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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痞農女:山裡漢子強勢寵》 第155章 休了她(三更)

李氏用力甩開他的手,眼淚掉了下來,一邊抹一邊道:「我沒錯!娘就算是摔了一跤,那也不是我推的。我沒錯!要拉著我進來罰跪,我甩開手,娘沒站穩摔的,這可不怪我。」

「小雲,你?」溫老大低斥。

李氏頓時覺得自己更加委屈了,沒錯,為什麼一個個都要跪呢?不跪!

「你們父二人本就什麼都不知道。這次娘去縣裏,楊老爺子想讓月娥與楊大公子訂親,可娘當時就一口回絕了。」

「縣裏的楊家啊,那是什麼人家,那是多好的人家?可娘問都不問問我們的意思,也不問月娥的意思,直接就回絕了。娘這算是什麼意思?不想我們月娥嫁得好,還是覺得月娥上不得枱面?」

「溫顯貴,你現在就告訴娘,月娥是不是你的親閨上流的可是溫家不是我和外頭的野男人生的。我一心盼著嫁個好人家,將來能幸福滿,可是娘呢?這麼做算是什麼意思啊?」

「這事要是傳了出去,別人會怎麼看我們的月娥?一個連親生祖母都嫌棄的姑娘,誰家敢上門提親?」

李氏越說越激,哭著跌坐在地上,用力捶打著溫老大,「溫顯貴,我李小雲嫁給你二十多年了,好日子沒過,可跪倒是沒跪。你一個四十的人了,難道還要你娘讓你休妻就休妻?你自己的妻子是怎樣的,你不知道?我一門心思為了兩個孩子,可你們呢?嗚嗚嗚……」

「休了我,好啊,休啊。等我拿到了休書,我倒要跟外面的人好好說說,你們溫家是怎樣的一戶人家?」

幾人聽著驚呆了。

只有溫老太一臉平靜。

溫老大抬頭疑的問:「娘,為什麼啊?小雲說的是真的嗎?楊家真的有提過月娥和楊大公子的親事嗎?如果真提了,為什麼你要立刻拒絕啊?月娥是我的親閨,我希將為能嫁個好人家。不會再像我和娘一樣,天天在面朝黃土背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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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貴,你該知道,門當戶對的婚姻才能走得更遠。楊家,不是我們能高攀得起的。楊大公子將來是當家人,你覺得月娥能勝任一個當家主母嗎?大戶人家的後院,那是很簡單的嗎?如果不能勝任,你覺得的日子還地幸福滿嗎?」

溫老太嘆了一口氣。

就是為溫月娥著想了,打算了,所以才不願與楊家聯姻。那天楊峰提及時,清楚的看見楊元爺和他夫人雙雙變了臉

楊安更是一臉拒絕。

先說不行,這還算是給溫月娥全了面子。

是他們溫家不願意的。

他一心一意的為溫月娥著想,倒是沒想到李小雲如此不知好歹,竟敢指著的鼻子破口大罵。

這兒媳罵公婆,難道不該被罰跪,不該被休?

「怎麼就不行了?我們家月娥差在哪裏了?」李氏憤憤不平的反駁,「娘,你就是偏心,你或許還在想著把楊家這門親留給溫月如呢。」

聞言,溫老太的臉更沉了。

「大戶人家的後院,真這麼好獃的話,那你當年怎麼就沒有呆穩了?李小雲,我們溫家仁厚,沒有計較你的過往。只想著阿貴喜歡你,你也願意跟著他過日子就行。可你呢?你就像是一個攪屎一樣,整日裏把這個家攪得不得安寧。」

溫老太指著,罵:「如果不是看到阿貴他們父子三人的份上,你以為我林蘭會忍你到今時今日?」

「嗚嗚嗚……」李氏聽著,哭得更大聲了,「溫顯貴,原來你們家人都是這麼想我的,一直以為還在計較當年的事。你們從來就看不起我,也沒把我當家裏人,所以才這樣當著大夥的面,這樣的對我。」

自古以來,婆媳矛盾,被夾在中間最難的人都是男的。

溫老大看看李氏,又看看溫老太。

臉皺得像苦瓜一樣。

「娘,月娥如果真嫁進楊家,那裏有楊伯父看著,應該沒事吧?楊伯伯與我爹過命之,他提出兩家結兩姓之好,應該就一定能護著月娥的吧?」

他心裏也是覺得可惜了的。

楊家啊,如果溫月娥嫁進去,這不僅是溫家的臉面,更能幫到溫晗。這真想走上仕途,銀兩也是不能的。

他們溫家沒有的,楊家有。

他覺得兩家上一輩的關係,再加晚輩聯姻,那關係會更鐵。

聞言,堂屋的人都看向他。

李氏都忘記哭了,「當家的人,你們與楊家是舊識?」

怪不得那婆說楊老爺子對婆婆很客氣,怪不得他們前個月前去縣裏,最後卻直接在楊家住下。

本來還以為是楊安與溫崇正的系。

想不到這老一輩似乎關係還很好。

溫老大沒說話。

溫老太問:「阿貴,你也覺得為娘做錯了,只有極力讓月娥嫁進去,這才算是為好?你是怎麼知道楊家的?你調查過什麼?」

溫老太目犀利的看著他。

他們溫家選擇避世而居,還特意從北方遷到南方,這也是不想與舊識再有聯繫。

如果不是宋暖突然被關進大牢,也不可能面去找楊峰。

溫家算是真正歸了,楊家卻不是。

如果的楊家越做越大,那麼他們兩家再常有聯繫的話,難免會招人懷疑。十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在查溫崇正的下落。

所以,就是現在,也不太想與楊家來往太過頻繁。

「娘……我也是這次你們縣裏,我才知道楊安是楊伯父的孫兒的。」溫老大不躲不閃與對視,「娘,楊溫兩家知知底,月娥如果能嫁過去,這不是壞事。再說了,阿晗也需要家人的支持。」

聞言,李氏暗鬆了一口氣。

溫顯貴站這邊,就放心了。

溫老太看著他,彎意味不明的笑了。

溫老大看著,心裏有些發

過了一會兒,溫老太才道:「阿貴,我一直覺得你老實本份,看來為娘並不是那麼了解你。你暗暗去查過了,那為什麼不說話?我們去縣裏忙著打點阿正媳婦的事,為什麼你卻連問都不問一聲?」

「娘……」

「你別說話!」溫老太倏地聲音變大,而且嚴厲,「當年,我們溫家為什麼要搬遷到這裏來?你忘記了嗎?既然這裏沒有外人,那我也明說了。正是因為阿正,我們才避世於此。你們以為,當時不讓阿正去參加鄉試,這僅僅只是為他的著想?」

「我一直以為你們願意在這裏平平淡淡的過日子。既然這麼多不甘心,不願意。而且你們也覺得自己可以過得很風,那你們大房收拾一下,離開高山村吧。」

溫老太頭痛不已,單手支額,另一隻手輕輕的著眉心。

「娘,阿正到底是什麼份?」李小雲問。

溫月娥和溫月初也朝溫老太看去。

「什麼份?」溫老太疲憊的笑了下,「我們溫家恩人的份,你以為會是什麼份?李小雲,你能不能安分幾天?你哪天不上竄下跳,你就不舒坦嗎?月娥的親事,我不管,但是嫁進楊家是不可能的。第一,我已經拒絕了,第二,人家楊安也沒有這個意思。人家有心上人,你們就看不出來?」

聞言,李氏還是不甘心。

覺得既然楊老爺子開了口,那就不會嫌棄溫家落泊了。

「娘,這兒的婚姻大事,向來是父母之命,妁之言。這楊安有沒有心上人,這不重要。」

溫老太聽著,更是忍不住的冷笑幾聲。

「李小雲,剛才不是說盼著月娥幸福嗎?你也是人,如果一個人的夫君心裏沒有的存在,那還會幸福嗎?你這不是盼著月娥幸福,你分明就是看中了楊家的家業。」

李氏忙辯駁,「娘,我不是,我是真的……」

「這個時候的解釋,你覺得有用嗎?我林蘭的大半輩子都在江湖上討飯吃,一個人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我還能看出來。我不至於老眼昏花。」

「娘,我……」

溫老大拉住了李氏,沖著輕輕搖頭,然後看向溫老太,「娘,小雲頂撞了你,孩兒替罰。還娘能原諒這一回。這些日子,也是著急月娥的親事,所以聽說了楊家一事,心裏一急,像做了一些有違常倫的事。娘,你就看在為我生兒育的份上,原諒這一回吧。」

「祖母,你就原諒我娘這一回吧。月娥也願意替我娘罰跪,只要祖母能消消氣,我跪多久都行。」

溫老太看著大房一家三口,長嘆一聲,「罷了,老大,這日子是你過的。你想怎樣就怎樣吧。現在三房都已經分家了,以後各過各的日子,我這個老太婆,也不勞你們費心了。」

一手扶著腰,一手撐著桌角站了起來。

溫月初連忙扶穩,「祖母,我們先回房,我找藥酒給你。」

「好!走吧。」

「娘,孩子扶你。」

溫老太抬手,擺了擺,「不必了!月初在就行了。」

的心裏很是酸

兒大不由娘,特別是娶了媳婦的兒子。

一生育了兩兒一兒早逝,兒子呢,一個看著老實,實際上卻是心思不,一個常年在外,吃喝嫖賭,樣樣通。

嘆了一聲。

此刻,一濃濃的挫敗襲上心間。

心無力。

「祖母?」溫月初明顯的覺到了溫老太似乎腳步沉重無力,關切的打量著,「是不是腰上很不舒服?」

發現溫老太一直用手扶著腰。

不會是又扭傷了吧?

上次宋暖說過,如果舊傷再傷,怕會落下病,以後每逢雨天氣,腰部都會酸痛難忍。

「沒事!回屋。」

「哦,好。」

回到屋裏,溫老太就趴著躺下,讓溫月初找了跌打藥酒幫,「月初,等你二嫂回來,你先不要告訴剛才的事。這事,我來跟說,不然依子,怕是又得打過去了。」

「祖母,那種人就該打!」

「李小雲是可惡,但鬧大了,這還是溫家的臉面。再說了,你二嫂在牢裏也了傷,這些日子又忙著沒停,咱們還是別讓心了。」

溫老太的語氣中滿滿都是心疼。

「哦,好吧,我聽祖母的。」

「月初,祖母看到你現在這樣,心裏是真的高興。不管外人怎麼說,怎麼看你二嫂,祖母都認為是對的。你們姐妹二人也該與多親近親近,一來是你二哥不在家,需要親人幫忙,二來你們也能跟著,把你們二房挑起來。人家為什麼看不起你娘,為什麼對你說三道四?」

「因為我娘生不齣兒子,因為我給人當小妾,還被趕回娘家。」溫月初的手掌收攥住藥酒瓶。

「這是你們願意的嗎?」

「不是!」

「那祖母告訴你,當年如果不是祖母不在家,一定不會讓你爹把你賣了。祖母回到家時,你娘把自己吊在屋樑下,如果不是月如發現了,也早就沒了。」

溫老太的手,的握住。

「月初,你娘是懦弱的,但是並不像你想的那樣什麼都沒做。如果不是月如還小,如果不是後來你回家了,你們姐妹需要人照顧,或許早就撐不下去了。」

「我的兒子對不起,我對有愧,我希你和月如能夠好好孝順。在我眼裏,不僅是兒媳婦,也像是兒一般。什麼事才能讓在村裏抬頭?那就是你和月如不是男兒勝過男兒,你們好起來,才能到旁人的敬重。別人也不敢再說是一個只會生賠錢貨的人。」

溫月初聽著,嚨發,說不出話來。

溫老太嘆了一聲,「唉……月初啊,你是長,也相於是你娘的長子。你以後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你清楚了嗎?」

這些話,早該說的了。

只是溫月初一直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誰說的話,都聽不進去。是認定這個家的人都負了

「好丫頭,別哭!」

淚水滴在兩人握的手上。

溫老太心裏也跟著難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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