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骷髏頭自然是不會跟我客氣的啊!我這話都還沒說完呢,它便一口給我咬了下來。骷髏頭的牙齒,那是相當鋒利的,給它這麼一咬,我頓時就痛得“哎喲哎喲”的在那裡倒吸起了涼氣。
不過話說回來,這骷髏頭咬得雖然很痛,但我這手還是很結實的。反正在給它咬了這麼一下之後,我手並沒有斷掉。
我想把手給回來,但那骷髏頭死死地咬著我的手,一點兒要松口的意思都沒有,這就讓我點兒難辦了啊?
見我這邊有難了,易八趕用左手二、三指掐掌心,大指押二、三指掐子文,也就是四指,然後四、五指押大指掐掌心,握了拳頭。
易八掐的這是雷訣,在掐好此訣之後,易八的並沒有閑著,他趕在那裡念了起來。
“五雷三千將,雷流八蠻兵;火燒世界,邪魔化灰塵!大神大退,小神小退,若還不退,五雷打退!”
易八這《五雷轟頂咒》一念,晴空中立馬就“轟隆”的一聲,劈下了一道驚雷。這道驚雷,準確無誤地劈到了那骷髏頭上面。
給那驚雷一劈,骷髏頭那原本是閉著的,一下子就張開了。骷髏頭都張了,我自然不能傻不拉幾地繼續讓自己的手待在它的裡啊!機智的我,趕將手那麼一,便把手給了回來。
我的手腕上被咬出了兩條小傷口,不過這傷口並不重,看上去問題應該不是太大。
那大骷髏頭,給易八引來的驚雷劈了之後,此時已經變一副黑黢黢的樣子了。這玩意兒,看上去就像是燒焦了似的。
“完了完了!”紙人在那裡囂了起來,這紙人,一驚一乍的,也不知道它這是在囂個什麼勁兒?
“什麼完了完了的啊?”我一臉懵地看向了那紙人,對著它問道。
“骷髏頭完了,它給雷劈了,看樣子是完蛋了。”紙人出了一副很失落的樣子,說:“骷髏頭被幹掉了,以後就再也沒有誰能欺負我了,我就不好玩了。”
“聽你這意思,似乎你很希自己被人欺負啊?”我笑呵呵地看向了那紙人,問:“你這家夥,是不是有傾向啊?”
“我就是喜歡別人欺負我,但又欺負不了我,拿我沒辦法的樣子。”紙人一臉神氣地看向了我,道:“要不這樣,從現在開始,你來欺負我吧!”
在跟這紙人進行了深的流之後,我可以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這家夥,絕對是個神經病。
“你發神經,我可不發。”我白了那紙人一眼,道:“趕說正事,我師父在哪兒?”
“剛才你不是把手進那骷顱頭裡過了嗎?骷髏頭裡面的符號是什麼,你沒有出來啊?”那紙人問我。
“出來了一些,但並沒能出全部。”我說。
“那你就自己看著辦唄!反正跟你師父有關的信息,都在那骷髏頭的頭蓋骨裡。你已經手進去了,出了多,就算多吧!至於沒有出來的部分,那也不能怪別人,就算是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
我沒有再搭理那逗紙人,而是仔仔細細地回想起了骷髏頭裡的符號。因為我並沒有看到,只能憑手去猜。
猜了半天,我沒能猜出來,於是便走到了那黑漆漆的骷髏頭跟前,準備把這骷髏頭掰開,直接用眼睛看。
“這東西能弄開嗎?”我問那紙人。
“可以弄開啊!”紙人回了我這麼一句,然後說:“不過我得好心提示你一下,這骷髏頭只能用,不能用看。你要是真把它給弄開了,裡面的東西,就什麼都沒了。”
“你確定你說的是實話,不是忽悠我的?”我問那紙人。
“我忽悠你幹嗎啊?”那紙人給了我一個白眼,道:“我從來都是那麼的老實,能幹那忽悠人的事兒嗎?”
“你老實?”我白了那紙人一眼,說:“你要是老實,這世上恐怕就沒有不老實的人了。”
“要是不信我說的,你就自己把這骷髏頭給砸開吧!那邊有塊大石頭,你去把它抱過來,用力那麼一砸,肯定能把這骷髏頭給砸開!”紙人在那裡跟我出起了主意。
“砸就砸!我倒要看看,這骷髏頭在砸開之後,會是個什麼樣子。”
說完這話之後,我真的向著那塊大石頭走了過去。在走到大石頭跟前之後,我直接就把那大石頭給抱了起來,然後對著骷髏頭,猛地砸了下去。
“哐當!”
伴著一聲脆響,骷髏頭裂了。按照道理來說,頭蓋骨什麼的,應該是很的啊!我原本以為,得砸好幾下才能將這骷髏頭給砸開呢!沒想到,我就砸了這麼一下,便把這骷髏頭給砸開了。
砸開了骷髏頭,我便彎下了去,把那骷髏頭的碎片,一片一片地撿了起來。剛才我就是在上顎這地方到那些符號的啊!
怎麼在砸開之後,這上顎上面生生的,什麼都沒有呢?
“跟你說了我不忽悠人,你還不信,現在信了吧?”見我拿著骷髏頭的碎片,愣在了那裡,那紙人立馬就得意洋洋的,跟我來了這麼一句。
“信!”我點了一下頭,說:“其實在你剛才說話的時候,我就是信了你的。只不過我有些好奇,想把這骷髏頭砸開看看。原本以為,在砸開這骷髏頭之後,我能發現點兒什麼呢?結果鬧了半天,這裡面居然什麼都沒有。”
“本來是有的,只不過被你用石頭那麼一砸,給毀掉了。既然已經毀掉了,骷髏頭裡面的東西,自然就沒有了啊!”紙人道。
“你為什麼不阻止我啊?”我問那紙人。
“跟你說了你不聽,再則說了,反正頭蓋骨裡面的那符號,你都已經過了。”紙人接過了話,說:“過了,然後把它毀了,如此一來,那骷顱頭裡面的,就只有你一個人知道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有些不解地看向了那紙人,我總覺這家夥,像是在給我下套,是要跟我玩什麼花招。
“這麼激幹嗎?骷髏頭裡面的,只有你一個人知道,你應該高興才對啊!”聽紙人說這的這話的意思,好像它這麼幹,是為了我好似的啊!
“你這葫蘆裡面,賣的到底是什麼藥啊?”我問那紙人。
“沒藥。”紙人幹脆利落的回了我這麼兩個字,然後說:“現在骷髏頭這個樣子了,我也沒事兒了,你們自己玩吧!”
紙人是什麼意思啊?說完這話之後,它居然轉了,嘩啦嘩啦地往著那邊走去了。看紙人這架勢,它當真是準備自己走了,不再跟我和易八玩了啊!
“等等!”我喊了那紙人一聲,道:“是你把我們帶到這鬼地方來的,在到了這鬼地方,我們幫你把仇給報了之後,你就撒丫子跑了。你難道就不覺得,像這樣子做,有點兒太缺心眼了嗎?”
“我是紙人,又不是活人,本來就沒心。既然沒心,又何來缺心眼之說?”紙人這話說得,讓我當真是無言以對,不知道該怎麼把這話給接下去了。
“你覺得我會讓你走嗎?”我冷冷地瞪了那紙人一眼,對著它問道。
“讓不讓是你的事,走不走是我的事。並不代表,你不讓我走,我就走不了。”
紙人這話說得,那是相當有底氣的啊!由此可見,這紙人似乎沒有把我和我的《鬼真經》放在眼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