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間里,夏思雨在開著水龍頭洗臉。
清涼的水撲在臉上,抬頭,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脖子上的項鏈還在閃,打開墜子,里面的照片清晰可見。
其實,跟媽媽并不完全相似。媽媽更鋒利,更聰明,更有才華,也更果決。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一旦無法完原定設想,寧愿玉石俱焚。
還記得小時候被媽媽著學跳舞,如果沒有達到標準,就會被要求一遍一遍的練習,不吃飯也不能休息。要是敢懶,媽媽也不生氣,直接把往門口一丟,再關上門。
無論怎麼在外敲門也不會開。
還好們住的地方是華人區,若是在白人區,媽媽的這種做法,只怕是要被收走養權的。
小時候覺日子好艱難,好想快點長大。現在回想起來,倒也不是那麼難,至,那時候媽媽還好好的陪在邊。
正在回憶中,有人推開了洗手間的門。夏思雨趕把墜子合上,藏好,裝作若無其事的洗手。
進來的是商菲兒,這次真是來補妝的。兩個人一個洗臉,一個對著鏡子補口紅。
兩人誰也沒有說話,除了水流聲,仿佛世界都安靜了。
頃,商菲兒看著鏡子里的臉孔,忽然說:“你長得很像一個人。”
夏思雨一臉淡定:“像姐的人多了去了。往橫田影視城走一圈,一磚頭能砸死好幾個‘小夏思雨’。我可是整容模板。”
商菲兒笑了一笑:“你有點像一個拿過金獎的舞蹈家,同時也得過影后的一位前輩。”
夏思雨愣了一下。
金獎舞蹈家,影后,這兩個標簽同時出現,很明顯是指向——的媽媽,溫群曉。
不過商菲兒又認真的搖搖頭:“但早就退了,據說那件事后就去了海外,再也沒有回來。”
夏思雨沒說話,半天之后,擰上了水龍頭,表平靜。
商菲兒笑:“我在中學是在舞蹈學院附中,看過溫老師的帶子,覺你跟跳舞的姿態有點相似。不過你說的也對,世上的人多有相似,前不久還有一個長得像我的人,非要著我的標簽出道的。”
兩人說著話,又有人進了洗手間,也是劇組的其他演員,禮貌的打招呼。有人進來,夏思雨和商菲兒也就不多說了,商菲兒畫好口紅先走,剛洗過臉,也得補補妝。
一時間洗手間里的人來了又走,又只剩下一個人。
正當也準備離開的時候,門又一次被人打開。
但這次進來的人卻是薄言。
夏思雨愣了一下,第一反應是:“這是洗手間。”
所以薄言是不是找錯了地方了?
薄言搖頭,直接抓著的手,掃了一眼,把往旁邊的蹲位一拉,關上門:“我有話問你。”
夏思雨一見他就沒好氣:“我沒話想答。”
“我……”薄言皺著眉宇,剛想說話,外面洗手間的門打開了,然后進來了好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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