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叔也沒多說半句,繼續專心開他的車。
兩人剛出機場沒多久,何叔的電話便響了起來,他一看到電話屏幕上顯示的名字,冷峻的臉龐遲疑了一下,還是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略顯稚的聲音,聲音還很急切,何叔微微皺眉,只是說了一句“等著”便直接掛了電話。
“怎麼了?”陳青見何叔的臉有些不對勁,于是問道。
“是青彥爺,他跟青睿爺兩人在市區一家夜總會遇到了點麻煩,我過去解決。”何叔說道。
陳青表微微一怔,有些不可思議問道道:“那兩個都還沒長齊的小屁孩居然跑到夜總會去玩?”
陳青彥跟陳青睿兩人是陳青同父異母的兄弟,陳青彥是二夫人所生,陳青睿則是三夫人所生,如果陳青記得沒錯,兩人年齡最大的一個也才十五歲,都還沒長齊就敢跑到夜總會瀟灑去了。
“我先送你回家,然后再過去。”何叔說道,他也并不著急,在羊城,只要陳青彥兩人亮出陳白朗的份,絕對沒人敢他們一毫。
“不用,我跟你一起過去吧!”陳青說道,反應他已經到了家門口,也不急于一時回去。
“好。”何叔也不廢話,一踩油門直接往市區方向開去。
半個小時后,陳青他們來到了一間名為豪庭的夜總會門前。
這間夜總會的門面裝潢,比海城陳皇妃那家海煌夜總會也相差無幾,看著這幕后的老板應該也不是簡單人。
還沒走下車,陳青就看到夜總會的門口聚集了不人,基本上都是社會人士,個個角叼著煙,一副天下老子第一的模樣。
陳青跟何叔走下車,剛好聽到人群中傳來一道極其囂張的聲音。
“小子,我已經給足你們面子等了半個小時,如果再沒人來贖你們,那就別怪我把你們扔到珠江里喂魚。”
“哼,等我何叔一來,你們通通都要倒霉,給我等著!”一道略顯稚氣的聲音從人群中響了起來。
陳青跟何叔相視一看,顯然他們都聽的出來這是陳青彥的聲音。
“喲呵,還囂張,你最好祈禱他快點來。”那人冷笑一聲說道,顯然他本不把陳青彥的話放在眼里。
陳青跟何叔沒有停留,上前將周圍的人群推開,引來不人的不滿。
不過這些小混混一看到何叔那張沉冷峻的臉時,立刻乖乖讓開一條道路。
何叔上那強大氣勢,乃是從戰場中磨煉出來的,他那雙眼睛更是冰冷無比,那是只有真正殺過人才能凝聚出來的眼神,絕非這些街頭混混可以直視。
“何叔!”
陳青彥和陳青睿兩人一見到何叔出現,臉頓時變得興起來,不過當兩人看到陳青時,那興的臉不由微微一驚。
“哥,你怎麼來了?”陳青彥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激地看著陳青喊道。
此時陳青彥原本那張白凈俊俏的臉蛋上青一塊紫一塊,另外一邊的陳青睿更狼狽,上被人撕碎,上的淤青縱橫錯,看的陳青的眉頭微微一皺。
雖然對于兩人的母親并沒有什麼好,但是陳青對于這兩個同父異母的兄弟,還是十分的疼惜。
想當年兩人還是小屁孩的時候,也許到他們母親的教唆,經常聯合起來欺負陳青。
一開始陳青也沒多在意,畢竟自己年長他們七八歲,不管兩人如何欺凌他,陳青都忍了。
直到有一次,兩人當著陳青的面罵他是個有媽生沒媽養的孤兒,徹底嫉妒了陳青,他直接將兩人按到游泳池里面,直到兩人快要不過氣來才撈起來,反復整整一個小時,到最后兩人幾乎都差點真的斷氣過去。
也就那一次,兩人不敢再惹陳青,在他面前如同一頭溫馴的貓一樣,三人的也漸漸緩和下來,無論兩人的母親如何教唆,他們兩人都對陳青十分的敬重。
“怎麼回事?”陳青問道。
“我跟老三本來想進夜總會玩玩,在門口不小心了下那個人,他就想訛我們十萬塊,我們自然不肯,就跟他們干起來了,要不是仗著他人多,我一個人就能干翻他。”陳青彥一臉憤恨地看著一名大漢說道。
陳青彥還真不是在吹牛,盡管他只有十五歲,可傳了陳白朗那優秀的基因,高已經接近一米八,再加上平日里被他那個嚴厲的母親著鍛煉,素質比年人也毫不弱,單對單的話,普通小混混還真未必是他的對手。
“你沒有提你爸的名號?”陳青問道。
陳白朗在羊城,甚至是整個南方地區,說他是土皇帝也不為過,混道上的人誰不認識陳白朗狼爺?
“什麼你爸我爸的,是咱爸,就憑這傻的尿,我怕他聽到咱爸的名號會嚇得屁滾尿流,更何況咱爸從小就教育我們,在外面打架,打贏還好,如果打輸了,誰要是敢提他的名字,直接打斷雙,我還沒孬到那個地步。”陳青彥一副老氣橫秋說道。
“你罵誰傻?”為首那個手臂紋著一條青龍的大漢指著陳青彥怒聲喝道。
“當然是罵你啊,傻!”陳青彥一臉囂張說道。
有何叔跟陳青在邊,陳青彥自然是底氣十足。
“草,老子看是你活得不耐煩了,原本只想要十萬塊,現在你若是拿不出五十萬,老子先把你手腳給剁了。”說著,紋大漢從背后拿出一把寒閃閃的刀子,一臉獰笑地看著陳青彥。'q更:新。$最快a上q
“哈哈,就憑你?就算你們一起上,在我哥面前,你們都是渣渣!”陳青彥無比囂張說道。
小的時候,陳青彥可是親眼見過陳青拿著一把砍刀將一群小混混追了九條街。
那一年,陳青也只有十五歲。
“哥,我要讓那傻跪下來唱征服。”一直沒有說話的陳青睿終于緩和過來,不過稍微一下,依然疼地他齜牙咧。
陳青不為所,目盯著陳青彥說道:“自己惹出的麻煩自己解決,老二,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干翻他,你敢不敢?”