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梅和胡星兒之間,林心悅當然會選擇相信胡星兒。
“林小姐,我知道你跟蕭娘子要好。可是你要明白,這人不是什麼好人。”
岑梅痛心疾首的說道:“真的下藥了,就因為喜歡溫公子。”
胡星兒:.....
林心悅:......
“我明白了,岑小姐的意思是我喜歡溫公子,下藥想要睡溫公子的人也是我。而岑小姐睡到溫公子完全就是個意外,且還是個害人,你們一定要同。”
胡星兒點了點頭,輕飄飄的說道。
“蕭娘子..這還有許多未出閣的姑娘們在呢。”溫如玉沒想到說話這麼彪悍,尷尬的直接干咳了幾聲。
“溫姐姐對不住了,是我失言。不錯岑小姐,我方才對你話中深意的解讀應該沒有誤解吧。”
胡星兒歉意的對著溫如玉道了歉,而后又看向岑梅。
“別總是躲在人后面啊,依你岑小姐的城府心機,不到人前來與我理論豈不是屈才了。”
或許是太過張揚,終于有人看不過去了。
“蕭娘子,岑小姐已經被你害這樣了,你怎麼還有臉這麼說話。”
“就是,岑小姐也太可憐了,就這麼失了清白。”
胡星兒勾著角,將這二人默默記在心中。
“還有呢?你們難道不應該說我臭不要臉,一個有夫之婦還敢肖想溫公子。亦或是說我不堪,居然在上攜帶那樣的穢之。”
像是嫌們罵自己罵的輕了一樣,胡星兒添油加醋的說道。
“星兒。”林心悅皺眉扯了扯。
“心悅,你還沒看出來嗎?我就是一個炮灰啊,是岑小姐要上位的踏腳石。只不過,岑小姐,踏腳石太的話,可是會摔斷的哦。”
胡星兒拍了拍林心悅的手,示意安心。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之前刻意絆倒我的,是你吧。”
了自己的腳,暗道自己之前居然懷疑錯了人,真是失策啊。
“蕭娘子這話何意。”岑梅咬了咬。
“我一開始的確沒懷疑你,只以為是孫小姐刻意報復才絆倒我的。”胡星兒盯著,淺笑了一下。
“不過當你沖過來對我指責了一番之后,這些事好像突然就變得明朗了呢。”
“你先是一直跟著我和心悅,因為你篤定了想要給溫公子下藥機會就在心悅上。是溫公子武館的學徒,自然會得溫公子青睞。
亦或是,你的計劃本就不是從今日開始的,而是從很久以前就開始了。隨攜帶著藥到走,也真是辛苦你了呢。等了那麼久,終于在今天等到了機會,你心里一定樂壞了吧。”
孫若若聽到突然點自己的名,很不服氣的就想要出來辯駁一番。
但礙于林心悅,又訕訕的了回去。
胡星兒想要從地上站起來,可腳扭傷了使不上力。
溫如言下意識的就想要上來攙扶,卻被林心悅搶了先。
“腳還傷著呢,起來做什麼。”林心悅抱怨道。
“好心悅,我這樣低著頭跟人對峙總覺得很沒有氣勢啊。”胡星兒道。
往林心悅耳邊湊了湊,倒像是在跟林心悅撒。
大概是心疼自家小姐,林心悅的丫鬟很有眼力見兒的就過來扶住了胡星兒。
“讓我猜猜你把藥藏在哪兒了呢,每天都帶著藥晃,從不至于用一個紙包揣在上吧。”
被丫鬟扶住的胡星兒上也沒閑著,而是繼續看著岑梅說道。
“什麼藥...藥不是在你上嗎...”岑梅咬牙。
“可是我上沒有藥啊。”
“你當然不會留在上,說不定早就被你丟掉了呢。”岑梅又道。
“嘖,你還真是個大聰明。你看我,我腳傷了啊喂,站起來都需要人攙扶,但凡是藥總要有個容裝,你認為我能把它丟到哪兒去。”
胡星兒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岑梅,還不停地搖頭。
“誰知道你的腳傷是不是裝的,你之前假裝絆倒不就是為了能順理章的留下來嗎。”岑梅又道。
“留下來干什麼?”胡星兒問。
“當然是為了溫公子,你給他下藥,自然要想辦法留下來。”
“你還真是高看我了,我可沒你那麼多的心事,走一步算三步的。”
胡星兒瞇著眼睛笑了笑,突然看了一眼林心悅。
原來林心悅在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爭吵的時候,已經悄然挪到了岑梅邊。
只等胡星兒一個眼神,驟然手就拉起了岑梅的兩只手仔細查看。
“星兒,果然如你所言,這指甲中還有藥呢。”
岑梅的右手被林心悅松開,左手卻被牢牢的在手里。
“什麼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岑梅大驚,想要把自己的手收回去。
“別,否則我扭斷你的手。”林心悅幾乎要氣死了,沒想到溫如言竟然會栽在這樣的手段上。
“林小姐!”溫如玉也驚呼。
“溫姐姐,你來看。”林心悅卻不忙,只輕輕招呼道。
“你看的指甲里,這些都是什麼。”
林心悅把岑梅那只手往溫如玉眼前送了送,讓來看。
岑梅的兩只手指甲里都沾了很多泥,大概是先前在地上抓的。
但的小指指甲里卻有一點點的白末,上頭被泥土蓋住,不仔細看本看不出來。
如果可以,林心悅真想立刻剁了這只手送去讓人查驗。
“岑小姐,這是什麼。”溫如玉冷著臉問道。
“溫姐姐,這是梅子啊,先前吃梅子糕的時候留下的。”岑梅忙解釋。
“是什麼東西,找人來查驗一下不就知道了。”胡星兒輕飄飄的說道。
“岑小姐,現在怎麼辦呢。你說我下藥我上卻沒有證據,可我說你下藥你卻又恰好有證據。你說現在大家是該相信你這個戲多的,還是相信我這個有夫之婦呢。”
胡星兒抱著手,語氣酸溜溜的。
“為免你再往我上潑臟水,我不怕告訴你一句。我的夫君帥氣威猛,在這世上無人比得過他。拜托你下次找人背黑鍋的時候高高清楚,至也要找一個真的對溫公子有意的,這才可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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