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這三位同學被喊進了辦公室,他們應該是私下流過,臉很差。
白雅輕靠在校長的辦公桌上,打開了手機錄音,“說下吧,為什麽要冤枉呂彪?”
“看他不順眼。”胖子也不否認了,理直氣壯的說道。
白雅看向其他兩個學生,“你們也是看他不順眼,才會誣陷他的嗎?”
“他就憑著州長兒子的份作威作福,做了壞事,也有人保著,這種人不能留在學校,留在了學校也會禍害其他人的。”瘦小的那個男同學正義盎然的說道。
白雅扯了扯角,笑容帶著諷刺,“你們不是法律,你們也不是天神,你們覺得,呂彪會禍害同學,如今恰恰是你們,禍害,汙蔑,和詆毀著同學。
己所不勿施於人,你們的行為,會導致呂彪被唾棄,被學校開除,甚至影響到州長的聲譽,節嚴重,所以,我已經報警,接下來的事,由法律解決吧。”
校長臉很差,這種事發生在學校,影響非常的大,“能不報警嗎?本來就是小事。”
白雅看向校長,“你覺得呂彪被開除是小事嗎?有沒有想過,如果被冤枉看不到公正,對他的心靈來說,是多大的影響?”
“沒那麽嚴重,小孩之間的玩鬧。”校長幹笑著。
白雅嚴肅了起來,鋒銳的看著校長,“如果是玩鬧,校長你就不會喊我們過來了。”
校長看說服不了白雅,轉對著呂彪母親說道:“這件事如果傳出去,對州長的名聲也不好,對吧?”
呂彪母親猶豫著,看向白雅,“白老師,能和你再商量一下嗎?”
呂彪母親不用說,也知道要跟說些什麽了。
白雅點了點頭,朝著外麵走去,到了樓梯轉角。
“白老師,呂彪這件事多虧了你,不然,他肯定被冤枉了,但是,畢竟呂彪的父親是有頭有臉的人,這種事就鬧上公堂, 也有些啼笑皆非,要不,讓他們賠個不是,就算了吧。”呂彪母親微笑著說道。
白雅的腦子裏閃過一句話:子不教父之過。
呂彪的格如此,家庭的影響是巨大的。
“夫人,呂彪當年的事你心裏是很清楚的,犯錯,不用罰,被冤枉,也看不到公正,那麽,他的心理怎麽可能不扭曲,讓他看清楚法律的力量,明白,做錯事,就會到製裁,才會更加規範自己的行為,朝著正確的方向發展。”白雅不同意。
“這件事我需要和我家那口子商量一下的。”呂彪母親看似不同意,也側麵表達了一點,呂彪的事,做主。
白雅笑了。
呂彪母親應該是下定了主意不追究了。
“沒關係,盡管商量,但是,請容許我提醒你,在我和呂州長簽署的合同上明確的規定,關於呂彪的治療應該完全按照我的方案,不能手,一旦手,合同終止。”白雅清晰的表達道。
呂彪母親的臉不太好看,“我這不算手你的治療方案吧?”
“你的做法會加劇我病人的心理扭曲,你覺得呢?不過,孩子是你的,我隻是拿錢治療的人,孩子未來發展的方向在於你這個監護人。我想回去看呂彪。”白雅頷首,朝著辦公室方向走過去。
呂彪的母親眼中閃過一道煩躁,撥打了電話給呂行舟。
“什麽事?”呂行舟的口氣不太好。
“你從哪裏找來的心理醫生啊?不僅一點素質也沒有,張狂肆意,傲慢無禮,桀驁不馴,給三分,就開始開染坊,都快踩到我的頭上了,能不能把開除了,重新找一個來。”呂彪母親氣呼呼的說道。
“昨天不還說有本事的嗎?讓小彪吃晚飯也不鬧了,還主要求去學校,今天你這又是怎麽了?”呂行舟態度更加不好了。
“今天有三個同學冤枉我們家呂彪,是有本事,一會會就找出了小彪被冤枉的,但是非要告那三位同學,我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畢竟咱們小彪之前做的那些事是真的,人言可畏,被捅出來不太好。”呂彪母親擔心道。
“這種小事不用來煩我,你自己理了就好。”呂行舟口氣稍微好了一點。
“但是說,如果我們手呂彪的事,和你的合同就中止了,呂彪是我的兒子,他的事難道我還不能管了嗎?”呂彪母親越說越生氣。
呂行舟沉默著。
“你給了那麽多錢,現在合同終止,能退回來嗎?”呂彪母親又問道。
“退不回來。”
“我覺得是故意的,我還沒有見過一個心理醫生像那樣傲慢的。
就是騙子,就想通過這個方式訛詐一筆巨款,以後治不好,我們也不好說什麽了,還有,剛簽合同就開始擺譜,請假,然後現在把小彪送到學校,連家教都省了,這種人人品不好,我不相信能看的好小彪,讓還錢滾蛋吧。”
呂行舟被煩的頭都大了,“你理吧,以後孩子給我好好管,你在家裏什麽事都不幹,養個孩子都看不好,我看,我應該和你離婚了,重新找個妻子,生一個聰明健康的孩子。”
呂彪母親一聽委屈了,“當初是你不要我上班的,現在你怪我啊?嗚嗚嗚。”
呂行舟一聽哭哭啼啼的,什麽話都沒有說,直接掛上了手機。
呂彪母親更是火大。
要不是白雅,也不會平白無故被罵。
生氣的回校長辦公室,正眼不看白雅,對著校長說道:“我家那口說了,都是孩子,不要刁難,畢竟是同學。”
白雅明白了。
“為什麽?他們冤枉我,就應該讓他們去坐牢的。”呂彪不淡定的說道。
“你還是和你的同學好好相吧,別給我惹麻煩了。”呂彪母親生氣道。
呂彪看向白雅,帶著委屈。
白雅微微一笑,“你父母是你的監護人,我做不了主,因為意見不合,恐怕,我也不能做你的家教老師了,加油,老師看好你的。”
“媽,我要白老師做我的家教老師。”呂彪生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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