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腦里不斷地傳來厲墨安的慘聲,還有他的辯解聲。
不過厲景恒和厲仇很顯然此時此刻對這個人已經是一個字都不想多說了。
最后,直到厲景恒似乎是發現了厲墨安手上的手表。
“這什麼東西?”
厲景恒立刻非讓人直接按住了厲墨安的手腕。
厲墨安也是此時此刻才意識到這個手表的不對勁,眼睜睜看著厲景恒將這個手表從手下摘下來,作十分簡單暴,甚至刮破了厲墨安的手,讓厲墨安的五指直接染上了跡。
但是厲墨安此時卻已經顧不到那麼多了,一雙眼睛直愣愣地看著已經被厲景恒把玩在手中的手表。
“這……不,這不是我的東西。”
厲墨安幾乎是歇斯底里地開始掙扎喊起來:“你們相信我,這絕對不是我的東西!這是蘇安然那個賤人送給我的,一定是在里面安裝了什麼竊聽之類的東西,才會有那些錄音的!”
“你騙鬼呢?”
此時此刻,厲景恒已經讓人拆開了手表。
手下人直接將東西擺放在了厲景恒的面前,可以說是毫不起眼,難怪一直都沒被發現。
厲景恒毫不客氣地反駁了厲墨安的話:“這麼微型的竊聽你當我沒見過?這種東西難道是萬能的?這錄音若是不經過你的手,能直接從這個手表上跑到別人的電腦里面嗎?”
這一點,還真是將厲墨安給問住了。
的確,只怕這個世界上沒人能想到,這種如此微型的竊聽竟然還能做到那麼大容量的存儲和輸送功能。
把這手表拆開仔細看看,這里面的微型竊聽就跟個芝麻差不多大,要不是厲景恒讓人將零件一個個全部都給分解了,還真是難以發現。
不得不說,這一點上就要好好地夸一夸孟也了。
這樣的微型竊聽,只怕全球都只有這麼一個。
而這一個,正是孟也經過了好幾個月的研究之后,才弄出來的寶貝。
當初,為了讓孟也心甘愿地將這東西貢獻出來,蘇寧暖的皮子都快要磨破了。
厲仇此時已經緩過來了大半,有些艱難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也過來欣賞了一下這竊聽,隨后便直接掐住了厲墨安的脖子。
厲墨安一臉驚恐地看著厲仇,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我看你從一開始,就對你的地位有偏差吧……”厲仇冷聲道:“你和你的父親,只配什麼樣的地位,什麼樣的財富,什麼樣的未來,你們自己心中難道是一點數都沒有嗎?”
厲仇的話,說得厲墨安心中更慌了,趕服道:“我知道,我知道的,我承認我之前的確是有過一些不的想法,但是現在我已經知道錯了,我以后一定會多加注意!”
“以后?沒有以后了。”
厲仇冷冷一笑,對后的人道:“直接送出去,什麼洲的歐洲的難民營貧民窟,隨便什麼都行嗎,或者就打殘了直接扔到非洲的雨林里面去。”
“總之,別再讓我看見這個人。”
說完,厲仇便直接上樓了。
不得不說,厲仇這個決定,就算是厲景恒都十分意外。
因為他的父親雖然有著一些野心,但是卻還是一直都在小心翼翼不越過法律底線的。如今這事干得好像有些過于大膽了。
殊不知,厲仇現在已經是兩面困,毫無辦法了。
竟也有了些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爸,我們這樣是不是……”厲景恒亦步亦趨的跟著厲仇上了樓。
厲仇好不容易到了書房里面坐定,了太,才道:“你知道我們現在面臨一個什麼況嗎?”
厲景恒向來是不管是的,不給厲仇找麻煩就算不錯的了,因此對于目前況的判定自然也是沒什麼數,便問道:“怎麼了?”
“首先,你爺爺手里面的份,到現在我們都還沒弄清楚到底在誰手里,也就不知道應該從誰那里下手搶回來。”
厲仇開始一件事一件事地跟厲景恒梳理:“其次,現在集團部危機重重,要是我們還不能在半年之開發這個藥礦,我們必定會陷資金鏈張的狀態,到那時候集團自難保。”
“而這兩點,是一個死循環。”厲仇說著,看著厲景恒的目似乎蒼老了許多。
厲景恒張了張,才道:“可是,那不是還有萊德嗎?不是還有西門財團嗎?不是說到現在,他手里面的人都還控制著西邊那塊地嗎?而且之前還說抓了孟也?”
“正是這個人,讓我們所有人都陷了被!”
一說到這個,厲仇就恨得牙:“我現在都不知道萊德到底是怎麼想的,到底能不能得住這個人!要是這一次萊德手下出了叛徒,那我們就真是滿盤皆輸,只能為他人做嫁了!”
說到這里,厲仇覺自己的高又快要犯了。
厲景恒是個一筋的,聽到了這話,皺眉道:“那既然這樣,不如萊德就直接把這個人給做了,重新派一個人過去,這不就完事了?”
而厲景恒的這個計劃,在萊德這邊確實不是沒有存在過這樣的想法。
只不過,想要實施起來實在是太難。
穆德畢竟也是財團里面元老級別的人,要真是想要直接對他下手,并不是那麼簡單的一件事。
因此,思來想去,萊德最終還是決定,好好地跟穆德探一探。
穆德并未直接飛去萊德邊,而是只答應跟萊德每天通一次視頻電話匯報匯報況。
說是匯報,其實也只是十分無聊地打太極罷了。
“穆德叔叔。”萊德在電話那頭顯得還是十分溫和有禮:“你應該知道我現在最想要聽的話是什麼。”
“萊德。”
穆德輕嘆了一口氣,道:“這東西不是你想要就可以隨便的,收手吧,趁著現在,整個失態還沒有完全失控。”
“您果然還是跟從前一樣,看起來是那麼冷無,到了真正做事的時候,又開始優寡斷。”萊德也無奈地笑了:“您可知道,這東西,就算是我不,其他人也都虎視眈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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