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懷王妃那桌傳出一陣笑聲。
并且,周圍不賓客紛紛向蔣詩詩投去異樣的眼。
蔣詩詩等人離得近,自然也聽到了懷王妃等人所說的話。
“懷王妃,皇上寵宋才人,那是皇上的事兒,咱們做晚輩的還是在背后嚼舌為好。”蔣詩詩轉頭,看向隔壁桌的懷王妃。
“至于芝姐兒,雖比尚薇寧要晚些時候認識七王爺,可誰也沒有規定,先認識就一定會親的道理。另外,有一點我想提醒下懷王妃,蔣懷早被我哥趕出蔣府,已不是我妹妹了。現如今,應當是懷王妃您的妹妹了吧?”
懷王妃冷笑一聲:“想做本王妃妹妹,一個外室還不夠格!”
六王妃:“行了,我算是聽明白了,四嫂說到底就是嫉妒蔣懷,所以把氣撒在蔣良娣上,可人家蔣良娣都說了,蔣懷早就不是蔣家人了,你又何必牽連無辜呢?”
“再說了,你家懷王風流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便是沒有蔣懷,你家多的是蘇懷,趙懷,陳懷......”
此話一出,周圍的賓客紛紛忍不住發笑。
懷王妃氣得咬牙切齒,可六王妃說的卻是事實。
“本王妃才不會嫉妒那種不守婦道的子!”懷王妃不屑道,并瞪了周圍看戲的賓客一眼。
只是心中一想起蔣懷,就氣得不行。
那個蔣懷真真是個不要臉的,未出閣就懷上王爺的孩子。
如今懷著孩子,居然還勾得王爺隔三差五的去蔣懷那。
“發生何事了,本王遠遠的便聽見你們在此吵鬧?”懷王執扇而來,在懷王妃旁坐下。
懷王一來,懷王妃比兔子還乖巧,立馬笑回:“沒什麼,起了點小爭執而已,已經沒事了。”
青黛:“懷王妃只是太在意懷王殿下了,這才會因為蔣懷遷怒于蔣良娣,沒關系的。”
“懷王殿下,四嫂這醋勁可真大,因為蔣懷一事遷怒蔣良娣也就罷了,居然還牽扯到父皇后宮的宋才人,以及七弟妹。”六王妃也跟著附和,“關鍵今兒是七弟大喜的日子,這樣可不大好。”
“兒有孕在,本王不過是關心肚里的孩子,多去看了幾回,你又何必拈酸吃醋。”懷王不耐地訓斥懷王妃,“另外,我再警告你一遍,沒事別老兌七弟妹!”
七弟剛離康王黨,他們穆王黨便想著趁機把七弟拉進穆王黨。
畢竟,七弟富可敵國,而他們的爭儲大計哪哪都需要銀子。
若是把這位財神爺拉到穆王黨,也是一個大幫手,起碼在財力方面完全不用擔心了。
懷王妃:“......”才不信懷王只是單純的關心蔣懷肚里的孩子。
否則那麼多有孕的外室,怎的不見懷王去看,卻獨獨只關心蔣懷?
肯定是蔣懷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閨房書,勾得懷王頻頻看。
懷王妃心中雖有不甘,上卻溫順應下,“知道了,王爺......”
關于穆王黨拉攏七王爺一事,懷王妃前陣子聽懷王說起過。
若是因為壞了穆王黨的好事,懷王肯定又要冷落一陣子。
蔣詩詩把懷王兩口子的話聽在耳里,心中略微有些詫異。
在的印象中,平時懷王妃這個攪事到攪事,懷王基本上不管人間的事,對此很是縱容。
今兒卻特意警告懷王妃,讓懷王妃不要針對林芝瑤,這很不對勁。
懷王的態度,給蔣詩詩提了個醒兒。
這讓想到書中的七王爺雖娶了尚薇寧為妃,但因為林芝瑤的死,他與康王黨之間的關系還是到了決裂的地步。
穆王黨便趁機拉攏七王爺,一開始,他們之以,曉之以理。
但七王爺一心只想做買賣,無心再參與權謀斗爭,他們便挾之以威、之以利。
偏偏七王爺骨頭,仍不肯穆王黨。
可他為財迷,以他那種無不商的子,手上掙的錢多有點不干凈。
書上說,七王爺最后就是敗在財迷這上頭,其實也就是敗在了穆王黨手上。
想到這,蔣詩詩打算找個機會與七王爺好好聊一聊。
“新娘子來咯,大家快讓讓!”就在這時,有人大聲說話。
眾人聞聲去,就見侍衛和仆人簇擁著七王爺、以及蓋著大紅蓋頭的林芝瑤,將兩人領進了堂間。
“詩詩,青黛,我們去看他們拜堂吧。”六王妃起往堂間走。
蔣詩詩和青黛起跟上,三人站在圍觀人群當中。
只見七王爺一臉喜氣洋洋,手中握著大紅綢的一端,另一端則握在林芝瑤的手中,兩人中間墜著一朵大紅花。
一名胡子花白的老人站在高堂上,高聲道:“一拜天地!”
新郎和新娘子便面向北,拜了天地。
“二拜高堂!”
拜高堂主要指的是拜新人父母,不過,建元帝沒出宮。
為皇帝,他出宮一次頗為麻煩,還會奪了新人的風頭。
加之他兒子兒多得是,很多皇子公主出后連他的面都沒見過,更別說參加他們的婚禮了。
若是每個皇嗣的婚禮,他都要參加一遍,他便忙不過來了。
至于榮妃,為后宮妃嬪,一旦進了皇宮,再想出宮一次便難了,即便是兒子的婚事,仍沒法出席。
不過,建元帝和榮妃雖沒出場,但兩人都有派人給兒子兒媳送了新婚賀禮。
好在林芝瑤的父母從江南趕到了京城,七王爺和林芝瑤便對著林家父母拜了高堂。
“夫妻對拜!”
小兩口起后,兩人面對面互拜了對方。
隨著一聲“送房”,七王爺小兩口就在眾人的簇擁中離場。
一些賓客聽說要送房了,還在那瞎起哄。
喜慶的事,總是會染人的,關鍵親的還是蔣詩詩的好姐妹。
因此,從七王爺兩口子拜堂起,蔣詩詩角就一直洋溢著喜悅的笑容。
加之自己從未經歷過這些,喜悅的同時,眼底難免夾雜了一向往的神。
當喜悅而向往地目送林芝瑤被送房時,一轉頭,就見太子不知何時站在了的旁,正盯著看。
對上太子深邃的墨瞳,蔣詩詩收了收臉上的笑,喊了聲“殿下”。
裴玄凌微微頜首,轉就與六王爺一同散開了。
新娘子都送去房了,圍觀人群也一哄而散。
蔣詩詩以上茅房為借口,打算在王府的一條道上堵七王爺。
按理說,雖然新郎、新娘子一起被送房了,但七王爺作為新郎,還是要回到酒席與賓客敬酒的。
過了一會,蔣詩詩果然等到了喜氣洋洋的七王爺。
“你怎麼在這?”七王爺有些詫異地看著蔣詩詩。
蔣詩詩見四下無人,先是同七王爺道了喜,然后直接開門見山,“對了,咱倆一起做買賣也有一段時間了,我一直都沒過問稅務上的問題,今兒突然想起來,便想問問,咱們底下的稅務有無問題?”
“你放心好了,那些稅務我每月都有按時按量上戶部的,一點問題都沒有!”對此,七王爺睜眼說瞎話。
“......”我信你個鬼,蔣詩詩直勾勾地盯著七王爺,對他進行了靈魂拷問:“你確定一點問題都沒有?”
面對蔣詩詩認真且嚴肅的眼神,七王爺的語氣變得不那麼確定了,“這年頭,哪個做買賣的能保證一點問題都沒有?”
“那就是有一點問題了?”蔣詩詩淡淡道:“那你剛剛又說一點問題都沒有。”
“那都是小問題,不值一提。”七王爺還信誓旦旦的保證,“你別擔心,我做買賣都好幾年了,各項稅務雖有點小問題,但從沒遇到過麻煩,要是戶部那頭出了什麼岔子,到時候由本王一人承擔,絕不會連累你。”
蔣詩詩:“......”就算七王爺擔下所有責任,若是建元帝想查,難保查不到這個合作伙伴頭上來。
最關鍵的是,林芝瑤了七王妃,屆時肯定是最牽連的那個人。
蔣詩詩:“雖然你說稅務沒問題,但我還是不大放心,這樣吧,你今兒就把那些稅務賬本給我過目,經我檢查后,若稅務真沒問題,我就信你。”
“不是...咱倆合作這麼久,本王在你這難道一點信任都沒有嗎?”七王爺不太想給賬本,“再說了,今兒是本王大婚的日子,我這邊正急著去敬酒呢,哪有時間找賬本給你?”
蔣詩詩:“你可以等酒席散了后,再把賬本給我。”
“你看...這你就不懂了吧。”七王爺皺眉道:“酒席散了后,本王就要與瑤兒房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更是耽誤不得的......”
“既然你沒時間,那就讓底下的伙計把賬本找給我。”蔣詩詩堅持道。
七王爺:“今兒真的不行,我太忙了,等過陣子再說吧......”
“......”等過陣子,蔣詩詩怕七王爺在賬本上手腳,或是直接拿了假賬給看。
而且,穆王那邊已經在打七王爺主意了,若是拖的時間長了,恐怕就來不及了。
見七王爺仍不愿,蔣詩詩就說:“前陣子你到東宮時,還說有什麼事我只管開口,只要你能辦的就會去辦,如今就這點小事你就推三阻四?”
七王爺被蔣詩詩得沒法子,只好如實說:“那賬本你也不用看了,實話跟你說吧,我底下的生意在稅務方面確實有問題。”
蔣詩詩:“什麼問題?”
七王爺訕訕地回:“我...我了稅。”
蔣詩詩柳眉微蹙,“東梁國的稅收又不高,為王爺,你居然帶頭稅?”
了解過東梁國的稅收,基本都是十分之一,幾十分之一這樣子。
誰知道七王爺這種財迷連這點銀子都不放過!
“哎呀,不要的,我在戶部有人。”七王爺搞不懂蔣良娣為何如此嚴肅,“你今兒怎的突然提起這個,是不是聽到了什麼風聲?”
“我倒是沒聽到什麼風聲。”蔣詩詩提醒七王爺,“我只是聽說穆王現在掌管著戶部,穆王黨詭計多端,你要當心他們把你的事捅到皇上那,屆時你不但要補稅,還要罰銀子,說不定朝廷還會抄你的鋪子!”
“所以,趁著他們還沒查到你頭上,你最好提前補稅!”
“我在戶部有人,穆王黨不會查到本王頭上的。”七王爺沒所謂地說:“況且,我現在是自由,又不是康王黨了,穆王黨不會對付我的。”
“如此說來,你是不打算補稅了?”蔣詩詩幽幽地問。
七王爺仍抱著僥幸心理,“真的不要的......”
“既如此,那咱們從今日開始就終止合作。”蔣詩詩冷冷道:“今日你大婚,結束合作關系一事也不急,三日后,咱們再簽署解除合作契書。”
“別別別...”聽說蔣詩詩要終止合作關系,七王爺急了,“行行行,就依你的,等過了新婚這幾日,本王立馬就讓人把底下的稅務都補齊,這樣總行了吧?”
“可以,補稅后記得把戶部開的票擬給我過目。”蔣詩詩不放心地說:“若是幾日后沒收到你提供的票擬,我照樣解除合作關系!”
“你用不著這樣,我既然應下了,就一定會辦到。”事說得差不多了,七王爺還有事,“行了,我得去前頭給賓客們敬酒了,你今兒也要吃好喝好啊......”
招呼了蔣詩詩一聲,七王爺就率先去前廳敬酒了。
蔣詩詩隔了一會,才回到酒席上坐下。
太子、六王爺、十一爺也已經座了。
蔣詩詩環顧四周一眼,發現皇子們幾乎都到場了,只康王和九王爺沒有出席這場喜宴。
這桌都是自己人,蔣詩詩吃席也就不顧忌那麼多,盡管撒開了吃。
太子、六王妃、青黛三人都是見識過蔣詩詩驚人食量的。UU看書 www.uukanshu.com
面對不斷進食各種膳食的蔣詩詩,們三人比較淡定。
倒是一旁的六王爺和十一爺,被蔣良娣的食量給震驚了。
難怪蔣良娣材如此圓潤,原來都是吃出來的!
約莫半個時辰后,喜宴結束。
蔣詩詩同姐妹們分別后,就跟著太子乘上了回宮的馬車。
此時已是夜晚,蔣詩詩在酒席上吃得太飽,這會子馬車搖搖晃晃,便有些犯困,便靠在馬車上閉目養神。
剛閉上眼睛,馬車就傳出太子溫潤清朗的嗓音,“今兒老七拜堂時,你為何笑得那般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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