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泯深深的看了蘇宿一眼,心想不會這麼巧吧?
「你看我作甚,終於覺察到我的貌了?」蘇宿哼了一聲,咬著燒含糊不清的說道。
顧泯沒有說話,就是靜靜地看著他。
「好吧,說起來好看,我還是差你一些,不過……就一些而已!」蘇宿越說越有些生氣,他隨手將還有大半的燒丟下山崖,一屁坐在顧泯對面,「你說說,我要不是沒有劍,我至於輸給那個看著就知道不是什麼好鳥的傢伙嗎?」
顧泯跟著坐下,聽著蘇宿抱怨,也還是沒說話。
「不過還好,你最後時刻出手,還是把他贏了,不過不是我說你,你這傢伙也太沒意思了,最開始便出場不好嗎,打敗了梁照,我即便是輸給了你,哥哥我,也肯定不會太傷心,非要我先輸給他,你再出手,你是故意想要看我笑話?」
蘇宿越說越生氣,他盯著顧泯,好像只要顧泯的回答他不滿意,就要一鎚子打在顧泯的腦袋上。
「我是很看好你的,你要是贏了他,當然我就不下場了,何必再搶了你的風頭,不過你不是沒贏嗎,我就只能幫你出這口惡氣了。」
顧泯開口,表無比的真摯,若是換了旁人來看,肯定也就信了,可蘇宿是誰,他怎麼會不知道眼前這個混小子的,他呸了一聲,「我還不清楚你,你肯定是為了你那漂亮師姐出頭,不過打得好,等下次有機會,我也去打一打。」
顧泯點頭附和道:「肯定有機會的。」
蘇宿又呸了一聲,還是一副不願意相信的模樣。
「好兄弟,我們這麼好的關係,我會騙你嗎?不過有一點要先給你說,梁照這傢伙之前連續輸給我兩次,我原本以為他的劍心要破碎,可惜沒有,下次再見他,他會比現在更強,這次我贏他是取巧了,下次便不一定了。」
到底是把蘇宿當作了朋友,顧泯算是給蘇宿了底。
「我他娘的要是有劍,還怕誰?」蘇宿不以為意。
但是在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顧泯收好的那柄仙劍,竟然又開始鳴起來。
顧泯又看了蘇宿一眼,心裏想著他娘的,自己還沒握熱乎,這就真的要送出去。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手中有柢山至寶,別的劍留著也無用,而柢山其他人又不是劍修,拿著這柄仙劍無用。
而他顧泯,也就只有蘇宿這樣一個朋友。
送出去倒也不是不行。
劍庭送出這柄仙劍,要是目的是為了結他這個柢山劍修的話,劍送出來了,自然也結下香火了,顧泯即便把仙劍轉手送人,意本來也還在,也不影響什麼。
況且看著劍庭的行事風格,也很有南陵第一劍宗的風範,應當不會在意這種事。
「那個……今日一別,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相見,不如送我點東西留作紀念?」顧泯想了想,斟酌開口說道。
「顧……皮,我真想把你的這顆新挖出來好好看看,到底是不是長的,我都這麼慘了,你竟然還好意思在我這裏要東西,我沒張口找你要東西便算是不錯了!」
蘇宿瞪著眼睛,一臉的憤怒。
不過這憤怒到底有幾分是真,就不好說了。
顧泯有些為難的說道:「我一貧如洗,柢山你也知道,那是個什麼鬼地方,怎麼能和你們歸劍閣比較,你上好東西肯定比我多,給一點扶持扶持小弟,這才應當嘛。」
蘇宿聽著這句話的前面半段還覺得有些道理,但到了後面半段,就完全覺得顧泯是胡言語了。
不過他仔細想了想,好像也是這個道理,自己這個朋友出自那個不知道沒落了多年的柢山,那個破地方肯定沒有什麼好東西,既然是這樣,想想自己這個朋友,好像也是真的有點慘。
蘇宿嘆了口氣,隨手從懷裏掏出來一個小瓶子,塞到顧泯懷裏,以一種雲淡風輕的語氣說道:「小玩意,不值錢,你好好收著。」
話是這樣說,可蘇宿這會兒心裏幾乎是在滴。
這他娘的可是歸劍閣的定神丹,破境之時整上一顆,就算是破境失敗,心魔侵,這再差都能保住一條小命,這等好東西在歸劍閣都極其稀有,按理說就算是蘇宿都沒資格持有,只有那些境界在雲遊境之上的劍修才有可能拿到一顆。
也就是蘇宿,不然沒別人了。
顧泯打開小玉瓶聞了一下,只覺得神清氣爽,心裏也明白這絕對不可能是普通的小玩意,不過是什麼,還得去問過自家師姐或者師父才能知道。
收好小玉瓶,顧泯心滿意足的拍拍脯,「都是好兄弟,我也不能白要你的東西,你說說,你有什麼想要的,我看看我有什麼。」
蘇宿擺擺手,「你還能有什麼我想要的,我就差柄劍,你捨得把你那柄給我?就算你給我了,我也用著不順手,算了,當哥哥的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原本已經不抱什麼希的蘇宿了眼睛,已經有了些困意,卻不想顧泯卻是說道:「我還真有個好東西,你應該會喜歡,要不要拿去試試?」
「什麼玩意?」
蘇宿隨口問道。
就在話說出去的下一刻,他便愣住了。
因為顧泯拿出了一柄劍。
要就是一柄劍,不管有多好,他都不會太在意,即便是把當世排名第一的那柄劍拿到他眼前,蘇宿也最多是多看幾眼,可是當顧泯這柄劍拿出來之後,蘇宿竟然失神了。
他盯著這柄劍,眼裏竟然開始有淚閃爍。
顧泯皺眉道:「不用這樣吧,這又不是媳婦,用得著擺出這姿態來噁心人嘛?」
蘇宿怒道:「你懂個屁,這他娘比我媳婦還要珍惜。」
顧泯煞有其事的點頭道:「也是,你反正也是個沒媳婦的人。」
蘇宿才不管顧泯這會兒說些什麼,他抖著雙手去那柄劍的劍,等到之後,到了那貨真價實的覺之後,蘇宿激地抱著那柄劍,抹著鼻涕眼淚,一個人癡癡笑著。
顧泯當然不會明白,蘇宿等一柄和他心意相通的劍等了多久。
他尚是稚的時候,便被確定是一個天生劍胚,為此歸劍閣掌教親自下山將他帶到了歸劍閣,帶上山之後,幾乎所有和歸劍閣掌教同輩的師兄弟都爭著要做他的師父,為此還那些德高重的劍道老宗師還差點打了一架。
最後還是掌教提出,有著蘇宿自己去選師父,才算把這件事平定下來,要不然山上指不定會飛狗跳多久。
拜麻老人為師之後,蘇宿並沒有立即就開始修行,而是便開始找劍。
他為天生劍胚,這找劍的要求實在是太高,他是劍胚,自然有很多劍願意被他握在手裏,可不是這樣他就能找到一柄適合他的劍的。
為了找一柄適合的劍,歸劍閣花了十年。
這十年裏,蘇宿握住的劍,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可都不是那一柄。
他有無數次希,也得到過無數次失。
最後不得已,他只能提起木劍,開始學劍。
今日木劍斷了,那柄早該出現的劍也來了。
世間的緣法就是這樣,永遠都無法說清楚。
顧泯會不到那種覺,就像是說世間永遠都沒有同一般。
他拍了拍蘇宿的肩膀,想要說幾句安人的話來。
沒有想到對方卻是站起來,看著顧泯嚴肅而認真的說道:「小顧,我發誓,以後你要是被人欺負了,我一定幫你報仇,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了。」
「兄弟有難,做哥哥的絕對不會袖手旁觀。」
顧泯聽著這話,腦子了,然後無奈道:「你都這麼說了,劍我要是不送給你,我都覺得我沒有人了。」
「你的思想覺悟很高,小顧,我很喜歡。」
「我總覺你這話說的有些無恥。」
「對了,小顧,為什麼你之前不把這柄劍給我,是因為怕我贏了梁照,有了劍,你也打不過我?」
「我要是說,這柄劍是劍庭送給我的,你信不信?」
「原來劍庭說要送出來的劍被你小子撿到了,你運氣真好?」
「這不是替你撿的嗎?」
「說的有道理。」
「對了,你還傷心嗎?」
「傷心個鎚子啊,這都有劍了,下次再遇到梁照,保證打得他屁滾尿流,再說了,提著劍庭送出來的劍,去打劍庭的庚辛劍主,想想就刺激!」
「呃……也是有幾分道理。」
……
……
夜下,兩個年哈哈大笑,這個時候,他們沒有任何煩惱,就只是盡著此刻。
或許有一天,他們便會為這個世間最耀眼的兩個劍修,但未來的事,誰說得清楚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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