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晨的想法十分大膽,但是當沒有辦法的時候,似乎這又是一個難得的好辦法。
唐鈺立刻就來了所有留在這里的人,開始開小會商量如何羅織這樣一個包圍圈。
施黎是第一個贊季晨想法的人:“其實,我前幾天也已經有這樣的打算。據我們的人所見到的描述容來看,這變異的怪數量很有可能是三到五只左右,型都不小,最大的可以有一輛轎車那麼大,小一點的,只怕也能有個兩米左右的長度。”
“這樣看來,它們是群居的?”秦嶼不太明白,問道:“可是他們為什麼一定要停留在這里附近呢?”
“這也是我的第二個發現。”
施黎說著,讓人拿上來一個明的盒子。
這個盒子大概比人的腦袋大一些,四四方方的,里面卻也沒有裝著別的什麼寶貝,只是放著一截海草。
這海草的樣子看起來有些陌生,也是墨綠的,從這個盒子被拿上來之后,空氣中就開始彌漫著一子似有所悟的腥臭味。
“這是……”
唐鈺有些意外地看向了施黎:“你怎麼弄到的這東西?”
“前天晚上我跟著他們出海巡邏的時候,特意讓人在船尾放置了漁網。原本是想要賭一把看看能不能抓到那東西的,但是卻與它肩而過……”說到這里,施黎似乎也覺得十分可惜,嘆了口氣道:“不過還好,通過那一次我也有了新的發現。”
“那就是,這東西上次出現的時候,它的角上分明纏繞著這些海草。我又讓人去附近調查了一下,除了我們這一帶,再沒有別的地方生長出這類海草。”施黎說著,將盒子往桌子中間推了推。
的確,這海草看起來好像跟其他的海草長得并不一樣,氣味也是大相徑庭。
“你覺得,它跟怪有關?”秦嶼問道。
“我幾乎可以肯定,甚至我覺得,這東西應該就是怪的食。”施黎又一次大膽開口。
眾人都沉默了。施黎的猜測其實沒有什麼確切的證據,但是莫名地就很容易讓人信服。因為除此以外,的確是沒有其他的什麼更多線索了。
“我提議,在形了包圍圈之后,我們……最好能夠將這些東西抓住。”施黎繼續說道。
“這想法實在是太大膽了!”唐鈺似乎有些反對的意思:“你也說了這些龐然大積足有一艘小船那麼大,要抓它們談何容易?”
“我們的特效藥研究現在已經在最關鍵的時候,缺的就是一些重要的信息支撐。只需要抓到一只……唐醫生,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施黎毫不畏懼地和唐鈺對視。
這一瞬間,唐鈺似乎又看見了前段時間那個桀驁不馴的施黎。
季晨坐在兩人中間,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沉了半晌才道:“我覺得……這個辦法雖然有些危險,但是可以試試。總比拖著時間讓事態變得更加嚴重要好。”
在場四個主心骨,已經有兩個人對此表示了支持。
秦嶼左右看看,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表態,只能說道:“我聽季晨的。”
如此一來,唐鈺倒是了最保守的那個人了。看著面前比自己年紀還要小上幾歲的三個年輕人,唐鈺頭疼的同時也對這些人的勇氣有些佩服。
因此,他最終看了三人一眼,道:“好吧,萬事小心。”
這些人行起來倒是快,說干就干。季晨和施黎立刻組織人將三艘噸位最重的軍艦放在了三個關鍵位置,隨后連夜讓人羅織了幾張綿延百米的大漁網。
這些準備工作聽起來簡單,但是由于工程量巨大,還是等到了第三天才堪堪完。
但即便如此,應該也夠了。
最起碼,抓一只回來應該是問題不大的了。
在此之前,他們進一步疏散了在這一帶附近的居民,省得到時候行起來被人打擾,束手束腳。
好不容易等到了第四天的夜晚。據之前他們發現怪的規律,每天晚上午夜左右的時間,那些東西總是會出來風的。
“自從我們發現了這些東西,這一帶就再也沒有其他的種出現過了。你說,是其他種都被它們給趕跑了,還是說被他們給吃了?或者說,被毒死了?”季晨站在施黎邊,靠著欄桿,看著漆黑的海面。
施黎皺著眉頭,一臉沉思的模樣,過了一會兒才低聲道:“我的猜測或許有些大膽……但我覺得,應該是被毒死的。而且我還猜測,這些怪之所以不離開這里,其實是離不開,就像是人一旦沾染上了毒,就容易上癮一樣。”
季晨聽到施黎說這話,倒是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
不得不說,施黎這猜測很是大膽。一直到現在,都沒有人朝著這個方向去想過。
“這些巨型章魚,因為型巨大,所以才能夠扛得住那些有害質,并且因此癮。而我分析過那海草,上面就附著著不的有害質。”施黎沉聲道:“至于其他的種,很有可能早就死絕了。”
季晨聞言,沒有說話,只是緩緩看向了海面,不自覺就產生了一子不寒而栗的覺。
不得不說,埃德加這孽造的還大。還好是及時停了這些研究,沒有讓那些有害質繼續泄,若是不然的話……只怕這遭殃的海域面積還會更大。
就在此時,遠的軍艦上傳來了一陣陣的喧嘩聲。
季晨和施黎同時朝著那邊看去,季晨及時可以篤定:“那東西出現了!”
好在這東西纏上的是綁在軍艦上的漁網,軍艦噸位中,倒是不怕遭殃。只不過即便是如此,眾人還是齊心協力花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的時候,才將那東西麻醉拖上來。
隨著一陣嘩啦啦的水聲,那長約三米左右的巨型八爪魚總算是被拖拽到了甲板上。
與此同時,在場所有人都不轉頭捂住了自己的口鼻,一陣陣惡心的覺就這樣泛上來,讓人難以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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