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逛個街還上個跟搶東西的人。
周青青生氣了,說話難聽。
對方見周青青變著花樣說窮酸,也是非常不客氣地回懟,“我窮酸又怎麼樣,自己掙的錢想怎麼花就怎花,不像有些人年紀輕輕大手大腳,花的是誰的錢呢?還不是父母給的。有本事在這兒自以為是,不如找點事做,不做社會的蛀蟲。”
周青青一聽,氣得揮手就要去打那人,被旁邊那個男人抓住了手腕。
先前還舍不得為子花錢的男人此時倒是認真表現起來了,瞪著周青青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
別說,周青青還真有些怕。
子得意地看著周青青,“怎麼,說到痛了還想打人啊?你能賴啊,邊連個人都沒有,還想找事?找死差不多!我說你,脾氣這麼差怎麼找男人呢,怪不得一個人,誰得了這種小姐脾氣。”
周青青氣得發抖,說:“你有男人你厲害,早早結婚生孩子去吧。像我這種大學生是要讀書,將來要為社會做貢獻的,不像有些人一輩子只能做個工,拿著那點可憐的工資,還不自知地笑話別人。”
本來開開心心來逛個街,結果了一肚子氣。
周青青也沒有跟那兩人多糾纏,說完就氣沖沖地走了。
對方一聽是個大學生,倒是沒敢再說什麼了。
周青青出了商場,想起剛剛的事越來越氣。
今天要是能有個男人陪著,一定要讓那娘們好看。
只可惜……
不能再等下去了,一定要讓陸榛開學之前跟那個人離婚,要不然就不陪他玩了。
心里下了決心,周青青就準備去圖書館。
跟陸榛約了今天下午在那邊見面。
只不過周青青剛下公車,就被顧柳鶯堵住了。
顧柳鶯穿著一件皺的紅子,雙眼紅通通的,看見周青青下車就直接堵了過來。
周青青遠遠見過顧柳鶯一面,也是認得的。
但兩人并沒有集。
周青青一見顧柳鶯的架勢就知道是沖自己而來的,但不想理,想到跟陸榛暗地里的關系,甚至有些心虛。
再看不起顧柳鶯也沒辦法,這人是跟陸榛領過證的合法夫妻。
周青青垂著頭想避開,只是被顧柳鶯抓住了。
“怎麼,看見我害怕了?想跑了?”
顧柳鶯真的好想抓花這個人的臉,扯掉的頭發,讓痛哭流涕跪地求饒。
但現在還不能這麼做,還有話要跟這個賤人說。
顧柳鶯這兩天過得非常不好,傷心、難過、又氣憤。
前天,陸榛向提出假離婚,顧柳鶯不同意,然后陸榛就走了,說是想好好靜一靜,這兩天都沒有回家。
顧柳鶯在屋子里等了兩天,越想越怕,越想越氣。
現在學校還沒有開學,顧柳鶯也不知道去哪兒找人,最后想到了這個圖書館。
平時陸榛喜歡來這,而這個人也喜歡來這。
從早上蹲到現在,沒有見到陸榛,倒是將這個人等到了。
真是鮮啊,看看這淡藍的子,穿在上多麼的清純麗。
只可惜是個勾引男人的賤婦。
周青青被抓住,煩躁地皺了眉頭,說:“我不認識你,快放開。”
顧柳鶯呵笑,“你不認識我?那陸榛你總認識吧?我是媳婦。你這個賤人,有臉去勾引別人的丈夫,沒臉承認了?快說,你將我男人帶到哪兒去了?”
陸榛兩天未歸,顧柳鶯覺得他肯定是找這個人去了。
就算沒有找,這個人也肯定知道他在哪里。
他那麼重視這次的雜志社,肯定會跟眼前的人聯系。
原來陸榛沒有回家,這人急了。
周青青心中暗笑,里卻說:“莫名其妙,自己看不住男人跑過來找我。什麼東西啊,我都說不認識你了,再不放手我報警抓你了。”
周青青怎麼可能承認跟陸榛有關系呢,雖然這里沒有人,也不在學校,但是被圍觀被指點,臉上也不好看。
而且也不可能讓這種事傳出去。
周青青想回自己的手臂,顧柳鶯不讓,兩人瞬間就拉扯起來。
顧柳鶯說:“讓我放過你可以,但你不能窺視我的男人,你不要再糾纏他,不要阻止他去發展自己的事業,我今天就放你一馬,要然咱倆同歸于盡。”
顧柳鶯恨不得掐死眼前的人,但是還記得答應過陸榛要幫他,要做他的后盾。
這些承諾抑著的怒氣,讓保持著一理智。
的陸哥是著的,只是被這個人要挾了。
以前的事不提了,只要這個人不再糾纏,不再阻攔陸榛發展事業,可以暫時放一馬。
顧柳鶯還跟周青青講起條件來了。
周青青今天要是沒有遇上先前那對窮酸男,或許就隨口忽悠一下顧柳鶯,將打發了。
只可惜此時的心非常差,差到想要去炫耀自己,激怒眼前的人。
因為在眼中顧柳鶯跟先前那個和他搶包的人沒什麼兩樣。
“你有病是不是?我都說不認識你了。”
周青青用力將自己的手臂回來,皺著眉頭橫了顧柳鶯一眼。
那一眼有厭惡跟嘲笑,還有淡淡的得意。
顧柳鶯抑著的怒氣瞬間就像是缺了堤的大壩,水直往外涌。
臉漲得通紅,激得渾都在發抖。
顧柳鶯指著周青青問,“你是不是不愿意放手,你是不是還要糾纏不清?”
周青青見好像要瘋了,也是不想多說,里咕嚕了一句,“像個瘋婆子一樣咬人,誰娶到你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
周青青說完就走了,圖書館也不去了,準備去對面坐車回去。
等下次見到陸榛,一定要警告他管好這個瘋子,要是出了什麼事誰都別想過好日子。
心里正這麼想著,周青青突然聽到后傳來刺耳的尖跟急促的腳步聲。
有些慌地回頭,整張臉剛好迎上一潑過來的不明。
是什麼東西!
周青青只覺的臉、脖子、口像火燒一樣痛。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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