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星瓷驚訝地挑了一下眉：「為什麼這麼問？懷錶是懷錶，司夜璽是司夜璽啊。」

司琉擎啟：「懷錶不是你跟L的定信嗎？」

「小時候不懂事……」蘇星瓷停頓了一下，「懷錶是我的過去的一部分，雖然我不會履行當初的諾言了，但是我還是要留著它，如果有一天遇到L哥哥，親手把這個還給他。」

司琉擎啟：

「原來只是代表過去啊……」

也是，如果真的很重要，當初他假冒L，就不可能毫不猶豫要換種方式報答他了吧。

不過，似乎並不知道司夜璽對來說意味著什麼。

司琉擎看向蘇星瓷：「瓷瓷，你有想過，拿到懷錶以後要做什麼嗎？」

蘇星瓷的眼瞳微微了一下，然後啟：

「應該，還是和以前一樣吧？」

司琉擎搖頭，「應該要和以前不一樣啊。」

蘇星瓷：？？？

司琉擎繼續說：

「以前你可以為了懷錶去報答某個人的恩，但是從今以後，這塊懷錶只代表了一個過去，別讓它阻礙你的未來。」

蘇星瓷點頭：「這個我知道。」

司琉擎啟：「所以，未來在哪裏，你也知道嗎？」

蘇星瓷點頭：「當然啊，未來不就是……嫁給司夜璽，為司家……？」

說到最後，還有點不好意思。

司琉擎繼續問：「那麼，你為什麼會想要嫁給小璽？」

「我跟他有婚約啊。」蘇星瓷想也不想地回答。

司琉擎啟：

「如果沒有婚約呢？」

蘇星瓷驚訝地看向司琉擎。

司琉擎繼續說：

「如果沒有婚約，你的未來會是在哪裏？會想要嫁給小璽嗎？」

蘇星瓷的瞳孔驟然。

司琉擎將懷錶放進蘇星瓷的掌心。

「懷錶也好，婚約也好，都只是你給自己的限制，你必須履行這個約定，你應該履行這個婚約。但是，你想要它嗎？為什麼會想要它？這個『想要』才是你真正的未來……」

蘇星瓷眼神複雜地看向司琉擎。

司琉擎繼續問：

「或者，我應該問的再簡單一點，你喜歡小璽嗎？」

「等你明白了這一點，你就會知道，你的未來，究竟是什麼。」

蘇星瓷攥懷錶，整個人有點恍惚。

喜歡司夜璽嗎？

什麼才算是喜歡呢？

考慮過這一點嗎？

深究過這一點嗎？

需要弄清楚這一點嗎？

不僅僅是因為婚約而嫁給他。

而是因為想要嫁給他才嫁給他？

即使沒有這場婚約也想要嫁給他，這才是這場婚約真正的意義，也是真正應該去往的未來。

司琉擎走了，司夜璽趕過來了。

蘇星瓷將懷錶在手中，整個人有點恍惚。

然後，突然想起之前，黎晏之說過的話，他說，蘇星瓷，你從來沒有過吧。

蘇星瓷下意識地點開手機，看到那個測試，然後又點了進去。

這一次。

將測試對象幻想司夜璽……

看到題目的瞬間，瞳孔驟然了一下，正點了一個答案想要點進去看結果。

司夜璽的聲音突然從對面響起：「司琉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