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蛇不奇怪,只是你咋掉到稻地里去了?”趙龍問道。
“不小心……”趙豹吞吞吐吐的不敢看趙龍。
這時候,趙德福放下手里的活也過來了,看趙豹的神不對,似乎察覺到了什麼。
“這塄坎這樣寬,大白天的看不見嗎?是不是想到人家稻地里拔秧苗?”
那塊秧田是佟雪梅的,趙豹不是去拔秧苗,好端端的又怎麼會掉進里面呢?
趙豹吃驚的看著趙德福,為了掩飾慌,用手甩了一下臉上的泥漿,“沒有,我路過沒看清楚,踩空就掉進去了……”
姜還是老的辣啊,沒想到被趙德福發現了。
“真的?”趙德福看了眼趙豹,自己養的孩子,打眼一掃,就知道撒沒撒謊。
“真的,爸,我這臉好像有點疼。”為了不讓趙德福再問下去,趙豹著臉說道。
“是不是磕的?”趙虎問。
“不是,剛才被蛇咬了一口……”
“啥?”趙德福一聽也嚇壞了,“你咋不早說呢,這可不能耽誤,趕回家,活也別干了,萬一這蛇有毒就麻煩了。”
趙德福說完嚇的趙豹當時就了,“爸,我不會死吧?”
“不能,趕回去問問你媽咋辦。”
趙豹被蛇要了,臉越來越腫,擔心蛇有毒,趙德福也沒有心思秧了,跟著三兄弟就離開了大地。
站在遠的佟雪梅這時候從樹后出來了,走過去看到塄坎上放著一把鋤頭和一把鐵鍬。
確實是著急了,連工都沒拿就走了,看來是擔心趙豹中毒亡啊。
佟雪梅知道這蛇無毒,只是想教訓趙豹,并沒想要他的小命。
自然在召喚的時候,也就沒有將毒蛇召喚出來。
大隊也就趙家三兄弟能干出這下三濫的事,這次教訓了趙豹,估計以后他都不敢打試驗田的歪主意了。
只要他們不敢,這試驗田也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
佟雪梅覺肚子搐著疼,然后咕嚕嚕的。
早上吃了一個玉米團子,喝了一碗白開水,也沒有吃別的,怎麼覺好像是壞肚子了。
以為疼一會就會好,只是越來越疼,佟雪梅就到大地后面的草洼洼里去方便。
這里四周都是灌木叢,樹子都有一人多高,外面的人是看不見的。
佟雪梅捂著肚子找了一個蔽的地方剛蹲下,就聽到后有聲音。
按說這荒草野地的不會有人,可偏偏有人在說話,這自然引起了佟雪梅的好奇心。
悄悄的撥開樹子,就見對面有兩個人,看穿著是一男一。
人低著頭,用腳踢腳下的草稞子,男人一個勁的點頭。
因為兩人是背對著佟雪梅,暫時看不清楚對方是誰。
不管是誰,大白天躲在這,的,想必說的也不是什麼好事。
人抬頭朝著的方向看了一眼,佟雪梅心里咯噔一下,竟然是周翠萍。
怪不得周翠萍吃過早飯就急匆匆的走了,還以為來大地干活呢。
沒想到是為了跟男人幽會,只是這男人是誰呢?
看量不像是王新平,也不像知青隊里的人,難道是大隊的?
正在佟雪梅思量的時候,就見那男人轉過來了,看到他,佟雪梅覺往頭上涌。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趙海。
沒想到,這兩人又整到一起了,前世謀的事沒功,難道周翠萍還在想什麼損的招嗎?
兩人距離站的地方有些遠,說話聲音又很小,本聽不見他們說什麼。
在往前就暴了位置,佟雪梅自然有些著急。
不冒險試試,自然就不知道這兩人在謀什麼。
佟雪梅半蹲著子悄悄往左邊走去,地上都是草,踩在上面沒聲音。
走到左邊的時候,里面的兩人因為說的太投了,并沒有發覺。
佟雪梅撥開樹子約聽到周翠萍問趙海,“怎麼樣?你到底愿不愿意?”
周翠萍鷙的眼神看著趙海。
趙海并沒有回答,周翠萍又說道,“不都是一樣嗎?長的不也好看嗎?”
趙海猶豫的看向周翠萍,“這次……事能辦吧?”
“能,這次保準能……”
“上次你也說保準能了……”
“上次出了意外,我不是也被整了嗎?不過,這次你放心,絕對不會出現什麼意外了。”
“翠萍啊,”趙海呲著牙說道,“這次可一定整準了,可別在戲耍我了。”
“誰戲耍你啊,我不得那丫頭能嫁給你當媳婦呢,只是沒想到,被識破了。”
佟雪梅目如水,揪著樹,被尖尖的葉子割了一下手腕,都沒有覺到疼。
就在兩人轉的功夫,佟雪梅悄悄離開了草洼。
果然被猜對了,周翠萍才老實幾天,就開始蹦跶上了。
上次一計不,險狠毒的周翠萍這是又生一計啊。
只是剛才聽的不太清楚,佟雪梅無法知道他們的計劃是什麼。
不管是什麼,佟雪梅今后都要提防周翠萍,必然是不會讓周翠萍的謀得逞。
佟雪梅回到地里時,看到知青點的人都過來了。
麗玲看到佟雪梅從草灘里面出來就問去哪了?
“肚子疼,想方便一下,對了,姐,咱們今天干啥活啊?”
“大隊長剛分配完活,讓咱們今天種花生,你和翟志勇,還有林曉峰一組。”
佟雪梅看到王新平和翟志勇推著獨車,上面放著一個袋子,估計應該是花生種。
麗玲拽了一下佟雪梅的服,然后拉到一旁,“今天隊長說3人一組,讓我跟周翠萍,馬小寧一組種花生,我不愿意跟一組。”
“那你跟隊長說調換一下唄?”
“說了,隊長說人,不好安排,讓我將就一下。”
跟誰干活都行,麗玲就是不想跟周翠萍一組。
佟雪梅當然知道,麗玲找就是想跟調換一下。
可麗玲討厭周翠萍,就不討厭嗎?比麗玲更加恨周翠萍。
恨之骨,卻不能將碎尸萬段。
麗玲見雪梅臉不太好,應該也是不愿意,可麗玲覺得佟雪梅能答應。
“雪梅,你跟我換一下吧,我見那人就討厭,本就沒法干活!”麗玲近乎哀求的跟佟雪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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