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星瓷好一會兒才恍恍惚惚地啟:「可是……你不是……」
指了指左手的尾戒,眼中似乎有萬語千言。
司夜璽微微挑了下眉,然後看向自己的尾指。
「這個?不是什麼?」
蘇星瓷咬了咬,然後說:「不是想要單的意思嗎?」
「嗯,是單的意思。」司夜璽毫不猶豫地啟。
蘇星瓷的表驟然凝滯了一下,剛才心被挑起的歡愉彷彿一瞬間就被丟進了萬丈深淵。
更陌生的難堪又難的緒,驀地在心底蒸騰。
覺得難極了,彷彿心突然空了一個大。
也特別討厭這樣的難,於是冷了臉,狠狠推開他就要走。
司夜璽一手摁住的肩膀不讓走,繼續說:
「也是『在等一個人結束我的單,陪我走完一生』的意思。」
蘇星瓷僵在那裡,震驚地看向他。
司夜璽繼續說:
「我等的人只有你。」
蘇星瓷難以置信地屏住呼吸。
司夜璽已經將左手的尾戒摘下來,毫不猶豫地拽過的手指,將尾戒套在的無名指。
「所以,蘇星瓷,我不想在等了,你現在就來結束我的單吧!」
蘇星瓷聽見司夜璽說的話,一句一句闖的心扉,在的心翻雲覆雨。
震驚地看向司夜璽。
他眼中明暗雜,一笑生花。
還有從未見過的,從他的眼中一路滿溢向的四面八方,將的思緒牢牢鎖住。
他在說什麼?
是在告白嗎?
不是因為一紙契約才想要跟在一起的那種告白。
而是因為喜歡,想要來結束他的單的那種告白?
聽說無名指的尺寸和對方小拇指的尺寸完全吻合的兩個人,是天賜的緣分,一生註定要在一起的一百分人。
做夢都沒想到,他的尾戒居然剛好可以戴在的無名指,一點太,多一點太松。
所以,是了嗎?
原來喜歡一個人是這樣嗎?
聽見他說喜歡,居然會高興到好像全世界都開滿了煙花。
所以,黎晏之之前說從沒有過……
原來是真的啊!
蘇星瓷只覺得自己的心裡有小鹿不停在撞,剛要說話,整條街的燈突然間熄滅。
蘇星瓷吃了一驚,下意識「啊……」了一聲。
司夜璽已經下意識摟住的肩膀。
停電了?
「別怕,我在這裡。」蘇星瓷下意識手拉住司夜璽的手。
司夜璽覺到手心的溫熱,呼吸也跟著凝滯了一下,然而聽清說的話,整個人:???
過了一會兒,他輕輕淺淺地笑出聲來。
「為什麼是我怕?」
蘇星瓷啟:「你不是夜盲嗎!沒事我罩著你啊,家裡有備用電路,很快就會恢復明。」
「不需要……」司夜璽下意識說了一句。
「什麼?」蘇星瓷沒聽清。
「我看得見。」司夜璽對蘇星瓷說:「跟著我走?」
「你怎麼看得見……你不是夜盲嗎……」蘇星瓷小聲追問。
「噓……」他在耳邊輕輕說:「因為邊有吧?」
蘇星瓷:???
他是在說嗎?
突然有點開心地笑了一下。
不過……
這跟夜盲有幾個關係?他之前不會是騙夜盲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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