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掌櫃父子出了藥鋪的門,一口氣就衝到了衙門。
說明況後,衙差和錢師爺一聽,便罵出聲來:“豈有此理,不守婦道就算了,騙人也罷了,現在竟然還要害命!走!”
說著,錢師爺和捕頭便帶著十幾名衙差,隨著胡掌櫃父子一同前往捉拿姚青梨。
不一會來,便來到了青梨藥鋪。
周圍的攤販和行人見一群衙差湧過來,嚇得往邊上一跳,又見他們的目標就是青梨藥鋪,不由興起,上前圍觀。
“這是怎麼回事?”
“還用說,一定是那個人為非作歹!”
“說不定治死人了!嘖嘖,早上我見一對婆孫進去了。”
“早知結果會是這樣的。所以說,莫貪小便宜,否則命都送了。”
“讓開讓開!”衙差呼喝著,一群人呼啦啦地衝藥鋪裡。
“你們想乾什麼?”夏兒從後院衝出來,一看到胡掌櫃父子,便怒瞪著眼:“好呀,你們兩個叛徒,我家小姐給你們這麼高的工錢,你們居然轉頭就去報抓我們小姐!”
“我呸,那也得看你家小姐都乾了些啥事!”胡小沐狠狠啐了一口,“現在這是害命!彆說我爹隻收七兩月錢,就算七十兩,七百兩,我們也不會包庇,為的幫兇!”
“說得好!”外麵的百姓一個個起鬨,甚至有些都吹起了口哨,鼓起了掌。
“好熱鬨!”姚青梨走出來,似笑非笑地看著胡掌櫃和胡小沐。
“東、東家……對不起,可我們總不能眼的看著你害命……”胡掌櫃老臉蒼白,結結的說。
“廢話什麼?來人,把給我抓起來!”錢師爺冷喝一聲。
說著,便有兩名衙差衝上前,要押姚青梨。
姚青梨冰冷的眸子一厲,一腳就橫掃過去。
“啊啊——”那兩名衙差被踹得滾了一團。
“你竟敢打衙差!”錢師爺臉鐵青,抖地指著姚青梨。
“口噴人!你們說我害命就害命?”姚青梨冷冷一笑。
“我們親眼所見,你給李婆子喂毒藥!”胡小沐說。
“我們府也不是不講理的,去去去,把那李婆子的首給我帶出來!”錢師爺紅著脖子著。
那幾名衙差正要衝到後院,不想,後院與前鋪之間的簾子突然被打起。
“咳咳……姚姑娘,你們在這裡做什麼呀?”一名六十多歲,渾補丁的老婆子被個小孩扶著出來。
“李、李婆子!”胡掌櫃父子驚得瞪大了雙眼。
“這人是誰?”錢師爺等衙差心中有猜測,卻還是不願相信。
“莫不是……那個害者?”外頭圍觀的百姓也是驚訝不已。
“嗬嗬,這就是你們口中的‘首’,被我‘毒殺’了的李婆子。”姚青梨挑著。
“不、不可能……”胡小沐鐵青著臉,“我明明看得清清楚楚……”
“切,你看什麼看得清清楚楚?”夏兒呲牙咧地上前。
“這究竟怎麼回事?”錢師爺鬨了個大烏龍,怒盯著胡小沐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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