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烤魚這事給我,配料和水,晚一點等魚烤好了,你再教他們也不遲。」
溫崇正點頭,指了指灶膛,「裏面的東西燒好了,我擱在一旁了。」
「好!」
早上,原來的四位大廚都簽了新協議。今天開始,他們的任務就是學習新菜式。
宋暖準備把昨天的幾道菜教出去,再教他們做一些豆製品這方面的料理,所以,昨天回村之前,就泡了一些黃豆。
宋暖走到灶膛前,夾出燒好的石膏,拾掇乾淨,放在舂里捶末。這是用來點豆腐的。
昨天在菜場,有看到水豆腐,本想買兩塊回來做麻婆豆腐,可一看那豆腐,就打消了念頭。
又老又的豆腐,拿起一塊看了一眼,還有豆渣。
怪不得,這裏的人都不吃豆腐做的菜。
問了幾句,知道這裏的豆腐是點滷水型,而以前在軍營,那裏有一位大廚是客家人,他用石膏點豆腐。
有段時間,時間上充足,沒有隨軍出去,便到廚房跟著大廚學會了做豆腐。
因為軍營里的人,天南地北都有,所以廚師也不是只一個地方的。
習慣的,這邊舀了新鮮的豆花,那邊添幾勺辣醬,整一碗可口的川味豆花。
個人不太喜歡甜食,偏麻辣。
暖取碗,將石膏加水,擱在一旁備用。
又把早前洗好,擱在簸箕里濾水的香料切了。香菜切細,蒜頭剁蒜蓉,小蔥花。
小灶燒熱,擱油做了大碗的紅亮的辣椒醬。洗凈小鍋,添油燒熱又炸了幾斤黃豆。
「好香啊!小宋,你今天做的是什麼菜?」楊安和唐喬一起進來,深吸了一口氣,就齊齊朝灶臺看過來。
「我正在準備,我給你們做幾道素食。」
「吃素?」楊安皺眉,「外面不是烤著魚嗎?我更想吃。小宋啊,我讓人讓菜場買了豬下水回來,全都洗乾淨了,你是不是能再鹵一燒鍋?晚一點,我回一趟城裏,帶回家給老爺子嘗嘗。」
他不買了豬下水,還買了一頭豬的所有排骨。
「楊老爺子喜歡吃?」宋暖問。
楊安點頭,「可喜歡了,可又牙口不好,家裏的廚子總是燉,他老人家早吃到不想吃了。你的廚藝好,我帶回去給他嘗嘗新口味。」
唐喬也附合,「小宋,你今天就辛苦一下給他備一點,這楊木頭最孝順了。」
「好!我會備的。」宋暖點頭,聽著楊老爺子牙口不好,又喜吃,心裏大概有了菜譜。
「對了,阿喬,我今天能不能帶點菜回去?我帶的東西需要多本,我會付銀子給你。」
「你帶吧,別提銀子這麼生分的事。承諾給你的分是分,這些天你都帶菜回去吧,這當是你和阿正的工錢,如何?」
唐喬說了第一句話后,又想起宋暖夫婦的子,連忙又補了後面的話。
他們不願欠人,他就讓他們可以心安理得的。
聞言,宋暖笑著點頭。
「好!」
「宋大廚,豆槳濾出來了。」朱柄和伍大山各提著兩大桶的豆槳進來。
宋暖指了指大鍋,「倒進鍋里吧。阿安,你若是沒事的話,前面燒火如何?」
「好啊。」楊安爽快的應下,走到灶膛前坐下,「大火嗎?」
「對!先要大火。」
朱柄和伍大山倒了兩桶豆槳,鍋就滿了。
「外面還有,我們再去提進來吧。」
「行!洗兩個大缸出來,等一下煮好豆槳后,我用得上。」宋暖點頭。
生漿倒鍋里要煮沸,但不必蓋鍋蓋,邊煮要邊撇去面上的泡沫。宋暖端了個盆放在灶臺上,一邊觀察著鍋里的豆槳,一邊與唐喬二人聊天。
「小宋,你這是準備做豆腐?」唐喬生長在酒樓世家,家裏以經營酒樓為生。的太祖父據說曾是前朝的廚,家裏的子孫,多會一些廚藝。
「對!」
「外面菜場不就有賣豆腐的嗎?你為什麼要親自做,買現的不就行了嗎?」
「不一樣的。等一下我做出來后,你就知道了。」
不一會兒,鍋里的豆漿煮開了,宋暖作麻利的撇去面上的泡沫。待全部煮開后大約一刻鐘后,讓朱柄和伍大山把豆漿盛出來,提出去倒缸中。再又把生豆漿倒鍋中,繼續煮開。
「伍大廚,你幫忙燒一下火。」
「好的。」
宋暖看向楊安,「阿安,我想你應該很想看看怎麼做出豆腐來吧?那就走吧,一起出去。」
「好咧!」楊安高興的站了起來,「還是小宋善人意啊。」
幾人一起出了廚房,外面大缸里熱氣裊裊。宋暖端著調石膏漿站在缸旁,迅速沖豆漿里,然後將碗遞給朱柄,拿著大長勺子輕輕攪勻,頃刻,豆漿凝結豆腐花。
楊安驚訝的看著缸里白的豆槳凝結豆花,這中間只是短短不足一刻,像是點水為冰一樣。
太神奇了。
他舉著空碗,問:「小宋,剛才這碗裏裝的是什麼?為什麼會有這麼神奇的一幕?」
宋暖笑道:「商業機。」
唐喬也附合,「對!機,不能告訴你太多。」
「朱大廚,你去取幾個碗出來。」
「好咧。」
宋暖勺了十二碗豆花,上上下下,大夥都有一碗,剩下的豆花,舀進已鋪好包布的木托盆里,盛滿后,用包布將豆腐花包起,蓋上板。
需要一刻鐘以上,這樣水豆腐才能型。
宋暖在這一刻鐘,進廚房調了醬舀下花豆上,又灑上剛炸發的黃豆,「大家都有一碗,快來嘗嘗這香辣豆花。」
「嗯,好吃,香辣又。」
眾人齊贊。
宋暖見狀,便放心了一些。
第二鍋豆槳,做了豆腐乾,切了之後拿到廚房放在早備好的滷水中,讓豆腐乾上香味。
中午,除了烤魚,酸菜魚,滷味拼盤之後,還做了幾道與豆腐有關的菜。
灌湯油豆腐,香辣豆乾,麻婆豆腐,釀豆腐,五福袋。
再次征服了眾人的胃。
忙了一天,腰酸背痛。
傍晚,他們夫婦才又由唐喬的馬夫送回村裏。宋暖太累了,馬車顛簸中,竟暈暈的靠在溫崇正的肩膀上睡著了。
馭……
馬車停下,外面傳來馬夫的聲音,「溫公子,溫夫人,到了。」
「好!」溫崇正偏過頭看了眼宋暖,大手從膝下穿過,抱著出了馬車。一旁,馬夫怔愣了下,隨即笑瞇了眼。
這對小夫妻的真好。
「公子,我幫忙把東西提進去。」馬夫見他空不出手,便把東西提著,跟而上。
「好,多謝。」
「應該的。」
溫崇正抱著宋暖進了院門,與裏面的溫晗和李氏、溫月娥打了個照面,他的目淡淡的從溫晗上掠過。
溫晗皺眉,目不悅,「阿正,這青天白日的,你們這樣子抱著,何統?不怕被人瞧著笑話嗎?」
「關卿何事?」溫崇正涼涼的回了一句。
「你!」溫晗眸中怒中乍現,「也就是你……」
「好吵啊!」宋暖睜開眼,從溫崇正口抬起頭,生氣朝溫晗那裏瞪去,「眼瞎嗎?現在天都黑了,還青天白日?」
「你你你……」溫晗驚訝的看著修了劉海,畫了眉的宋暖,「你是宋暖?」
宋暖翻了個白眼,「果然眼瞎。」
不得不說,一個好的髮型,對的眉型,決定可以改變一個人的值。早上這樣到酒樓時,那些人也是驚呆了。
宋暖手摟住溫崇正的脖頸,親昵的道:「阿正,咱們回房。」
「遵命,娘子。」
溫崇正彎笑了,抱著回屋,留下三個各懷心思的人,還有一個不知該把東西放哪的馬夫?
溫晗在袖中的雙手,用力攥,目有些迷離。他聽人說,【醒味酒樓】易了主,廚房裏有了一對夫婦,主的廚藝高超,將東家收得服服帖帖的。
每日還派馬車接送。
他一早就在對面的茶館二樓,親眼看見溫崇正與宋暖一起從馬車上下來,一起進了酒樓。
晌午後,知道下午沒課,他收拾一翻,也就神使鬼差的回來了。
看著宋暖大變樣,看著被溫崇正抱著,百般呵護,他竟有一種很不是滋味的覺。
這個人應該是要苦苦圍在他邊,以他為一切的。
為什麼一切變得那麼快?
「大叔,這裏。」
溫崇正剛進去就出來,接過馬夫手中的大食盒。
「公子,那我就先回鎮上了,明早再這來接公子和夫人。」
「好!辛苦了!」
「這是應該的。」
溫晗看著眼前的一幕幕,心裏百般不是滋味。
馬夫告辭,駕著馬車離開。
溫崇正把食盒提到了宋老大屋裏,東西分了一些出來,讓溫月如去問問宋暖的做法。
他真的想讓宋暖休息一下。
吃了晚飯,各屋歇下。
宋暖肚子有點疼,便前去茅房。最不喜這裏的茅房了,臟臭不說,還一眼就能見茅坑,噁心到不行。
這地方的茅房都離家裏較遠,一般建在地邊上。
宋暖低頭驟走,突然被人用力一扯,子重重的撞到了一旁的大樹,痛得直接一腳踢向那人。
「倒是潑辣得很,我以前怎麼沒發現?」
溫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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