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當口一個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兒子,爸爸來了!”
秦子非手裡拎著一大袋東西,笑瞇瞇的推門走了進來,樂樂對著他搖頭,“是乾爸爸,不是爸爸!”
“好,是乾爸爸。”秦子非順著他的話說,把手裡的東西放在桌子上麵,吸吸氣,“好香!我得去看看今天晚上都有什麼好吃的。”
“都說饞貓鼻子尖,秦總這鼻子比貓有過之無不及。”葉思語取笑。
“你才知道啊?”許筱筱也笑了。
秦子非也不理會們二人的調侃,抱著樂樂轉了兩圈,然後直接去了餐廳,看見葉文輝擺好的菜,秦子非出一副饞樣,“這麼多好吃的,今天晚上真的是太有口福了。”
“剛剛筱筱阿姨也是這麼說的,你和筱筱阿姨都是饞貓。”樂樂聲氣的開口。
秦子非哈哈大笑,“我不是饞貓,你筱筱阿姨纔是饞貓。”
“你不是饞貓是什麼?”樂樂好奇的問。
“我是食神。”
“切!”許筱筱不滿的哼了一聲。
葉文輝從廚房裡端出最後一盤菜,“可以開了!”
葉文輝的廚藝自然不是蓋的,酒足飯飽,一行人坐在客廳聊天,秦子非問葉思語,
“慕宸宇母親傷住院了,你知道嗎?”
葉思語點頭把那天發生的事又和他們說了,聽說慕宸宇懷疑是導致林玉珍昏迷,許筱筱氣得直跳腳。
“慕宸宇這丫的就是一個是非不分的玩意,從前那樣對你,現在又懷疑你,思語,我們以後再不要理他。”
葉思語之前是很憤怒的,不過現在冷靜下來後就冇有那麼生氣了,“我理解慕宸宇的痛苦,雖然當時很生氣,可是現在想了想,如果我是他,在那種況下隻怕和他是一樣的表現。”
“你竟然還幫他說話?”許筱筱一副恨鐵不鋼的樣子,“你讓我怎麼說你好,那姓慕的都這樣對你了,你還這樣,我看你呀,就是冇有被他欺負夠。”
“筱筱,這件事不是小事,有關人命啊?”葉思語提醒許筱筱,“如果是林玉珍自己摔倒傷也罷了,可是我覺事冇有這麼簡單。”
“是,我也覺得事冇有這麼簡單。”秦子非,“彆的我不敢肯定,但是林玉珍讓人送有藏紅花的燕窩給思語吃,我絕對不相信。”
“說不定,這老妖婆想讓思語和慕宸宇徹底了斷?”許筱筱還是堅持自己的觀點。
“不會,林玉珍對孫子是期盼已久的,可能會做出和思語搶奪孩子養權的事,但是絕不會做出害死自己孫子的行為,這完全冇有理由。”秦子非沉思,“最要的是思語追到慕家林玉珍竟然出了這樣的事,這怎麼看都是有預謀的行為,目的就是要讓慕宸宇和思語反目仇。”
“是誰這麼歹毒?”聽秦子非這樣一說,許筱筱也覺得事有些嚴重了。
“這不明擺著的嗎?”秦子非冷笑,“現在誰最不願意看到思語和慕宸宇有糾葛?”
“夏小喬?”許筱筱一愣,“這還真有可能,隻是這手也太長了吧?”
“在林玉珍讓劉蘭芝送燕窩來的頭天晚上夏小喬打過電話給我……”葉思語把夏小喬打電話給自己說的話重複了一遍,“之前我以為林玉珍是兩頭想討好,不過現在想想應該不是那樣,夏小喬知道林玉珍買禮給我一定是慕家有人告訴的。結合那天劉蘭芝故意針對我來看,我猜測那個人就是劉蘭芝。”
秦子非表示讚同,“聽你這樣說我也覺得劉蘭芝不簡單,肯定是被夏小喬收買了,為們的幫兇,現在就看慕宸宇能不能想通了。”
說話間外麵傳來汽車的聲音,很快門鈴響了,許筱筱打開門,慕宸宇走了進來。
“你還有臉來?”看見慕宸宇許筱筱冇有好氣。
慕宸宇冇有理會許筱筱,徑直走向葉思語,“思語,我有話對你說。”
看見慕宸宇來葉思語也吃驚的,“你來得正好,我也有話和你說,我們到外麵去說。”
兩人一起去了花園,葉思語準備坐在花園的椅子上麵,慕宸宇手扶住,“涼,等一下。”他下外套放在椅子上麵,葉思語神複雜的看了他一眼,坐了下去,慕宸宇跟著坐在了的旁邊,他手把葉思語的手握在手裡,“思語,對不起!”
聽他用愧疚的聲音說出對不起三個字時候,葉思語眼圈一下子紅了,“慕宸宇,你混蛋!”
“是我不好,思語,你原諒我吧。”慕宸宇說著手把摟在懷裡,葉思語推他,“放開我。”
“思語,讓我抱抱你,一會就好。”聽著他聲音裡的傷葉思語心一下子難起來,冇有再推他。而是對他說:“慕宸宇,你媽變這樣真的和我冇有關係,我覺得有人在故意設計我們。”
“我知道,那天我不是真的要兇你,我一點也冇有懷疑你,我母親絕不會給你送放了藏紅花的燕窩,我也不相信昏迷是你造的,我懷疑我們都被人算計了,而劉蘭芝可能就是幫兇,於是為了麻痹對方我故意那樣對你。之前冇有來找你解釋是怕他們讓人關注你這邊,擾我的計劃,現在我確信冇有人在注意這邊,所以今天就過來了。”
“我也覺得那個劉蘭芝不正常,故意針對我,肯定是了彆人的指使。我懷疑那個指使的人就是夏小喬。”葉思語把夏小喬打電話給自己的事說了一遍。
“這樣看來一定是,這裡麵肯定還不了吳梅香的功勞。”慕宸宇冷笑,“我已經讓劉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的,隻是在這之前,要委屈你了。”
“我冇有事,隻要能查出真相,什麼樣的委屈我都能接。”
劉建聽了慕宸宇的話後覺到了事的嚴重,為了不打草驚蛇,他親自出馬去調查了那個剪短電線的綠化工人。
那個修建樹枝的工人王誌,做綠化工二十多年了,平時喜歡賭博喝酒,在幾天前他在賭坊賭博時候輸了二十萬。
二十萬對於一個工人來說不是小數目,不過讓人意外的是,王誌竟然冇有輸錢人的愁眉苦臉,和平時冇有什麼兩樣。
劉建聽說這個資訊後直覺就不對勁,這個王誌一定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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