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便是許恪了。
許錦言擔憂的看向臺上,自己哥哥的為人還是了解的,反正不會和李揚飛趙玉軒這兩人一樣不要臉,看著不對就能趕。
許恪最大幾率就是和衛軍統領顧章一樣,賠上兩肋骨。許恪一玉長袍,面容雖有些蒼白,但難掩俊朗。他的眉宇沉穩安靜,其間更是漾著一英氣。他左手持長劍,一個翻上了臺,姿翩然,穩穩落地。
當真是翩翩佳公子。
席有些不安寧了,好些小姐都垂下頭小聲同旁邊的人議論了起來。
「許家的大公子竟然越發出了。」左都統領家的三小姐瞧著許恪喃喃道。
旁邊的小姐一聽此話也都紛紛跟著響應,表達自己的贊同。其中一位小姐更是極為激道:「是啊是啊,除了張大人,我看著如今這些世家公子里也就許大公子最出了。」
許錦言聽到了這句話,略帶好奇的看了一眼,待看清說話的小姐是誰之後,有些微妙的笑了笑。
說話的人是英國公府的大小姐宋星晴。左瑩聽著周圍人的讚歎之聲,再看著臺上的許恪,也神複雜的跟著輕聲道了句:「許錦言居然有這樣一位哥哥。」
許錦言瞧著臺上的自家哥哥,頗有「吾家有兄初長」的自得之。也難怪這些高門小姐激,許恪本就生的俊朗,再有旁邊一臉橫的努爾布一對比,更是顯得許恪無比出挑。
努爾布不屑的看著臺上的這個小白臉,那臉都蒼白什麼樣了,弱不風的,他一拳過去,都不用拳頭挨他,拳風都能把他刮到。
努爾布擺出了陣勢,後向後一步助力,接著雙臂打開,將手裡拿著的青鋼板斧揮舞的眼花繚。
他向前一奔,極快速的朝許恪衝去。
這是努爾布最標準的打法,他初試的時候就擺出了這個陣勢,衝過去之後直接把對手拎著領口舉了起來,然後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那人當場口吐鮮,現在還在太醫院搶救。現在可不止許錦言張了,幾乎所有的高門小姐都用擔憂的眼看向了許恪,那樣一個翩翩公子,可不能傷才是。
但下一刻,許恪腳一點地,直接自努爾布的頭上飛了過去,躲過了努爾布的這一攻擊,在從努爾布頭頂過去的時候,他還踩了一腳努爾布的頭頂。
席瞬間暴了起來,要知道在許恪之前可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近努爾布半分,現在許恪不僅躲過了努爾布的襲擊,第一招還略略了一些努爾布的風頭。
本就對許恪這樣的翩翩公子另眼相待的高門小姐們,此刻更是溢之詞不斷。
除了席,也都是對許恪的讚之聲,有些不悉許恪的人還在向旁邊的人打聽這是哪家的公子。
李知書聽這四周的讚,心裡更是難無比,方才宗兒才被下了天牢。現在許恪居然在被這麼多人讚賞。
明明現在下天牢的人應該是許恪,盡痛苦的也該是許恪。憑什麼許恪現在在臺上接這麼多人的讚揚,而的宗兒卻下了天牢。
許錦言餘瞧見了李知書此刻怨毒的神,幾乎不用猜也知道李知書在想什麼。
李知書這樣的人,永遠不會責怪自己。即使一開始是設的毒計,倘若這火燒到了的上,也只會怨恨別人。
可怨恨別人什麼呢?沒中的計麼?真是何其可笑。
前世的今日,哥哥盡凌辱。
今生的今日,這些讚也遠遠不夠補償前世哥哥過的痛。重生之後,步步為營,不止為了報仇雪恨,更要讓所護之人,徹底洗刷掉那些委屈和骯髒,堂堂正正的接這世上的榮。
「這個許恪是不是剛才那個許宗的哥哥?」慶裕帝向一旁的王公公問道。
王公公連忙答道:「回陛下,沒錯,這兩位都是禮部尚書家的公子。」
「一個府里出來的,差距倒是大。」慶裕帝冷哼了一聲。
是啊,誰都能瞧出現在的局面。一府兩子,許恪現在是肩負一國之的青年才俊,許宗卻是為國抹黑的人間渣滓。
現在所有人的希都寄托在了許恪上,看剛才許恪的這番作,說不定還有幾分希能贏努爾布。
慶裕帝眉頭稍微舒了一些,略帶了些希冀看向臺上。
努爾布被踩了頭頂,本就氣憤無比,臺下又都是對許恪的讚,和對他的嘲笑。
努爾布徹底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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