姐說的話,一定是大小姐為了找一個替罪羊,所以才會這般說。
而這時,顧晚瑜雖心中明白,或許和李迎月都被人算計了,而似雲更是別人利用,可是一時之間,找不到證據,更何況,李迎月前幾日的況,也不是特別清楚。
正在這時,本應該在屋休息的李迎月卻在丫鬟的攙扶下出來。
“你怎麼就這麼出來了,回頭落下了病,苦的還是你。”
老夫人嗔怪,而語氣中更是濃濃的關切,顧柳章雖為言語,可李迎月到底是為了顧家才這般的大罪,神也比以前有所緩和。
顧晚瑜心中疑,想不明白李迎月這個時候出來做什麼,總歸不是親自給
證明清白吧。
“老夫人,老爺,妾有幾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李迎月堅持著福了福,林嬤嬤很有眼的把李迎月扶到了塌上,老夫人聽到李迎月這般說,目略有緩和。
“都是自家人,有什麼當講不當講的。”
顧柳章張了張,最終把即將出口的話咽了下去。
“實不相瞞,妾這幾日都覺得有些不爽利,本想著是因為隨著這月份大的緣故,所以才會這般,可是今日妾總算是明白了,怕是前幾日子就出現了狀況,隻是被妾給忽略過去了,隻是好巧不巧的趕上晚瑜在這裏。”
李迎月目和,看著顧晚瑜充滿了慈祥:“怕是老夫人也知道,這幾日府裏的那些風言風語,依著妾的猜想,怕是有人故意如此,想讓妾往晚瑜上疑,可是老夫人仔細想一想,如果真的是晚瑜所謂,會留下這麼明顯的把柄嗎?”
李迎月心下微歎,剛才所有的話,都聽在了心裏,怕是和晚瑜都是被人算計了。
“似雲,到底是誰告訴你,這飯菜裏的藥是晚瑜下的?”
似雲心中掙紮,看著虛弱的李迎月,又看了看冷眼旁觀的顧晚瑜,除了最開始的驚訝外,大小姐眼中一直這般平靜,似雲覺得,都替夫人不值。
“夫人,並沒有人給似雲說這些,是似雲自己發現的,一定是大小姐布菜的時候,不小心留下的。”
似雲倔強的咬死了顧晚瑜,盡管老夫人已經讓似雲看過,顧晚瑜手上並沒有半點下藥過後的痕跡。
“而至於老夫人說的,大小姐手上沒有下藥的痕跡,在奴婢看來,這肯定是用過飯之後,直接給洗掉了。”
顧晚瑜一聲輕歎,這似雲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本想著念在對夫人一片忠心的份上,就不計較平白無故的冤枉的事了,可是現在看來,怕是隻能用證據證明這似雲是說了謊的。
“落梅,那大夫還沒有走吧?”
落梅輕輕點了點頭道:“因著這個大夫是我們府上慣用的大夫,所以他總是會看著我們煎了第一副藥之後才會離開,這個時候,怕是正在小廚房看著煎熬。”
落梅輕聲回答,雖然大小姐因著王嬤嬤的事而懷疑夫人,也很為夫人不值,可是到底是知道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更是知道怎麼做才是真的對夫人好,所以對顧晚瑜的態度不能說不恭敬。
顧晚瑜點了點頭道:“那就麻煩落梅跑一趟,讓大夫過來一次,仔仔細細的給夫人把一把脈,夫人到底是為何遭這一次的罪。”
落梅點了點頭,對李迎月福了福,轉出了房間,一時之間,屋陷一片死寂。
因著落梅心係李迎月,所以用最快的腳程跑了一個來回,而大夫跟進其後。
顧晚瑜站起來,微微福了福:“麻煩大夫了,還請大夫好好給母親把把脈。”
李夫人微微點了點頭,輕歎,他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當然他也沒興趣知道,畢竟這深宅大院的,知道的越越好。
李大夫仔仔細細的給李迎月把了脈,似乎是在斟酌著該怎麼說,老夫人一直關注著李大夫,所以趕出聲問道:“李大夫,你也算是一直為我們府裏的主子看病,有什麼話盡管說吧,不必顧忌什麼。”
李大夫再次歎氣:“敢問夫人,是否這幾日都覺得肚子沉沉的,子總覺得不爽利。”
李迎月點了點頭道:“確實是,我一直以為是因為月份越來越的緣故,難道是我想差了嗎?”李迎月心中後悔,早知道這樣,一定不會這般大意,定然早早的就請了大夫來,那裏還會有今天的事。
李大夫一句糊塗差點說出口,“不瞞夫人,怕是夫人前幾日聞到了麝香,這幾日怕是偶爾也能聞到。”
“所以,才會出現今日這況。”
李迎月瞬間淚流滿麵。
(本章完)
明明是真千金,卻在白蓮花假千金的打壓下唯唯諾諾、伏低做小,受盡冷眼和嘲笑。原以為嫁人後就是解脫,然而夫君厭惡,婆婆刁難,一腔真心被踐踏入塵埃,隻剩算計。重活一世,她終於掙脫枷鎖,寧可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
紀雲蘅發現她撿來的小狗瘋了。 見到她不會再搖着尾巴往她腿上蹭不說,給它帶的飯也不吃了,還不讓她摸,就藏在角落裏用一雙大眼睛戒備地看着她。 她只是無意間說了句:聽說皇太孫是個囂張跋扈的主。 就被小狗崽追着咬了大半天。 紀雲蘅氣得把它拴在院子裏的樹下,整夜關在外面,任它怎麼叫都不理,鐵了心地讓它好好反省。 誰知隔日一大早,就有個俊俏的少年爬上了她的牆頭。 ———— 許君赫原本好好的跟着皇爺爺來泠州避暑,結果不知中了什麼邪,每到日落他就會穿到一個叫紀雲蘅的姑娘養的小狗身上。 這小姑娘在紀家爹不疼也沒娘愛,住在一個偏僻小院裏,被人騎在頭上欺負。 這種窩窩囊囊,逆來順受之人,是許君赫生平最討厭的。 可是在後來張燈結綵的廟會上,許君赫來到約定地點,左等右等沒見着人,出去一找,就看到紀雲蘅正給杜員外的嫡子送香囊,他氣得一把奪下,“昨天不是教你幾遍,要把這香囊給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