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杏:“聽小林子說,他也不是一次買的,而是花錢找了許多平民百姓排隊幫他買,然后再拿到鋪子高價賣,一是賺一波差價,再就是制造噱頭,吸引客人去他店里買別的東西。”
蔣詩詩點了點頭,算是明白了。
這個七王爺,難怪是當朝第一富翁,這商業頭腦也是沒誰了。
這胭脂水才剛開始賣,他便敏銳的嗅到了商機。
不過,等小林子大批量生產后,七王爺若是再想倒賣,只怕是不行了。
主仆倆聊著聊著,蔣詩詩就洗漱完畢,也換好了寢。
來到室,在太子側躺下。
春杏幫吹熄了蠟燭,就出去把門帶上了。
一般況下,蔣詩詩都是躺下就睡著了的。
可今日吃多了,睡前又沒消食,此刻胃有點脹脹的。
翻來覆去好一會,蔣詩詩實在是睡不著。
到枕邊的人翻來覆去,裴玄凌低低地問了一句,“睡不著?”
男人的嗓音低低的,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低沉慵懶。
“嗯。”蔣詩詩糯糯地問:“原來殿下也睡不著啊?”
裴玄凌:“你這般翻來覆去的,孤如何睡得著?”
“那要不我打地鋪吧?”蔣詩詩想做點運消食,睡地鋪就不會吵到他一些。
“......”男人淡淡回:“那倒不必,地上寒涼有氣,你本就弱,這樣對你子不好。”
“那好,是您不讓我睡地上的哦。”蔣詩詩“蹭”的一下掀開錦被,“妾有點胃脹,反正您也沒睡著,那我就可以放心地做運了。”
于是乎,蔣詩詩撐在床上做起了跪姿俯臥撐,也好消消食。
好幾次做運都被太子撞見了,如今做俯臥撐也就不避著他了。
反正黑燈瞎火的,啥也看不清楚。
殊不知,夜里雖沒白天看的清楚,但的一舉一全了男人的眼。
裴玄凌平躺在床上,床板突然一震一震,還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裴玄凌:“......”剛才說要打地鋪,他應該答應的。
守在門外的春杏和黃得昌聽見靜后,兩人心照不宣的對視了一眼,彼此眼底有“懂了”和“驚喜”。
春杏:“......”看樣子,家小主今晚終于侍寢了!
黃得昌:“......”他家太子殿下終于開竅了!
室外,兩個當奴才的心花怒放。
室,這都一盞茶過去了,裴玄凌見人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便轉頭往右側看了一眼。
月下,人穿著一襲桃紅寢,襯得雪白如凝脂。
人雙膝跪著,掌心撐在被單上,支撐著上半。
隨著一俯一臥,斜襟領若若現。
男人收回視線,可腦海里浮現出的片段讓他咬了咬牙。
這個人,一點都不知道圓潤的材有多晃眼。
“別做了,床都要被你撐塌了。”男人一開口,才發覺自個嗓音有點啞。
“不會吧?”蔣詩詩作慢了下來,“這床應該沒那麼不經用。”
“你別做就別做了。”裴玄凌坐起來,只覺得渾燥熱。
蔣詩詩正打算停下,一只手腕卻被男人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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