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墨安立馬明白厲景恒的意思,他搖頭:“大哥給我的東西就是我要做的,大哥沒有要告訴我的東西,那也不是我應該要好奇的。”
“沒想到你覺悟那麼高……”厲景恒冷笑了一聲。
厲墨安一臉嚴肅:“大哥,這是做人最基本的東西,我又不是三歲的小孩。”
“很好!”
厲墨安和厲景恒的會面持續時間并不長,大約只有半小時之后,厲墨安就匆匆從厲景恒的辦公室出來了。
……
三天之后,厲墨安在厲仇的安排下莫名其妙升了職位,直接了子公司總經理。
只不過,因為是被安排在子公司,因此老爺子并未察覺到什麼明顯的異常。
何況厲墨安這段時間也的確一直都在往子公司跑,帶了一些子公司的業務。
但這個訊息傳達到了敏度極高的蘇寧暖和厲景沉耳中,便頓時變了味道。
“這厲墨安,若是不出我們所料,現在必定已經是跟厲景恒他們結盟了。”白七將這段時間在公司里的所見所聞都一一告訴給了厲景沉和蘇寧暖。
蘇寧暖聞言,冷冷一笑:“他們現在倒是團結一心,作夠快的,我之前看那厲景恒,還好似一個正眼都不稀罕給厲墨安呢。”
“一些底線較低的人,為了利益而拉幫結派,并沒什麼稀奇的。”
厲景沉倒是表現得比較淡定:“這段時間,除了公司里的這些,厲仇他們還有什麼別的向嗎?”
比起公司里面的權力更迭,厲景沉更擔憂的,還是藥礦的事。
蘇寧暖很顯然也想到了這一層,屏息看著白七。
希那父子倆沒有破罐子破摔來就好。
“這段時間他們很安靜,安靜得……甚至有些詭異。”白七皺著眉頭,直覺告訴他這樣的況還是有些不對勁的,只是說不上來哪兒不對勁。
“不可能。”
厲景沉幾乎是第一時間就否定了白七的說法:“西門財團那些人,惡名在外,本就不是什麼耐得住子的人。”
“這麼說,他們暗中應該還有什麼聯系?”
白七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可是,我這段時間一直都在看著他們,實在是沒看出來到底哪兒有不對勁的地方,孟小姐那邊的信息網,也并沒有顯示任何異常。”
那麼,就一定是私下頭了。
厲景沉不知為何,腦海中突然就浮現出了厲墨安的影。
若是他們已經結盟的話,厲墨安……應該會是一個很好的接頭對象。
“你這段時間,繼續加盯著厲墨安。”厲景沉沉聲道:“不要放過他的任何向,就算是去衛生間,也要給我盯了。”
白七跟著厲景沉多年,一下子就明白了厲景沉的意思,頓時嚴肅道:“好的,爺!”
等到白七走后,蘇寧暖才有些擔憂地回頭看著厲景沉:“你是不是擔心,厲墨安在幫他們繼續進行探尋藥礦的事?”
按理說,厲仇和厲景恒應該不會把這個驚天的告訴給任何人的。
但是,也免不了會有狗急跳墻的時候。
厲景沉緩緩點了點頭:“厲墨安和他的父親一樣,是個為了利益能夠做出任何事的小人,他若是知道了藥礦的事,只怕真的會毫不猶豫摻和進去。”
畢竟,這藥礦要是開發了,就算厲墨安只能分到一杯羹,那也是終用不盡的財富。
而有了財富,就可以做任何自己想要做的事,還可以因為這件事將他和厲氏集團以及厲仇父子捆綁起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這小子……雖然他讓蘇安然痛苦,也算是幫我出了氣,但我還是看他不順眼的很。”
蘇寧暖有些不耐煩地說到:“不如我跟沈俊杰說一聲,讓他去破壞厲墨安的計劃,最好是將他給打殘了,幾個月出不了門才好。”
“厲墨安這小子詭計多端,就算是真打斷了雙也有辦法繼續進行那些骯臟勾當,何況,我還要靠他來找尋西門財團幕后之人。”
厲景沉十分耐心的跟蘇寧暖解釋自己暫時放任厲墨安的做法。
蘇寧暖心中微,抓住了厲景沉的雙手:“可是,要是他真的功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怎麼辦?”
“他們可以安排人,我們自然也可以。”
厲景沉淡淡一笑,反過來拍了拍蘇寧暖的手背:“我看你那個做沈俊杰的朋友,還算不錯。”
“不如,也讓他來厲氏集團領一份雙薪,如何?”
厲景沉的眼眸微,看起來似乎是已經有了些主意。
的確,沈俊杰是有些報工作的經驗,別的或許不太行,但是在厲氏集團里面渾水魚打聽消息還是很輕松的。
這比讓他在暗中通過層層關系去索要直接得多。
“可是,爺爺會允許嗎?”蘇寧暖皺了皺眉,有些擔憂:“我看爺爺最近對公司看管很嚴。”
“只要你我開口,爺爺必定會答應。”厲景沉對蘇寧暖打包票。
蘇寧暖點了點頭,覺得有些道理。
畢竟不管怎麼說,爺爺對他們兩個人還是好的沒話說的。
只不過……
蘇寧暖此時才猛然反應過來一件事。
“沉哥哥!你又在讓我的人幫你做事!”
蘇寧暖好不容易反應過來,便看見厲景沉轉過頭去,那側臉分明就是笑著的,一副占了便宜的樣子。
蘇寧暖頓時嗖的一聲站了起來:“不行不行,沈俊杰可是我旗下一員大將,你讓他去做這種危險的事,不給我一點報酬怎麼行呢?”
“雙薪也不夠?”
厲景沉微微挑眉,眼神之中帶著些戲謔:“看不出來,我老婆還貪心。”
“當然咯~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蘇寧暖嘿嘿一笑,湊近一些,雙眸正好對上了厲景沉那雙清亮的眼睛。
四目相對之下,厲景沉發覺自己的心跳似乎有些加速。
“做什麼?”低沉的嗓音響起,讓蘇寧暖忍不住有些心神漾。
“沉哥哥……你好像從來都沒有主親過我,每一次都是被的親我。”
蘇寧暖囁嚅了這麼一句話出來,似乎是在撒,又似乎是有些埋怨,總之聽起來有些不是那麼高興的樣子。
厲景沉張了張,好半晌才道:“別鬧。”
“我才沒有鬧!”蘇寧暖突然間掛在了厲景沉的上:“沉哥哥,你為什麼這麼害呀?明明那天晚上我們什麼事都已經做過了!”
這一句話,說的厲景沉頓時有些失語。
這丫頭,還真是什麼都敢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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