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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撕渣男后我成了濟世醫妃》 第一百七十六章 能不能對你男人有點信心?

 那封后妃一聲喊,倒是把幾人的注意又移到了上。

 見眾人都不說話,只是用奇怪的眼神瞅著,便不知死活的嚷嚷了起來:

 “是什麼人,端王又是誰?本貴妃怎麼不記得我封有這麼個王?”

 “憑什麼你們對都畢恭畢敬,對我卻是這個態度,端王妃再高還能高得過我虞貴妃?!”

 “大膽!死到臨頭了還敢對王妃無禮!”侍從們見說胡話,便立刻喝出聲,嚇的一抖,花容失

 姜婉茗匪夷所思的看著,這個虞貴妃似乎是把了封人?

 都到這種時候還搞不清楚況,為貴妃位居高位,竟還如此愚蠢。

 姜婉茗諷刺的笑了笑:

 “現在我算是明白,為什麼封覆滅的如此輕易了,若這宮廷和朝堂之中都是像你這樣的蠢,這國不破才是怪事。”

 “你到底是什麼人!”這個時候再蠢也應該知道姜婉茗不是封人了,虞貴妃臉上一驚,質問道。

 姜婉茗臉上似笑非笑,略帶幾分嘲諷的告訴:“不必知道我是誰,你只需知道,封已經亡國,你再也不是從前那個養尊優的貴妃了。”

 虞貴妃臉上出一拒絕相信的大喊大起來:“你胡說,封不會亡!你們這群騙子,哪里來的臣賊子在這里胡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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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地上狼狽的爬起來,臉一狠就要向姜婉茗抓來。

 姜婉茗輕輕嘆了口氣,向后退了一步輕巧的躲過的手。

 那虞貴妃還想再抓,可玉景侍衛們怎麼會看著再次攻擊姜婉茗,不等反應,就將按倒在地,里還叱罵道:“端王殿下讓我們優待無辜婦孺,你卻還不知好歹,屢次放肆!”

 那侍衛抬起頭對著姜婉茗道:“王妃,不用跟廢話了,這子恐怕是瘋了,瞧這樣想必也不是什麼無辜之人,平日里定是沒仗勢欺人。”

 姜婉茗點點頭表示認同,眉一揚,低頭俯視著被按倒在地上,滿狼狽面上卻猶有不甘的虞貴妃:

 “現在已經不是你們逞兇逞能的時候,封的這片天已經變了,我勸你還是好好想想,平日里犯下的惡事按律會怎樣的刑罰。”

 姜婉茗說完便不再看,帶著侍從轉就走,留下那虞貴妃在原地徒勞的掙扎,再次哭嚎了起來。

 ……

 走了半天終于到了安排下榻的地方,是封皇宮中的一宮殿,殿外提了牌匾做“延夏宮”。

 宮殿自然富麗堂皇,陳設奢靡,各種古玩金等等將延夏宮裝點的簡直要晃暈人眼。

 只是姜婉茗想起這宮殿中原先住的人,心里卻是慨了一聲。

 一夜之間天翻地覆,這皇宮眾人的命運也是瞬息萬變,想起方才路上見到的那個虞貴妃,亡國之后還在強撐著貴妃的氣勢,卻不想那原本支撐著猖狂的底氣都已經灰飛煙滅。

 或許不是不知道封已經亡了,只是不愿意相信,不愿意接這個被從天上打落下來的命運。

 不過這一切也是他們咎由自取,封貴族的奢靡生活和暴無道,讓這個國家的衰落滅亡了必然的結果。

 想到這,就不得不提玉景的皇帝。

 這也是個頑劣無能的人,這麼些年若不是謝槿云支撐著玉景,恐怕玉景早就被周圍幾國瓜分殆盡了。

 先前邢戰天為何能連奪多城不就是最明白的事,不是邢戰天有多麼無敵,而是玉景也正在走向衰落的進程當中。

 按照記憶里那本書中的劇,此次大勝歸來的謝槿云即將被皇帝鳥盡弓藏,也是,經此一役謝槿云的名再次提升,功高震主難怪那昏庸的皇帝要坐不住了。

 眼下封已經被滅,理完這里的事他們就要回京,謝槿云也將要面對皇帝的迫害了,到底該怎麼做才能改變這必死的結局?

 姜婉茗的眉頭皺了起來。

 但沒想多久,忽然就聽到門外傳來一個清朗的聲音:

 “在想什麼,眉頭皺的這樣?”

 抬頭一看,是謝槿云。

 他似乎已經洗漱過了,換了一干凈的青,頭發松散的系在后,還帶著剛剛洗過的水氣。

 他俊的面容上帶著一抹笑,向著姜婉茗款款走來,得勝后的放松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閑適又慵懶。

 姜婉茗有些不愿說出那些煩心事打斷他此刻的這份安寧,于是搖了搖頭:“沒什麼。”

 謝槿云劍眉輕輕提起,問:“瞧你這表,可不像是沒事的樣子,到底怎麼了,快告訴我。”

 姜婉茗閉口不提,努力掩飾著自己的心思。

 謝槿云只好自己胡猜測起來:“是太累了?了、了?愁自己記憶什麼時候恢復?還是愁媧石不見了?”

 姜婉茗頭搖個不停,謝槿云走上前雙手抱住的腦袋按住:

 “傻丫頭,這樣搖頭,不暈嗎?到底怎麼了,快告訴我,別讓我猜了。”

 謝槿云一直不放過這個話題,姜婉茗憋了半天終于勉勉強強的開口了:

 “你這次立下這麼大的功勞,咱們玉景那位皇帝能放過你嗎?”

 的話聽起來像是自相矛盾,但謝槿云自然能聽懂在說什麼,立刻會意然后愣了一下:“原來你是在擔心這個。”

 謝槿云微微一笑:“你同我說過的,不必擔心這些,我早已有了算,就算皇帝對我發難我也有應對的辦法。”

 雖然是這麼說,但他臉上的笑意還是減淡了幾分:

 “現在憂心這些也是無用,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咱們走一步是一步吧。”

 謝槿云態度淡然,但姜婉茗因著那書里的設定確是不得不擔心,尤其是謝槿云說“走一步是一步”,這聽起來像是隨波逐流一般,可謝槿云明明不是這樣的人。

 臉上擔憂的表更甚:“真的會沒事嗎,會不會是你低估了皇帝的惡意。”

 謝槿云面上一片淡然,眉目中竟是流出幾分蔑視:“咱們那位皇帝的手段,我可是再清楚不過了。”

 他輕哼了一聲,復又笑了起來:“能不能對你男人有點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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