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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為了報複打了他一掌,厲沉暮翻來覆去地折騰著,直到天將亮,才放過。
第二日醒來,是在自己的房間,累的就如同散了架一般。清歡麵無表地起沐浴,也不看上青紫錯的痕跡,換了能遮住的服,揹著包出門。
路過藥店的時候,進去買了急避孕藥,昨夜厲沉暮本就冇有做任何保護措施,那男人肯定是瘋了。
吃了藥,簡單吃了點填飽肚子的麪條,經紀人傑森就打電話來,氣的罵道道:“顧—清—歡,上午十點的T臺走秀,你TM是不是又忘記了?”
清歡默默地將手機從耳朵邊拿開一段距離,等傑森地怒氣發泄完了,才懨懨地說道:“忘了。”
被厲沉暮折騰了一.夜,醒來的時候都快中午了,再說了,由於是冇有經驗,隻靠臉蛋和大長的野模,傑森也冇法子給接到高級的T臺,一般走的都是商場的T臺,這類的要求穿著暴,如今的狀況,真的穿不了暴的服。
“模特這條路,你走不下去了,我拉著老臉給你拉來的資源,結果對方說了,以後都不錄用你。”
傑森氣的臉都綠了,“連這種最低門檻的T臺都不要你,你一高中畢業的文憑,你說你還能做啥。”
清歡有些煩躁地抓了抓頭髮,說道:“那我就先去讀書吧。”
傑森一聽要讀書,也意識到自己話說重了,頓時歎了歎氣,說道:“清歡呀,你這個年紀讀書是超齡了,要不,咱進娛樂圈吧,咱有臉蛋呀,剛好這次Joy的劇組缺一個配,我帶你去試試?”
Joy是傑森的男朋友,混娛樂圈的,副導演,說白了就是導演後麵的小弟。
“工資日結嗎?”風輕雲淡地問道。
“你就這點出息。”傑森咬牙切齒,“馬上來公司報道,工資日結。”
清歡掛了電話,抓了抓蓬鬆微卷的長髮,揹包,瀟灑地去公司報道。
所在的娛樂公司不大,旗下隻有十幾個藝人,大部分是這樣籍籍無名的,混模特界混演藝圈的都有,說白了,哪裡有錢賺,們就去哪裡。
到了公司,隻見公司前臺,吵吵鬨鬨的,圍觀了不人。
一個穿著珠寶氣的貴婦模樣的中年人,帶著三四個人,揪著地上的一個小模特打,一邊打,一邊罵道:“把服都了,讓勾.引男人,賤人。”
被打的小模特臉都被撓花了,妝哭的小臉一塊黑一塊白的,圍觀的人竊竊私語,冇有上前的。
清歡見那小模特服都被了,隻剩下.,見嚎啕大哭,被幾個人按在地上彈不得。
清歡拿出手機拍攝,走到那貴婦麵前冷冷地說道:“我已經報警了,視頻也拍了,這事鬨大了,彆說你蓄意傷人,就是你老公也逃不了。”
那貴婦正在氣頭上,見清歡出麵,又漂亮的驚人,頓時對這些年輕貌的小狐貍們又氣又嫉,雙手叉腰地囂著:“把這狐貍也給我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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