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跟現在大部分家庭一樣,土墻,茅草做的屋頂。地上也是泥土的,家里沒幾件家,除了一張八仙桌外,就是幾張長條凳了。
雖然簡陋,但是卻打掃得很干凈。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個家庭的主人是個勤快的。
朱秀梅將專門用來待客的搪瓷杯燒開水洗了又洗,然后才倒上糖水端出來給蘇蕓他們喝。
這個時候,糖是很珍貴的東西,有的人一年到頭都沒能吃上一點糖。秦家這個不富裕的家庭,卻能在蘇蕓他們到來的時候,用糖水招待他們。
可見他們對蘇蕓他們的重視。
蘇蕓不是很想喝糖水,將自己的那杯遞給了顧瑾年,然后讓朱秀梅給倒了一杯白開水。
朱秀梅有點張“這…這…怎麼不…不喝糖水…呢…”看向秦老三,以為自己是什麼地方做錯了。
蘇蕓笑了笑道“大娘不用張,我只是覺得白開水更解一些。”
翻了那麼久的山,再給喝糖水肯定會更。
朱秀梅知道不是自己做錯事了,這才放心下來一些。連忙清洗了另外的杯子,給蘇蕓倒了一杯白開水。
端著水小口吹氣,接到訊息的村長就急急走來了。
老村長走得很快,額頭上滿是汗。朱秀梅立刻又去給老村長倒了一杯紅糖水,老村長接了過去喝了一大口。
“你們三位就是城里來的大老板?想買兔子的?”
村長看著他們,眼里帶著期盼的。
蘇蕓抿笑了笑。
“是,我們想要購買兔子。”
“那好啊,你們想要什麼樣的?我們村里別的東西沒有,兔子特別多。”
“有多?平均每三天可以供應兩百只嗎?”
本想夸自己村里兔子要多有多的老村長語塞了。
“三…三天?兩百…兩百只?”
他不敢置信的出兩個手指晃了晃,以為自己聽錯了。一邊的秦老三點頭“是的大哥,蘇老板他們是做批發生意的,三天兩百只很正常。”
別看他現在這麼淡定,之前聽蘇蕓說起的時候,也是一樣的很震驚。
老村長吸了一口涼氣。
蘇蕓端起白開水繼續喝,何萬民笑著跟老村長聊了起來。
從村里的環境,聊到了村里的人口,再聊到了謀生的手段……總之就是天南地北的聊,聊完了以后,也功的跟村長簽訂下來三天供應一次兔子,最每次兩百只的協議。
因為是大量購買,所以兔子的價格從每只兩塊降低到了每只一塊八,要求兔子必須得在三斤以上。
因為眼下村里一共就只有三百只左右的兔子,還包括母兔,崽之類的算在了一起才這麼多。想要三天后拿出兩百只有些困難。
蘇蕓也就寬限他們時間,讓他們一個月以后每三天供應兩百只,目前一個月,每五天一百只。
簽了一筆大買賣,村長覺渾充滿了干勁。他邀請蘇蕓他們前往他家里吃飯,蘇蕓搖頭拒絕了。
“時間不早了,我們得回去了,不然一會兒就黑在半道上了。”
村長沒辦法,只得親自將人送到了村口,看著蘇蕓他們走遠,這才折返回村部打開大喇叭,通知村民們開會!
以后要大規模給蘇蕓他們供應兔子,所以再像他們村這樣小打小鬧的以家庭為單位的養恐怕不行了,他們得擴大規模,開辦兔子養場。
員全村老小都參加養場的工作。
到時候按月分錢。
窮怕了的秦家村村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條致富的道路,全村人都陷了空前高漲的熱中。
一個字,干就完事了!
…………
蘇蕓他們從秦家村出來,下山的時候覺比上山還要難。
不是夸張,的一雙都是抖的。
走一段路就要停下來歇息一下。
顧瑾年看著嘆了口氣。
“蘇總,你這素質不行啊!怎麼比我還要差了?”
蘇蕓嗤了一聲。
顧瑾年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給他有個蕭凜這樣的對象,然后一晚上折騰到十二點,看看他行不行,爬山的時候會不會。
何萬民在一邊笑著打圓場。
“別說蘇總了,我的雙也好像不管用了,走不道了。”
“是吧何總?下次這樣的事我們還是讓顧會計來干就行,我們還是在辦公室坐著吧,免得拖后。”
“蘇總說的是。”
兩人一唱一和的,顧瑾年額頭布滿了冷汗。
偏偏這兩人是老板,他什麼都不能說。
三人歇了一會兒繼續往前走,下了山以后,雖然說還是山路,但畢竟是平緩的山路了,蘇蕓走起來也不抖了。
覺好了不。
三人一邊走一邊聊天,走著走著路過一片樹林的時候,聽到里面傳來人著急的救命聲。
聽聲音還是個的。
三人停下了腳步,你看我,我看你。
不知道是什麼況,這人生地不的,他們也不敢貿然走進樹林里去看。
就在這時,樹林里沖出來一道影,噗嗤一聲跌倒在他們面前。
“救命…有人要綁架我。”林二春抬起頭來,急急忙忙地開口。
蘇蕓倒吸了一口涼氣。
“哎?林二春?”
林二春也認出了蘇蕓。
“是你?”
一臉戒備的看著蘇蕓,覺將當了敵人。
蘇蕓角扯了扯,這林二春是不是弄不清楚況?現在是想要讓他們幫忙,怎麼還能用一副看著仇敵的眼神看著他們呢?
不過話說回來,是誰會綁架林二春?
蘇蕓抬起頭朝樹林里面看了看。
沒看到人。
不過也沒懷疑林二春在說謊,因為從林二春上的服以及臉上的傷痕來看,好像真的是經歷過了掙扎才逃出來的。
所以的確存在人販子?
想到這里,立刻變得警覺起來。
何萬民與顧瑾年也都變得警覺起來,三人互相看了眼,打算繼續往前走,快點穿過這片樹林。
“哎你們別走,你們等等我。”
林二春爬起來追了上去,沒挨蘇蕓,也沒靠近何萬民,而是沖到了顧瑾年的邊。
“同志,你等等我,我好害怕。”
著嗓音開口說出來的話,讓人有些想嘔。
顧瑾年往一邊讓了讓,將林二春當了臟東西,害怕被沾上。
林二春毫無知覺,人繼續往顧瑾年邊靠攏,故作的垂下頭。
“同志,你救了我我該怎麼報答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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