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宴,一幫子人在半島上玩兒了整整一個星期。
這一個星期里面,溫存西倒是也沒有閑著,并非每天跟孟也兩個人談說。畢竟這些賓客之中還有不有頭有臉的人,溫存西也結了不。
現在,厲氏集團和孟氏集團的新藥研發大部分都是自己和厲景沉親自負責。他總得要挑起這個擔子,讓孟啟好好看看。
雖說孟啟現在已經準予了這樁婚事,但是溫存西總還是忘不了一開始孟啟對自己的偏見。他想要做一番事業出來給孟啟看看,他有能力給孟也提供最好的未來。
因此,溫存西在訂婚禮之后,就開始忙活開了。
這些努力,孟也也都看在眼里,心中很是高興。
倒是蘇寧暖有些苦不迭,著大肚子來孟也家中訴苦。
“我說,你們溫存西自己要化拼命三郎就算了,為什麼還要拉上厲景沉啊?我們家哥哥好不容易空出來答應陪我吃頓飯,全都被你家溫存西給破壞了!”
原來,是溫存西拉著厲景沉去了臨床實驗室。
溫存西原本對醫藥是一無所知的,這段時間先是麻煩了唐鈺和蘇寧暖半個月,差不多將一些基礎都學得差不多了。
后來,他就開始奉行實踐出真知的大道理,不斷地跑去臨床實驗室,觀察實驗還有研究果。
但是蘇寧暖卻很不滿意他這樣做。
要知道,蘇寧暖現在已經逐步進了孕晚期,正是最關鍵也是最需要人陪伴的時候。偏偏本來應該陪伴著自己的丈夫現在卻被兄弟拉走了,還不止一次,這如何能滿意?
孟也卻沒當一回事,只是笑道:“他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有很多事都需要他親力親為,厲景沉作為他的好友,不是應該幫一把的嘛。”
好麼,本來以為溫存西就已經足夠理直氣壯了,沒想到這孟也竟然更加如此的理所當然。
蘇寧暖都覺得自己要被氣得搖胎氣。
但是,畢竟還是好友,蘇寧暖也不可能因為這些事就對孟也產生意見,只能忍住了心中的不滿,一邊惡狠狠地吃水果,一邊問道:“所以,他現在進展如何了?”
“聽說新藥的研發應該差不多了。”孟也的笑容之中似乎開始帶著一點點得意。
蘇寧暖看著就覺得胳膊發麻,皮疙瘩全部都開始爭先恐后地站了起來。
只能繼續轉移話題,道:“聽說最近溫家老兩口都忙得很,忙什麼呢?你們的婚禮定下了嗎?”
“就是在忙這件事。”
孟也說到這里,神又開始變得有些起來:“他們不太放心那些只知道賺錢的公司,所以決定這個婚禮他們兩個人要親自辦,最近好像正在對接一個設計工作室。”
不得不說,孟也這對頂頂好的公婆,還是讓蘇寧暖有些羨慕的。
因為厲景沉的父母已經不在,老爺子也已經年事已高,沒有人能有這種力來幫著辦這麼復雜的人生大事。
只不過……這也為了蘇寧暖此生唯一的憾。
“婚期麼,好像是找人算了算。你知道的,老人家最喜歡這一套,說是婚期還是定在十月中旬合適。”孟也淡淡笑道。
十月中旬,倒是個不錯的時間,那時候不冷也不熱,做什麼都舒服。
只不過……
蘇寧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有些為難道:“那豈不是……正好撞上了我的預產期?”
蘇寧暖的懷孕時間早,只是發現得晚,發現的時候就已經近三個月了,那時候還是初春。算算日子,也的確是差不多在十月中旬生育。
這讓孟也開始變得有些張起來:“哎呀,我倒是把這件事給忘了,沒能來得及告訴他們。這可怎麼辦?總不能讓你即將臨盆還過來參加我的婚禮。要不然,我跟溫存西的媽媽說一聲,換個日子吧。”
“誒,可千萬別。雖然我并不封建迷信,但是我也聽說過,這算吉時吉日呀,還是第一個算出來的時間最好。若是隨意更改,對你自己可是不好的哦。”
蘇寧暖安孟也道:“好了好了,你想啊,又有幾個人真的能在預產期當天生出孩子來呢?只是一個參考的時間罷了。”
這倒的確是讓孟也放下心來了。
隨后,又過了大約一個月的時間,終于,在九月初,孟氏集團和厲氏集團同時發表聲明,說是他們合作開發的新藥已經研發功,即將上升。
而溫存西作為項目的主要負責人,在新聞發布會上進行了一場彩的介紹演講,一下子就打出了名聲。
久而久之,大家對溫存西的議論就變了容。
“真是沒想到啊……不是說就是個花心大蘿卜花花公子嗎?怎麼現在竟然搖一變了職場英了?那演講的稿子莫不是背下來的吧?”
“我看不像,沒有人會背稿子背得如此真實,還如此稔的。倒還真像是他自己臨場發揮的。”
“我聽人說啊,前段時間咱們這位溫小爺為了能夠將這個項目研發功,可是好幾天都沒回家睡覺的。說不定他這一次是真的轉了了呢……”
總之,眾說紛紜,說什麼的都有。
但是孟啟卻一直都沒有表態。
這讓溫存西有些疑,也有些忐忑。按理說,他在新聞發布會上的表現應該是可以算作良好的,該不會還是有什麼方面說錯了,所以才會讓孟啟如此沉默的吧?
畢竟,所謂家丑不可外揚,若他的發言真是出了錯,孟啟的確是很像是會下這件事的樣子。
孟也何嘗看不出溫存西心中的焦慮,但是卻也只能在家中安幾句,并沒什麼用。
直到三天之后,孟啟的一篇專訪流出。
專訪容中,孟啟對溫存西大加贊賞,甚至表示孟氏集團的未來也還是需要以他為主的云云,并且還肯定了溫存西的學習能力和知識儲備。
乍一看見這篇報道的時候,溫存西甚至覺得自己可能是沒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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