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姑娘既然有證據,咱們雙方的長輩都在此,不妨拿出來大家看一看。”薛染香不不慢,抬手示意:“若真是能證明是我打的你,那我可以伏法,可以跟你們到衙門去。”
“證據就是我本人,我看到了,就是你打的我!”姜夏芷在隔著帷帽的輕紗,看著薛染香毫不買賬,云淡風輕的樣子,氣的心肝都痛了:“我本人指認,就是你做的,還不行嗎!”
“當然不行了,要是自己能作證,那我也可以說是你打我,自己不小心摔的。”薛染香作為一個現代人,原本就是有些伶牙俐齒的,怎麼可能說服過一個養在閨中的小丫頭。
姜夏芷再怎麼厲害,也不過才十多歲。
“你這是強詞奪理,爹,你快教訓!”姜夏芷氣壞了。
其實,當時被打的又疼又怕,哪里知道是誰打的?
但本能的覺得,就是薛染香做的,除了沒有其他的人有這個膽量。
“老將軍。”姜大人看著薛崇,皺著眉頭:“眼下,我家兒已經指認出來了,就是你家這個二孫對他的手,不知你們有什麼可說的?”
“方才,我這孫說,可以讓的婢出來作證,姜大人似乎說,婢是我孫的人,不能作為證人。”薛崇沉了片刻,看向姜大人:“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恐怕也不能全憑令千金上這樣說,畢竟口說無憑,姜大人以為如何?”
“這麼說,將軍府是打算包庇這個二姑娘了?”姜大人有些坐不住了,豁然起。
“這不是包庇。”薛崇也站起來:“我只是想告訴姜大人,若是有證據,盡管拿出來,若是沒有證據不要在這里憑空的誣賴好人。”
“你這孫是好人嗎?”姜大人指著薛染香。
薛崇沉下了臉:“姜大人,我已然給你留了臉面,我薛崇再如何,也名揚大淵,就算是陛下也不會這樣指著我的孫。
姜大人莫非比陛下還尊貴?”
姜大人文言就像被燙了手一樣,連忙把手收了回來,但是臉上還是不服氣:“不管如何,就是對我兒了手,我也已經去京兆尹鳴了冤,等一會兒,想必京兆尹大人便來了。”
“來了更好,那就坐下等吧。”薛崇又重新落座,吩咐下人:“將茶換熱的。”
天有些冷了,才沏的茶沒過多久,已然涼了。
大冷天,自然得喝熱的。
“我不用!”姜大人心里頭有氣,干脆拿下人撒起氣來,把茶盞挪到一旁重重的放下:“我的兒被人打了這樣,我哪里吃得下茶?”
下人頓時不知所措。
薛崇抬了抬手,吩咐下人:“下去吧。”
“是。”那下人連忙退了出去,生怕走晚了姜大人會給一腳。
“姜大人,你口口聲聲說你兒被打了,也將你兒放出來給我們瞧瞧呢?”薛染香側著腦袋,打量這父二:“我懷疑你兒沒有傷,這事兒是你編造了來陷害我的。”
說這話,全然臉不紅心不跳,反正姜家父沒一個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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