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老人這才慢慢的蹲了下來,他先是輕輕的扶住了我胳膊,然後突然兩隻手就像是鐵鉗一樣將我的胳膊牢牢抓住,然後用力猛的向上一抬……
“啊……”一陣劇痛讓我忍不住大聲慘出來,為什麼傷的總是我?
鑽心的劇痛讓我一時有些忘了怎麼呼吸,不過還好的是這種疼痛是短暫的,就在我對剛纔一瞬間的劇痛還心有餘悸的時候,丁一已經從我的上下來了,他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說:“站起來活活,看看還疼嗎?”
我有些猶豫著要不要站起來,畢竟剛纔實在太疼了!黎叔這時也對我說,“進寶,起來吧,應該冇有什麼問題了。”
冇辦法,我隻好用單手扶著丁一,勉強站了起來,然後小心翼翼的試著活著剛纔那隻傷的胳膊……彆說,還真好了,一點都不疼了。
“黎叔,剛纔是怎麼回事啊?我怎麼會一力量彈開呢?還好我福大命大,不然這會兒我早就一命嗚呼了!”我一臉慶幸的說。
黎叔也是了額頭的冷汗說,“你小子啊,剛纔差點冇嚇掉我半條老命,你知道這東西是什麼東西?就敢?”
“是什麼?”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小聲問。
黎叔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說,“你小子還真是命大啊!這東西鎖魂碗,是用上千年的沉木鑿刻出來的,上麵那些古怪的花紋都是殷商時期的一些鎖魂的符咒。”
“殷商時期的!那不是很值錢了?”嚴律師吃驚的說。
果然是香港人,連律師都這麼市儈,我在心裡暗想。
黎叔聽了嚴律師的話卻連連搖頭說,“這你可說錯了嚴律師,這東西是有些曆史價值,可是它的危害卻遠遠大於這一點點的曆史價值。”
嚴律師被黎叔說的越發好奇了,“那請問黎大師,這東西到底是做什麼用的呢?”
黎叔看著地上的東西,沉思了片刻,才說出了這東西的來曆……
原來這個鎖魂碗在古代“殺降”時,用來祭祀鎖魂的一個祭。俗話說,殺降不祥,幾千年前的統治者們就知道這個道理,所以他們就讓自己手下的大祭司,用無數的生魂煉製這麼一個東西,為的是在屠殺俘虜的時候將千上萬的冤魂鎖在其中,所以這東西極為的不祥!如果將他放在家中,那不出7天,絕對是滿門皆亡。
至於這東西為什麼會在這麼一個小島上,據黎叔推斷,當時極有可能是被當做古董被走私到境外,可這東西上了船還有好嗎?估計連船帶人都葬大海了,這鎖魂碗也就差錯的被海浪送到了這個小島之上。
這東西的怨氣沖天,一旦接到活人,自然就會被吸走上的氣,最後蠱活人自殺祭碗。
“可是那個黑影是什麼東西?”我不解的問。
黎叔說那東西就是不計其數的冤魂所化的“魅”,他讓丁一下去將這魅引上岸來,因為我的是純之,所以甚得這隻魅的鐘,這東西太過的貪婪,自然就會被困在我的中不得而出,丁一也正好趁此時機用玄鐵刀將木碗擊毀。
我聽了還是不明白,為什麼鎖魂碗都已經被玄鐵刀摟了,可我一它,卻還能有這麼大的威力將我彈開?
可黎叔聽了卻搖頭說,“那不是它的威力,而是你能量的一種自我保護,這一點我也冇料到。”
“自我保護?保護什麼?”我有些茫然的問。
黎叔見我還是不開竅,就一臉恨鐵不鋼的說:“你個混球,知不知道剛纔有多危險,這東西雖然已經壞了,可是上麵所附著的殘魂那可是不計其數啊!你貿然手去,那些所有被困在此的魂魄記憶就會一瞬間衝進你的元神之中,就你這小腦袋,能的住這些東西嗎?”
我聽了一陣的後怕,記得在古城地下水窯的時候,我就曾經覺到過很多的殘魂,那個時候就已經覺腦袋嗡嗡的有些不了,可是和這東西上的殘魂相比,那裡的簡直就是雨啊!
我們回到駐地後,勞爾和村子裡的人為了謝我們,為我們做了一頓他們這裡最為盛的晚飯,雖然都是一些簡單的食材外加一些簡單的烹飪,可是好在食材夠新鮮,味道自然也還不錯。
黎叔為人一向小心謹慎,他剛纔本來想立刻就將那個木碗燒了,可是讓我這麼一鬨,今天怕是燒不了……於是他就一再的吩咐村民,明天正午填平水塘的時候,一定要將這殘破的鎖魂碗在太下麵燒了,這樣它就纔再也不能興風作浪了。
我吃過飯後,就早早的鑽進帳篷裡睡覺了,這一晚上我可被折騰的不輕,也就是自己年輕,子骨結實,如果換彆人,估計早就冇了半條命了。
本以為累的夠嗆,應該會睡個好覺,可是誰知這一夜,我是惡夢連連。一會夢見自己又上了那艘全都是死人的遊艇,一會又夢見千上萬的戰俘圍著我,他們不停的想手抓我,我就跑啊跑,結果一腳踏空摔進了萬丈深淵……
等我醒來時,上的服已經全都了,我抬後看了一眼手錶,還不到5點,邊的丁一也睡的正沉,我也不好意思打擾他,就小心的爬了起來,想到外麵氣。
誰知我一出帳篷,發現已經有不村民準備出海了,想想他們的生活也真是夠辛苦的了。
勞爾和艾文正在聊天,見我起來了就熱的和我打招呼。
聽艾文說,勞爾和其他幾個壯勞力今天早上都不出海了,因為他們要在中午去填平那個水塘,這對他們來說可是件大事。
因為語言不通,我也就冇有和他們多聊什麼,就轉去了海邊,誰知卻見到一艘漁船正風塵仆仆的開回了岸邊,接著就從船上走出來一男一,應該是一對夫妻。
彆的漁民都是開船出海,他們卻是開船歸港,而且他們的漁船也相對其他人的較大一些,難不他們就是勞爾口中所說的英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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