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聽聞一致的看向下面,是腳踩的青草地啊?
念風細細的眉頭輕挑。
“如風,你逗師傅的吧,這下面,這…”王朝磊咧,臉龐有些僵,想否認,可說著也說不下去。
難道真的在下面?
顧長生沒有從這層話中回神,看著青草地,還調皮的跳了兩下道:“這裡面是實心的,你當月月是土行孫啊,還會鑽地,難道是從土裡蹦出來的嗎?”
是覺月月在這裡,可…
“有可能哦,不是靈嗎?”第一次,唐清風發表自己的意見,不過迎來的是王朝磊的一個白眼。
穆如風抿,片刻後沉聲道:“你們在這裡等著,我去拿東西。”
“拿什麼東西,不會真要挖吧?”顧長生致的小臉滿是錯愕,剛說月月在地下,這就要去拿東西?
“王叔,月月怎麼可能在地下啊,那不得悶死,你也相信月月在下面嗎?或許是我覺錯了。”穆如風已經走了,顧長生問向王朝磊,這心中實在不願意相信,藍昕月會在地下。
想想就有點慌。
“如風是去拿探測儀,希月丫頭不是在地下吧,我們來這兒坐會兒。”說完,王朝磊帶頭走向後花園中的涼棚坐下。
日落西山傾斜,這麼一折騰下來已經三點多了,幾人坐在涼棚中等候,顧長生好奇道。
“什麼探測儀啊?”
“考古專用的探測儀,可以探測到地底下,這樣就可以知道了。”王朝磊角輕扯回答。
探測儀其實是探測古墓用的,他真不希月丫頭是在下面,這從消失到現在已經快四個小時了。
不管怎麼掉到下面,從哪裡掉的,這在封閉的墓室多呆一分一秒也是危險。
所以他真的很不希!
而在地底,藍昕月還不知道外面的人沒有明白未說完的話,卻已經猜測在地底,而再次被那男人帶回了之前的墓室。
回到墓室,總得來說這人對自己有救命之恩,應該不是老頭的仇人,藍昕月再次放松在墓室裡找了個地方坐下詢問一路想問的話。
“你什麼名字啊,你怎麼知道我十九了,而且…你連幻形都知道?還有你怎麼在這裡?這裡是哪裡?”
“你能一個一個的問嗎?”男人沒有立刻回答,彎腰在一個布袋裡掏著東西,很快拿出一包餅幹直接扔過去。
“吃了。”
藍昕月角搐接過,這肚子也確實了,邊拆邊道:“你也可以一個一個回答,還有,你為什麼會有吃的,有這些東西?”
男人上前在對面坐下,又遞了瓶水過去嫌棄道:“伶牙俐齒卻是個遇事會變傻的人。”
藍昕月:“……”
“我藍禾苗。”
“咳…”男人一開口,剛把餅幹塞裡的藍昕月,聽到那名字直接被嗆住咳嗽,小臉在墓室四角燭臺上油燈閃爍下照耀,明顯漲紅了起來。
“你多大了,我懷疑你是長的顯老是吧,吃個餅幹都能嗆住,果然你只適合跑,回去改生肖屬兔子吧。”
男人又是一陣嫌棄,手上卻是擰開瓶蓋把水遞過去道。
你們有沒有鬼壓牀的經歷?連著半個月,我都在做同一個夢,夢中,有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對我又親又摸,我能夠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舌尖劃過我的肌膚時,那種冷冰冰的感覺。起初,我以爲是在做夢。畢竟,都二十歲了,連個男生的小手都沒拉過,有那方面的渴求也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可是,昨天晚上,我竟然夢到他在用舌頭舔我的那個地方…
家鄉受難,父母至親慘死,因為他的出現,我活了下來。他是冥王,也是我的老公,我很小就被祭獻給他,所以我的命也是他的。為了找出全村人消失的真相,我為他所用,整天與鬼作伴、為他送陰魂、養鬼胎。直到有一天,他爬上我的床,將我壓在身下,「洛青檸,你人都是我的,何況你的身體,滿足我的需求,自然會得到你想要的……」
五歲那年,一個老乞丐上門,說我命帶仙緣,日后定娶天仙為妻。我乃九龍壓棺命格,天生命短,為了續命,我奉師父崔半城之命,前往洛陽尋妻,卻被拒之門外。陰陽易理,風水八卦,我知天機命理,卻難意命中人。自命不凡,這一生,當立仙鬼兩堂,上行方道,下誅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